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皱起了眉头,“这位先生,你是谁?”
杜铭淡淡地说道,“我?我叫杜铭,是赵雨娴的助手。”
杰夫说道,“你作为一个助手,是没有资格上台的,这里我邀请的是名医,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耽误时间。”
杜铭翻个白眼,“怎么了?你又没规定助手不能上台比试?怎么,你不敢跟我比啊?”
杰夫气道,“我怎么可能不敢跟你比!?只是你不过是名小小的助手,我不屑跟你比试。”
底下的人也有人说道,“是啊,小伙子,这人很厉害,你不要不自量力了!”
“对啊,快下台吧!我们让别的名医上!肯定能赢了他的!”
杜铭不耐烦地挠挠耳朵,“吵死了,都先闭嘴!我说那个杰夫啊,你爱比不比,反正我现在是在挑战你,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走了。”
杰夫被他气着了,“你站住!谁说我不敢比试了!你过来,你刚刚说我的方法有问题,你倒说说问题在哪儿了!”
“我都说了,你那方子不能根治,还可能导致不良的副作用,”杜铭走上前,为刚刚杰夫和赵雨娴比试时治的病患把了把脉,又用银针扎了扎穴位,抽了张纸刷刷写完了方子递过去。
“照这个方法,不用手术,按照合适的比例兑出药来,每天按时服用就好。我先给你做个针灸缓解一下。”
说着杜铭再次抽出银针,在病患的一些穴位上仔细扎了一遍,过了片刻又抽了出来。
病患活动了一下、身体,“哎,真的好了不少?身上都不疼了。”
杜铭点点头,回过身看了看杰夫,杰夫有些难以置信,“你不真的只是一个助手吗?你怎么可能治得好他?”
杜铭一摊手,“事实在这里,你不信就再比一场。”
杰夫一挥手,又指了指一个病患,“就治这位,你要是能治好他就算你赢了。”
杜铭随意地走上前,为病患做了检查。
杰夫也按照自己的方式为病患做好了检查。
其实这个病患杰夫以前就诊断过,但是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能把他治好,他根本不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杜铭能治好这病患。
杜铭做完了诊断倒还真停顿了一会儿,摸着下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又拿出了纸,飞快地写出了方子来。
“你就按这房子,每日煎药熬药,接下来三天每天找我做一次针灸,之后就好了,绝对能根治。”
杰夫难以相信,走过去扯住杜铭,“你是什么人?你有这么大本事?你怎么可能能治好他?”
“我?”杜铭笑了笑,“我叫杜铭,我只是个助手。”
杰夫目瞪口呆地看着“助手”杜铭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走下了台子。
底下的观众出了赵雨娴之外也都是呆若木鸡,“这家伙,真的是助手吗?”
赵雨娴冲杜铭比了个大拇指,“你真不错,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如你。”
“哟,今天终于想起来服输了啊?”杜铭挑了挑眉毛,赵雨娴一撇嘴,“看在你替我们所有中医挣了面子的份上,我就服输了。”
杜铭笑了笑,赵雨娴又说道,“不过,你得教我!”
“好,”杜铭无奈地说道,“现在就走得了,我现在就能教你。”
赵雨娴看了眼别人,迟疑了一下,杜铭催她,“快走吧,留在这儿有什么用?这些人医术都还不如我呢,何必耽误这功夫。”
赵雨娴一听也有道理,点点头,跟着杜铭悄悄离开了交流会场。
至于其他人再怎么争论中西医哪个好、助手为什么有本事的事,两个人都没兴趣再搭理了。
杜铭详细地跟赵雨娴讲了自己的医术的入门方法,把赵雨娴听得连连点头。这方法说是和中医都一样,但是也另辟蹊径,不好学,但是学成了绝对能到妙手回春的境界。
等到给赵雨娴上完了课,杜铭回了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杜铭拿起手机来看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杜铭一皱眉,接起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喂,是杜铭杜先生吗?”
杜铭说道,“是我,你是谁?”
那人冷笑一声,“你先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杜铭还没明白那男人什么意思,电话里传来了啪的一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啊,你们要干什么!啊!救命啊!”
杜铭的瞳孔猛地一缩,是言楚楚!
那男人继续说道。“怎么样,杜先生,听出来了吗?”
杜铭咬着牙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要干什么?”
那男人笑了笑,“杜先生别生气,我只是想跟你谈谈生意,今天晚上七点,在城北的工厂,我们等着你。”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杜铭吼了一声,“等一下!喂!喂!该死!”
杜铭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五点多钟,他立刻给李语兰打了电话,“酒杯,现在有紧急任务,你立刻收拾好东西,六点五十到城北的工厂附近等我!”
李语兰本来懒懒散散地,一听这话马上精神起来,“是,没问题,杜先生!”
杜铭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六点五十的时候赶到了城北的工厂。
言楚楚正在工厂里面,被人牢牢地绑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手里的刀就抵在她脖子上。
言楚楚惊恐地四下看着,她对面是个中年男子,微微有点胖,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四周都是看起来很厉害的打手。
这时候突然外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