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看到了杜铭的眼神和口型,但是她又不会读唇语,愣了愣,不知道杜铭说的是什么意思。
杜铭看出云彩的表情很是疑惑,肯定是没看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无奈地耸耸肩,摊摊手,然后冲云正业一挥手,“你确定你要挟持着我们云大小姐走吗?真的不考虑把刀放下及时投降了吗?”
云正业恶狠狠地吼道,“当然!你别跟我废话了!给我闪开!”
“好吧,”杜铭无奈地摸了摸下巴,接着摸下巴的手一路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领带。
这条领带还是早上云彩亲自给自己系的,系的时候不顾自己反对坚持在上面夹了一个领带夹,杜铭摸着摸着就摸到了那个领带夹上面。
云正业看杜铭一直站在那里还没有让开,不耐烦起来,吼道,“都说了你给我闪开!不要挡在我前面!要不然我就——”
说着云正业高高举起了手里的匕首,就要往云彩身上扎下去,云彩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杜铭撇了撇嘴,一伸手把领带上的那个领带夹摘了下来,在指尖转了一圈,伸直胳膊,几根手指一使劲,一弹,那枚领带夹飕地一声破空飞了出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稳稳地扎入了云正业的脑门正中,几乎全部没、入了进去。
云彩紧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感受到疼痛,忐忑地睁开了眼睛,刚睁眼就听见金属刀具落在地上的当啷的一声。
云彩吓了一跳,一扭头,就看见了云正业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还未退去狠厉,又加入了不可思议和不甘心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而云正业的脑门正中心,是一个血红的圆圈,往外噗噗地冒着血,圆点中央是一抹隐隐约约的金属光泽。
云彩有些吓傻了,正不知所措时,杜铭已经几大步走到了云彩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同时顺手一推云正业。
云正业的尸体被这么一推,失去了平衡,匡地摔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其他人这才想起来惊呼出声。
云彩有些害怕地问道,“这,这是怎么了?云正业,他不是想要捅我吗?他为什么反而自己死了?”
杜铭笑了笑,“这你得感谢你自己,非要坚持着给我带领带夹,刚刚我顺手拿领带夹把他弹死了。”
“领带夹?”云彩不可置信地说道,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了看杜铭。
杜铭说道,“怎么了?其实没有领带夹我也有很多种方法就你的啦,不过我觉得用领带夹当暗器最方便顺手,所以就用了,怎么样,效果还是不错的吧。”
云彩想问一句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但是想了想杜铭做到的自己无法相信的不可能的事又有多少,便咽下了这句话,只是默默趴进了杜铭的怀里。
杜铭笑了两声,安慰地拍了拍云彩,正当安慰越来越向着吃豆腐的方向发展时,云彩一把把杜铭推开了,自己站直了身子。
杜铭吧嗒吧嗒嘴,“啧啧,真是太可惜了,又没吃到豆腐。”
云彩环视了一下客厅四周,朗声说道,“刚刚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一直是想饶云正业一命,可是他自己执迷不悟,一定要不停地违反家规,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杜铭出于自卫不得不杀了他,这事有人不服气吗?”
云正业落得这个下场完全可以说是咎由自取,在场的人就算有不服云彩的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来,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云彩点了点头,“好,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云正业已经死亡,他的党羽我不愿意再追究了,这些打手赶出云家,以后只要不再来云家找事,过去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打手们如蒙大赦,都大声喊着,“谢谢云大小姐!”离开了云宅。
接着云彩依然冷着脸,对着众人说道,“今天的事,就这么解决的了,但是我觉得更重要的,应该是以后。”
大家听到云彩这么说都有些疑惑,安静下来听着云彩说话。
云彩继续说道,“之前我经历过也有三四次刺杀了,这次飞机失事算是最严重的的一次了,而且差一点他就成功了,我不知道这几次背后是不是都是云正业,还是在座的各位谁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我也不想在现在追究,我只希望云正业这一次是个终点,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大家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有些心里真的藏了些见不得光的想法的都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云彩又说道,“我们云家本来是东海四大家族之一,可是现在却没落成这个样子,什么叶家、张家都能欺负到我们头上,大家难道不想想原因吗?想着在内部争权夺势之前,能不能先好好团结起来,让云家重新振兴起来,重新成为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云家,要不然,一个没落了的云家的掌权人,争到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有不少人听到这儿都赞许地点了点头,有些人有些愧疚地叹了口气。
云彩继续说道,“所以,今天云正业的事就算是给大家一个教训,以后要是还有像这样破坏云家团结的人,我不会顾及血缘亲情,不管你是谁,我都会严肃处理,只会比今天严格,绝不会更仁慈!最后,我真心希望,大家能团结起来,在我的带领下,真能能让云家重回巅峰!”
人们都鼓起了掌,杜铭站在旁边看着,感慨道,啧啧,自己这个老婆这么看,还真有东海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的风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