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对着旁边的人使眼色。
可旁边的侍卫,却动弹不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上被架上了刀。
“大事自然要慎重,左相爷说是与不是?”
裴佑晟的表情没变化。
薄唇还是刚才的弧度。
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常。
东西还是在搬。
搬进去了一半,里面的人却为难的出来。
东西被重新的扔出来。
一样不落。
还附带着一张宣纸。
上边墨汁写的字很大,并且力透纸背,笔锋都像是刀锋一样的锋锐——不合情理!
仅仅是四个字,就把东西重新吐回来了。
是外祖父的字体。
白桓在我身边,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裴佑晟的表情无恙,只是抬抬手,那些东西重新被搬回去。
依旧是战功赫赫的军马给抗回去的。
我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向他。
步步试探,步步踏错,总归是要走上这样的办法的。
“那就托老爷子一句话,说本王今日来过。”
裴佑晟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
沉沉的缓缓的。
“摄政王日理万机,难道今天还有时间来这边。”白桓说。
刚才大半的马匹已经走了,门口重新的清净起来。
可却有裴佑晟在这边震着,没几个人真的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