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怀,刘旭脑子一热就忘了身后还站着一位船娘,搂着蔡琰就动起手来。
好在蔡琰虽然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可她的脑海中还保留着一丝的情醒,她用力挣脱了刘旭的魔爪,羞恼地娇嗔道:“殿下,有人在呢!”
刘旭回头看了一眼,见杨氏早已经背过身去,便嘿嘿地笑道:“你这位杨家婶娘通情达理的很,她正背对着咱们呢。”
蔡琰整理了一下被刘旭弄乱了的衣服,然后靠在刘旭的肩头道:“殿下,你别再乱来,咱们就这样好好地聊聊天吧。”
刘旭不满地道:“你怎么还叫我殿下,你现在应该叫我夫君才是。”
蔡琰摇摇头道:“这可不能乱叫,于礼不合。等昭姬什么时候嫁给殿下,才能改口。”
刘旭心道:“这有文化的人就是矫情,这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改个称呼又算什么?”
刘旭:“那我以后叫你琰儿,不再叫你昭姬了。”
蔡琰噗嗤一声笑道:“我可是比你还要大呢,你这么叫我,似乎有些不妥。”
刘旭:“没关系,王妃她也比我大一岁,我照样叫她梅儿,她也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蔡琰:“那好吧!你喜欢这么叫就叫吧!不过,有外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昭姬。”
刘旭这时看到放在船板上凉晒的焦尾琴,不由想起一则趣闻,他开口问蔡琰道:“琰儿,我听说在你很小的时候,外舅弹琴弹断了琴弦,你隔得老远就能听出是哪根琴弦断了,这事是真的吗?”
蔡琰惊讶地道:“这件小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刘旭喜道:“这么说此事是真的喽?”
蔡琰点头道:“那是我八岁的时候,父亲在他的书房里弹琴,突然弹断了一根琴弦,饷嫱芽谒党鍪堑诙根琴弦断了。父亲他听后很是惊奇,立刻挑断了另一根琴弦,问我这次是哪根琴弦断了?我说这次是第四根琴弦断了。”
蔡琰说到这里,侧头望着刘旭眨着明亮的大眼睛道:“殿下,你猜我当时说的对不对?”
刘旭故意地摇头道:“肯定是猜错了,哪有两次都能猜中的。”
蔡琰得意地笑道:“殿下,你说错了,父亲他当时确实是弄断了第四根琴弦。”
刘旭惊讶地道:“琰儿,你真厉害,莫非你是从琴声中判断出来是哪根琴弦断了的?”
蔡琰眼睛笑得像月芽一般地点着头道:“殿下说的没错,我自小就对琴声特别的敏感,只要是有那个琴弦出了问题,我都能听得出来,更何况是琴弦断了,我一听自然便知道是哪根琴弦出了问题。”
刘旭赞道:“琰儿,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我就对人说,曲有误,琰儿顾。”
蔡琰嘴里轻轻重复了一遍道:“曲有误,琰儿顾。殿下,这样说出去,是不是太狂妄了一点。”
刘旭忙道:“怎么会是狂妄呢,这分明就是事实嘛,谁要是敢不服气,就让他来和我们家琰儿比试一番,看看谁厉害。”
“嘻嘻嘻…,曲有误,琰儿顾。殿下,我觉得应该改成曲有误,蔡琰顾,你说好不好?”
刘旭:“也对,琰儿只能是我叫,不能让别人都这么叫,就改成曲有误,蔡琰顾。”
刘旭心里暗暗道:“周郎,对不起了,为了讨我家娘子开心,只能委屈你了。”
刘旭和蔡琰在这里正聊得开心,就听见远处隐约传来有人在呼喊“殿下”的声音。
蔡琰:“必定是侍卫们见你久出未归,出来寻你了。”
刘旭点头道:“想必是的,杨家婶娘,把船撑回去吧。”
“诺!”杨氏答应一声,手起竿落,小船掉转船头,快速向来的方向划去。
“呀!”蔡琰突然惊呼一声。
刘旭坐在一旁,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琰儿,你怎么啦?”
蔡琰涨红着小脸,从怀里掏出一条粉白色的丝帕,伸手向刘旭的嘴巴上擦去。
刘旭哈哈笑道:“琰儿,原来是刚才亲你的时候,沾上了你嘴唇上的胭脂啊!”
蔡琰羞恼地用丝帕在他的嘴巴上狠狠地抹了两下,这才收起丝帕重新放进自己的怀里。
小船穿过茂盛的荷叶,划向宽阔的湖面,几条小船迅速地围拢上来。
桥莹站在最前面的一条小船的船头,看到刘旭平安无事地坐在船上,这才放心下来。
刘旭看到她就这么站在船头,担心地道:“莹儿,你小心一点,别这样站在船头上,太危险了。”
桥莹:“夫君,没关系的,这湖面没有风,小船平稳得很。”
刘芷坐在一条小船上关心地问道:“皇兄,你们的船刚才划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们担心许久。”
刘旭随口瞎扯道:“皇妹,我刚才见这湖中的荷花开得很美,一时诗兴大发,想出了两句上佳的句子,可惜后面连结不上,便想着来这荷花丛中寻找一点灵感。”
甄宓坐在左侧的一条小船上欣喜地道:“夫君,是什么佳句,快念出来让我们听听。”
“呃,”刘旭顿时愣住了,这牛皮可扯大了,描写荷花的五言诗,他还真是一首都不记得了。
桥婉见刘旭一脸尴尬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在说瞎话,再看坐在刘旭身旁的蔡琰一直低着头,她哪还有不明白的,自家这个好色的夫君肯定又躲在里面做坏事了。
桥婉坏心地起哄道:“宓儿说的对,夫君既然想到了好的句子,那就说出来让我们也一起听听,也好让我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