大街之上,夏雨晴手上拿满了各种吃的和玩的,到处游逛,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半个月以来,他们每天换着不同的口味,吃遍定安城,凡辰良和伍炁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两人对视一眼,嘴角都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背后不远处,两道人影鬼鬼祟祟,从出门便一直跟踪他们,半个月来,每日都是如此,他们从第一日便发现了,也不揭穿,一直当做无事!
“哥哥,我们今日在这里吃饭吧!”夏雨晴跑了过来,指着前面一家颇为火爆的酒楼说道。
“好呀,晴儿喜欢就好!”凡辰良点了点头,宠溺道。
几人入内,找了个空位,要了几个招牌。闲来无事,凡辰良问夏雨晴:“晴儿,定安城好不好玩?”
“好玩,比落圣城热闹多了!”夏雨晴笑嘻嘻的点头。
“那咱们在定安城买座宅子,日后把父亲母亲也接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好呀,就怕凡叔叔和颜姨不愿过来!”夏雨晴一想到让他们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乡,有些担忧他们舍不得。
“这个以后再说吧,回去我请齐小姐帮忙,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到时候你去挑选!”说话间,客栈伙计已经端着菜上来。
“嗯嗯,希望到时候不会再有人跟着,烦死人了,玩都玩的不开心!”夏雨晴嘟了嘟嘴,凡辰良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此事,同时转变话题道:“来来来,赶紧吃吧,吃完咱们还要去下一个地方玩呢!”
“几位客官,你们的菜上齐,慢用!”伙计将最后一盘菜上齐之后,说了一声,便退去,临走前,嘴角上扬了一下。
待旁边无人之时,伍炁饶有意味的说道:“鱼儿总算上钩了,只是需要如此费尽心思吗?”
凡辰良轻笑一声,饮了一口酒水:“猎物狡猾的很,不做的逼真一些,可不会轻易上当!”似乎在预谋着什么大事!
楚家大堂,楚振雄高座主位,堂下一男子单膝跪地,似是汇报着什么。
“你确定这些天他们几人每日都只是吃喝玩乐?没做其他?”楚振雄问道。
“没错,这半个月以来,他们每日都是出门吃喝!”
楚振雄若有所思,吩咐道:“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
“不用了!”就在这时,公孙侯走了进来,开口说道。
“公孙兄什么意思?”
“你们被耍了,人家早就知道有人跟着,故意做给你们看的!”公孙侯也不客气,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
“什么?”楚振雄有一丝恼怒,但立马又冷静下来,疑惑看着公孙侯问道:“那,易宝阁出现的那批丹药和宝器真的与他们有关?”
楚家和公孙家一直都是做锻造和丹药生意,而且在定安城享有一定盛名,可半个月前,易宝阁突然多了许多丹药、武器和御器交易,大多都是三品之阶,显有四品,而且每天都有,从未间断,价格还比他们两家便宜不少,这使得他们的利益受到不小的冲击,所以一直派人追查原因,最终猜测很有可能是凡辰良等人帮助齐家炼制丹药和各种宝器,这才派人一直盯着凡辰良三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他们又如何知道,凡辰良与伍炁都是晚上炼制,白天则是大摇大摆的出门,做戏给他们看!
“八九不离十了!”公孙侯摸了摸他那两撇八字胡,继续说道:“他们既然知道有人跟踪,还特意做戏,才更能说明他们心里有鬼!”
“那怎么办?齐家此举明显是刻意打压我们!”一听公孙侯也认为齐家多了个丹师和器师,楚振雄神情有些不淡定,假如易宝阁一直低价出售,那将大大影响他楚家的售卖!
“慌什么?你没发现他们所炼制的大多都是三品吗,四品少得可怜,这就说明,他们最强也不过刚进入四品之阶,如此实力也敢在我公孙侯面前嚣张!”公孙侯冷哼一声,眼神透着一丝阴狠之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见公孙侯表情,楚振雄便知道他有了主意,询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下战书!在炼丹和炼器上打的他们抬不起头,让他们知道,得罪楚家和公孙家,是什么样的后果!”
楚振雄一脸不解,这主意在他看来似乎行不通,这才将自己疑惑说了出来:“不太好吧?我们两欺负两个晚辈,怕是会被人耻笑,而且齐家也不会傻到答应我们呀!”
公孙侯冷笑道:“我可没说我们,还有两个多月,卓儿他们该回来了吧!”
...
齐府,齐沅湘手上拿着一封信笺,这是楚家刚派人送过来的战书,邀请齐家于十二月初七至初九三日,与楚家、公孙家进行炼器、炼丹和武力三场比试,三局两胜,且出战之人只能是双方年轻一辈,败者,从此不得在定安城出售丹药和宝器!并在信尾加了一大堆齐家若是不敢应战,就配不上易宝阁名气之类的话,借此激齐家应战。
伍炁接过信笺,看了下内容,对着凡辰良竖起大拇指。其实,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凡辰良故意为之,当初他从齐沅湘口中得知,公孙家有一个炼丹天才公孙卓,年仅二十,便是四品丹师,楚家也有一个炼器天才楚君陌,如今二十一岁,正是楚君离的哥哥,也是四品器师,两人都是天擎宗外宗长老的亲传弟子。所以,他才让楚振雄和公孙候以为自己和伍炁最多不过是四品初期,按照人之常情,公孙侯他们肯定会用自己的优势去攻击敌人,那么,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