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玉微偏着脸蛋,不敢正视百里燕的双目,倒是唐桃没羞没臊,目光紧紧落在百里燕俊朗的脸上半寸不挪。
“魏将军,我家小姐可是有话要跟将军说呢。”
“哦,是嘛。唐桃姑娘不会也有什么话要说吧。”
“我可没有,全凭小姐做主呢。”
唐桃脸颊一红,搀着肖春玉的胳膊摇来摇去,脸蛋也越发红润。
见肖春玉不说话,百里燕问道:
“肖姑娘,有话但说无妨,魏某绝无其他意思。”
“魏将军,其实……”肖春玉欲言又止。
“何事?”
“小桃都予我说了,说是将军知道了那事。”肖春玉脸涨通红,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一半。
“原来是为此事。这呢,多半也怪不得你们女子,一来是战乱平凡,男子死亡甚多,据魏某所知,咸国适婚女子比男子整整多出五成,以至于女子难嫁,民间多有女子不正之风,但却鲜为人知。
二来,魏某也是郎中,对此事也是略知一二。此种事情,或是女子心性使然,或是肌体之需。魏某只是好奇,郡主她倒底是属何种。我想肖姑娘肯定不是心性使然,那么就只可能是郡主出了问题。”
“其实郡主她……”
“她什么?”
“她……唉呀,真不知道如何开口。”肖春玉羞臊的埋着头,怎的也说不出口。
“那这样吧,魏某只问肖姑娘。郡主是前者还是后者?”
肖春玉看了眼百里燕,心口嘭嘭乱跳:
“是,是后者……”
“这么说,她是肌体之需!”
“嗯……”肖春玉点了点头:“我也是听蓉荣说,早年她女扮男装误进了妓馆,瞧见两个女子,而后突发奇想,就……”
“哦……”
听到这里,百里燕明白了,八成是姜蓉早年不谙世事,好奇闯进了妓院,非但没能发现正经情况,还撞上了不正经的特殊情况,然后她就好上了这口,寻觅了半,天把肖春玉给糊弄到了床上。
感情这姜蓉还挺前卫,好事没学会,尽学些邪门歪道。
此时见百里燕神色诡异,肖春玉脸色红的更加滚烫:
“其实,郡主对魏将军也是颇有赞赏,只是没想到缘分来的如此之快。”
“是嘛……”
百里燕笑了,立时伸手去抓肖春玉的手,吓得她惊了一声:
“哈啊……”
“怎么,都快要是我的人了,还不想让我碰一下?”
“真是的,还早呢。”
肖春玉扭捏着,脸上却是春意盎然,唐桃这时插嘴道:
“唐桃也不小了呢……”
“就你,先给肖姑娘抱两年儿子吧。”
“哎呀,说什么呢,什么儿子……”肖春玉捂着羞红的脸蛋转身要走。
“诶,怎么说走就走了呀,我还不如郡主啊。”
肖春玉回头臊红着脸说:
“哼,就知道你没按好心,总想着把人家哄上床,真当我没见识。唐桃,我们走。”
“等等我小姐……”
二女去如风,很快便消失在昏暗中。
“真是个好女子,怎么就给姜蓉给带坏了呢……”
叹道,百里燕无限畅想着未来的美妙生活。
……
第二日天色蒙蒙刚亮,一阵急促的叩门生惊醒了百里燕。坐立而起,他揉了揉眼说道:
“何事?”
“魏将军,苏洪将军求见。”
“知道了。”
少时来到前堂,苏洪正等候在此,一脸的仓惶之色:
“怎么苏洪?”
“将军,情况有些不对呀。骁骑营的斥候今晨来报,叛军踪迹全无。”
百里燕不知苏洪何意,打了和哈欠继续问道:
“大火呢,大火烧的怎了。”
“火势减灭不少,斥候才得以穿过大火打探叛军消息,结果向南、向东跑了三十多里地,一个叛军的踪迹也看见。”
“嘶……”百里燕一惊,立时有些清醒。
放出边界三十多里地都不见人影,这显然不正常,难道是跑了?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