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草,你自己用过没?”
“倒是抽过,这东西以前士家卖的太贵,我也舍不得,只是抽了确实精神大振,全身疲乏都浑然不见了。”
“只要有用就是好东西!
再说这事赵太守首倡,你最先搭上太守,必得太守赏识,
到时候就算这生意不成,咱们别别的也能得到官家照顾呢!”
薛质如梦方醒地一拍脑壳,道:“是这个道理,还是娘子明白事理!”
薛质第二天去太守府,却发现门口居然排了很长的队伍,昨天那些信誓旦旦说不来的商家居然一个不剩,通通来太守府点卯,
看那个架势,赵昊要是拒绝哪家非得让他们吞粪自杀不行。
“你们…”
薛质刀头上的生意做多了,心思不如这些同道活络,可他也不傻,立刻明白原来这帮人都抱着那忽悠走一个是一个,最好自己独霸专营的念头。
“我靠死麻子,你们这些小人,还敢消遣你大爷。”
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赵昊肯定是骗子的麻脸老脸一红,随即口吐芬芳,居然和薛质扭打在一起。
陆郁生正好在门口看了这些人争执,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哥啊,这都是什么牛鬼蛇神,真的能靠得住吗?”
“能把他们拴住的是共同的利益,这样反而比较安全。
如果有个人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我们反而不方便利用他了。”
赵昊捏捏陆郁生的小脸,从太守府大步而出,双手很有腔调地摆了摆,开心地道: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香烟的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就给他。”
一天的招商大会圆满成功,赵昊除了利用专营权大敲竹杠收了一大笔活动经费外,又成功把不少如薛质这样的优质小人拉上了自己的战车。
薛质肯吃苦,走南闯北亡命的很,人也远比其他本地奸商实在,还熟悉南中的风土,算是个人才,
赵昊吩咐人把他留下,感动地薛质眼泪哗哗,一时之间居然有点飘飘然。
“草民薛质见过太守。”
“哎,免礼了,你以后是朝廷的特许经销商,算是为匡扶汉室筹集资金,不要如此低三下四了。”
“太守教训的是,草民贱骨头,您莫怪才是。”
赵昊嘿嘿一笑,道:“烟草这东西许多人都紧盯着呢,你且要做好做大,若不能给朝廷谋利,本太守要罚你。
噫,这也是看你胆略手段的时候。”
他趁赵昊来搀扶自己的事后不留痕迹地把一块金饼塞到赵昊手中,没想到赵昊虎躯一震,居然把金饼扔到地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昊横眉怒目,宛如样板戏里打虎上山的好汉,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吓得薛质差点尿了一地。
“一点小意思,一点小意思。”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太守照顾,我也只是意思意思。”
“你这人为啥这么有意思。”
赵昊捡起金饼在手里颠了颠,他招招手,陆郁生从角落里跑出来,赵昊把金饼塞进她的手里,道:
“拿去玩玩吧。”
陆郁生微笑道:“大哥,我不喜欢这玩意。”
她把金饼又塞回薛质的手上,
“薛先生,您慢走,下次别拿这沉甸甸的俗物来啦。”
薛质一脸懵逼。
这小娘如此乖巧可爱,如粉雕玉砌的一般,定是这太守大人的…咳咳。
想是今天礼数不周,这哄小娘要买什么?
大老粗薛质想不到,慌忙连滚带爬地告辞,回家请教夫人。
陆郁生见薛质连滚带爬地模样,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
“大哥啊,那金饼好大个头,你也舍得。”
“郁生,我要教你个乖,叫放长线钓大鱼。以后你好好配合我,咱们财源广进的时候为时不远了。”
陆郁生杏眼轻眨,有点忧郁地道:“大哥,郁生不想骗人呢。”
“放心吧,大哥怎么能教你学坏?
不对,我本来就不是坏人好吧?我赵昊从不骗人,这点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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