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聂洛天气急败坏,险些就步了夏政齐后尘,还好云杉雪出言打断了他。
“好了好了,都吵什么啊!不是说好出来逛街的吗?不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云杉雪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心里则已经是开心的不行。因为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胜过华清徐的理由了。
“呵,狗东西,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聂洛天丢下一句话,拉着阮静怡就走了。
“莫名其妙,荒谬绝伦。”郭昊看着聂洛天的背影嘀咕着。最好不要再让自己碰到他,不然就把三年的账通通算干净。
“流氓,你真的没高考啊?那……”黄子菱很担心郭昊没办法到燕京去上大学。
“不要紧,就算我没高考,全球的大学我想去哪去哪。”郭昊毫不担心。
“假的吧。”黄子菱一脸不相信。
“喂,赵姐。我想去燕京大学财经学院。对,对,好的。”郭昊随随便便地掏出电话,引得几个人投来鄙视的目光。
燕京大学财经学院可以说是华夏最难考入的学院了,甚至是不少学霸都只能看看燕大财院的影子。这么随心所欲的人还是头一次见。
“好了。”郭昊认真地看着黄子菱。
“你……”就算是黄子菱这个小妖精也被郭昊整无语了。
一根竹签打到了郭昊脑袋上。
郭昊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六七岁小男孩指着自己大笑起来,显然就是他扔出的竹签。他旁边的一对男女显然是他的父母,这两人不仅对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还继续和朋友谈笑风生。那个父亲看上去相貌颇为俊美,很有几分古典的阴柔。那母亲则是丑陋至极,但衣着华丽。
“褚衍邢。”郭昊给褚衍邢使了个眼色。
褚衍邢看到少爷被攻击,脑子也好使了不少,随手捡起一块鸡骨头,就向那个男孩丢了过去。
这一丢不要紧,那个男孩直接被这块小小的鸡骨头砸倒在地还滚了几圈,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下子,他的父母坐不住了。父亲弯下身就是一番油腻到令人恶心的关怀,那孩子听到父亲的安慰不仅没有好转,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母亲牛气十足地走了过来,义愤填膺地开口骂道:“你们真是好意思啊?怎么可以跟一个小朋友过不去?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是那么斤斤计较。”
对于自己孩子怎么会被一块鸡骨头砸出了数米远的距离这件事,直接被她忽略了。
“不好意思这位阿姨,刚才那个东西是这个小朋友扔的。他虽然十几岁,但是只有三岁的智商,理解一下。”郭昊对这种熊家长一点好感也没有,能够教出这样孩子的家长,品行怎么可能端正?
“你是不是有病?”那女人终于显露出了泼妇本色,当即指着郭昊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个制杖、白痴!还三岁智商,真是厚颜无耻,有娘生没娘养!”
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郭昊。从小没见过母亲,是郭昊一直以来的心病。
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司徒望,我在北长街,马上带人过来。”
郭昊并不是一个喜欢借势压人的人,但是面对这种用正常语言无法沟通的东西,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这种人,底子会干净吗?
“呵呵,叫人?就你也叫人?”那女人冷笑一声,“我跟你讲,就南州这片,你姑奶奶还没怕过谁呢!”
她也掏出了手机,“乌鸦,你在哪呢?你外甥被人欺负了!北长街,快来!”
“小子,你敢动我儿子,我让你走不出北长街一步。”女人冷笑。
场面一度弥散着硝烟,只有那个熊孩子在不知轻重地大声哭叫。
“年轻人,快走吧,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啊。”有一个年过耄耋的老人好心劝郭昊。
“老东西!你说谁不是好人?”那女人立刻指着那老人骂道,“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让人来弄死你!连着你下面三代,都给你断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
“光天化日,你怎么敢说这种话?”老人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地说。
“呵,我怎么不敢,我告诉你,我哥是白虎堂白辰手底下的头牌打手,今天就是他白辰站在这里,也得看着我哥脸色行事。”女人耀武扬威。
这番话中的水份不少,不说偌大白虎堂压根就不是乌鸦排得上号的,这整个南州敢给白辰甩脸色的不超过三人。
“白虎堂!她说的是白虎堂!”略有混道上的都听过白虎堂的威名,自然知道这番话有多重。
“唉,这小伙子,真是惹上了惹不起的人啊。”
郭昊冷笑,好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然都是白虎堂里的人,那就好好认识认识谁是自家祖宗吧。
不过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横冲直撞地漂移进了北长街,车上下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痞子,吊儿郎当地夹着烟,径直向那女人走了过去。
“丽姐,找我有事啊?”领头的那个人轻佻地说。
“乌鸦,就是那两个人,赶快去给姐收拾了。那个小女表子就给你当赏头了。”女人看见自己的底牌登场,愈发猖狂,“还有他旁边的那个老家伙,也给我打掉他半条命。”
“好说好说。”乌鸦阴险地看向郭昊,“我给你们保住一条腿的机会,你们是要左腿呢,还是右腿呢?还是中间一条腿?”
郭昊不急不躁地看着表,司徒望该到了吧?
老人已经几乎快要窒息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