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引诱到这里来攻击我们呢?”皱着眉头说道。
“谁知道老鼠的大脑是如何工作的呢?”
“也许不是所有的老鼠人都怀有敌意。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想帮助我们。”白恩自己都不相信他说出的话,但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
“也许我的祖母还是个高等精灵呢。”
“好吧。是一个派系对另一个派系怀有怨恨,想让我们帮他们解决?”白恩无奈地说道。“这在人类之中很常见。”
“为什么不自己解决呢?”格雷罗根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思考。今晚是维勒娜的盛宴。那所学院里可能只有几个人。其他所有人都将出席艾曼纽尔伯爵夫人为公会举办的宴会上。也许我们应该警告值班的人。”
“告诉他们什么,人类?一个老鼠人给我们寄来一张纸条,警告我们说他的兄弟要去洗劫女伯爵的特殊军火库。也许你已经忘了上次我们试图警告其他人关于老鼠人的事发生了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也不做?”这确实也是个好选择,白恩心想。至少很安全。
“我没有说这种话。我是说,我们应该自己调查这件事,不要指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任何帮助。”
“如果这是个陷阱呢?”白恩摇摇头,他就知道矮人会这么说。
“如果它是,它就是。不过很多老鼠人会死在那里。”
“我们也会。”
“那将是一场英勇的死亡。”
“我们最好先回到瞎猪酒馆那里。海因茨会想我们要去哪里。”好吧,白恩知道最终总会变成这样。矮人对英勇的死亡和死亡后名声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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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照吩咐把信送去了?”先知坦古尔问道。
“是的!是的!最正直的主人。”
“很好。你可以离开了。做好接受进一步指示的准备。如果有人问你在地面上做什么,告诉他们你在暗中监视矮人,准备杀死他。在某种程度上,这将是事实。”
“是的,是的,最聪明的先知。”
坦古尔高兴地搓着爪子。他不怀疑愚蠢的矮人和无毛的猿猴会落入他狡猾编织的陷阱。他那优美的文笔和精心制作的信件将确保这一点。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确保无论发生什么,黑斯基特的手下们都不能完成任务。他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