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呢,有什么资格在这边跟我说三道四的。”
我眼里声音里都带着足够的轻蔑和睥睨。
很多时候,权利是个好东西,足够的让人凌厉肆意。
也怪不得那么多人会争破了头的都要去追随权利,哪怕是一条不归路。
明云的脸一点点的苍白下来了。
细白的贝齿都是紧紧的咬着,几乎要咬碎了。
眼里流露出来惊恐和不安,只是一个劲的低声的说道:“不,不,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
“我怎么不能?”
我逼近,反问。
她的脸比刚才还要苍白,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别说是送你去和亲了,就算是我随便的给你指一户人家,谁又能说我什么,谁又敢说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