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揣着一摞钱,当然要找个像样的饭店,出了门叫了辆出租就向繁华地界驶去。
看到一家酒楼不错就停下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要了个包间,点了一大桌菜,要了一瓶白酒,算是庆贺淘到第一桶金的开瓶。
“是不是把陈震也叫来?”萧宇突然想到陈震。
张和摆摆手笑着说道:“刚才我也想到了他,可是我估计这时候他正在扬眉吐气、挺着胸膛在他老婆面前作威作福呢,他正嗨着呢,不要打搅他了。”
张和说对了,此刻的陈震正在享受着老婆从没有过的温柔,浑身上下被老婆按摩的发热,陈震正在眉飞色舞、口沫飞溅的讲述着自己的多么多么的有本事,当然,旁边放着一堆钱作为后盾。
酒过了三巡,菜吃了五味,二人都是晕乎乎的,相互感叹着这许多年来艰难的生存过程。无论怎么努力都逃不过白眼、蔑视、穷困、无奈…说到痛处二人竟是抱头痛哭。
哭罢一通心情好了许多,萧宇端起酒满脸的严肃的对张和说道:“张哥,小弟在魔都这几年无依无靠,窘迫连连,自从遇到了你,从来不跟我计较钱财得失,对我就如亲兄弟一般看待…”说到这里又抹了一把眼泪,声音有些哽咽继续道:“算了,什么都不说了,今天我郑重的宣布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哥哥,以后就是亲兄弟。”说完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和站了起来,萧宇一席话不禁让他动容,本来觉得萧宇有穿越的能力,将来可以有无尽的财富,自己俗人一个跟他以后再称兄道弟的有些涉嫌贪慕人家的钱财,毕竟不是靠自己本事跟着一块挣来的钱…没有想到他竟然毫不居功,更没有小瞧自己的言语举动。自己重义气但是更看重人品,他自己穷困潦倒,却将偶然挣来的钱能大把的舍于别人,望眼四海也就是他萧宇能做出来了。这样的人岂不是那种‘弱小身躯然不失大丈夫气概’的人吗?常言道:‘四海之内,一生得一知己而足矣’眼下这个人不就是梦里的那个兄弟吗?能将财富看的很淡,而有将义气看的很重的人他张和岂能错过?
举起了酒杯,对萧宇说道:“兄弟,说多了都是多余的,我张和今天认了你这个弟弟,真是大慰平生所愿。希望是亲兄弟一样相处。”也是一饮而尽。
几乎都是半斤酒下肚,迷迷糊糊中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在桌上胡说八道的聊着。
“对了,张哥,你那五十万怎么花呀?”萧宇醉醺醺的问道。
张和倒是还算清醒,就说道:“本来笔意外之财,我想着这几年都没回家了,平常对父母也没什么孝敬,明天就给家里汇二十万再说,其余的留给自己用…”
萧宇一听这话,拍了拍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一下,是啊,自己也没有孝敬过父母呢,就说道:“听你的,我明天也给家里汇二十万,亏你提醒啊。”
两人又说道明天租房子的事,又说道是否买车的事。因为张和近一周没有去上班,估计算自动离职了。
萧宇就带着酒劲说道:“张哥,反正我们都失业了,要不我们两开个公司吧?省的上班看别人的脸色…”
张和想了一想,说道:“开公司谈何容易?注册金倒是可以不用实缴,公司房租、办公设备、员工工资可不是几十万能说的过去的,再说了我们的经营范围要干什么?”
一说到经营什么萧宇一下子就无语了,打工这几年他深深知道公司小老板们的艰难,有时候他们在经营上是拆东墙、补西墙,一到了发工资的日子,老板更是几天睡不着觉。
突然,萧宇脱口说道:“要不我们盘一家酒楼?你对酒楼的经营应该不差吧?”
一句话就让张和惊了一下,如果是做餐饮生意对他张和来讲是熟门熟路。
可是在魔都做一座像样的的酒楼,即便是中档酒楼也需要几百万的资金。
萧宇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只有百十来万,相差甚远不说,他也知晓,看似萧宇轻轻松松的拿了两件古玩回来,可是冒的几乎是生命的危险…稍有差池,性命难保。
萧宇看到张和的脸色从惊喜变成失望的神色,就知道他在顾忌着什么,就说道:“过一段时间,我再去‘时空之门’走一遭,不是什么都有了?资金的问题应该不会是阻碍。”
张和挥挥手,说道:“算了,再说吧,不想这些,先高兴几天再说。”
一通酒喝罢,两人又成了东倒西歪的醉鬼。晃荡在大街上,萧宇又想开怀大唱,刚一张嘴就被张和捂住嘴,叫了一辆出租塞进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跑到了房屋中介,看中了一家高档小区一套近二百平米的房子,四室两厅两卫,甚是宽敞。而且家电、家具一应齐全,拎包入住。
看了房二人二话没说就签了合约交了房租。因为现在住的房子还没到期,就由张和安排照顾了他以前酒楼的朋友。
一天里,提着一大包钱到银行存了,两人又分别给家里汇了钱。到办完这一切已经是黄昏时分。
搬入了新居,每人一个房间。躺在大床上,萧宇真是感觉到了有钱人的任性。
有人敲门,萧宇一下坐了起来,发现是自己卧室的门在在响。住进这样的房子还真的不习惯,就起身开门。
张和站在在门前苦笑着说道:“一下子住上这样的房子,连习惯都要改变,呵呵,以前一开房门就是大街上,今天在家里见你倒要七拐八拐的敲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