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眼看着手腕。
手腕上的伤口已然变化。
蛊虫果然是发生了一些难以控制的情况。
我耗不了多久,倒是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好让陈启择摆脱这样的生活,重新开始。
现在不是明君没关系,若是解除了一切的忧患的话,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可以恢复明君的时候了。
我不是傻了,他的反常自然是看在眼里。
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办法来试图帮助我,试图摆脱一切的情况。
只是这样的方法,半点的推力都没有,甚至还起了反作用。
婚礼开始。
盖上盖头,谁也看不到是谁。
和安一直都是捂着嘴巴,躲在一边。
迎接走的是我。
外边吹锣打鼓的,很是热闹。
我坐在轿子上,摇摇晃晃的,恍惚的第一反应不是绪景阳的婚礼,而是——若裴佑晟知道了这事情,会什么反应?
大概会被气笑了,还是会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