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都磨去了颜色,一看就是把玩的时间比较长。
要不是拿到我面前来的话,我都快忘记这是多么久远的东西了。
甚至连他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条编造的绳子都给我了。
“他这个孩子啊,还小呢,就是喜欢说气话,说不定不是那么想的。”
旁边的太后脸色有些复杂。
似乎一方面为了他跟我反目高兴,另一方面也因为圣旨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说这种‘安慰’的话的时候,还看了几眼我手里的圣旨。
太后清了清嗓子,说:“其实也不必管这些,他不管你,那哀家管你,多的是好儿郎,还是需要慢慢挑。”
她的话兜来兜去的,还是转到这个上边,依旧是不怎么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