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突然看向法海,面色不善,“绝对是他搞的鬼,否则官人怎么会想到出家当和尚。”
这其中绝对有法海使乱子。
或者说是教唆!
不然的话,许仙又没有变傻,怎么会想到来金山寺剃度出家为僧。
“好你个法海,我不去找你,你反倒找到我头上来,你就教唆我官人剃度出家,真是岂有此理!”
白素贞顿时大怒不已。
她本来只是想与许仙过自己的日子,也自知为蛇妖,隧不常于人前显露术法,本是想与金山寺等正道相安无事。
谁知法海却没如她所愿。
当即。
白素贞凌于金山寺外的虚空中,冷厉地质问道:“法海,你为何教唆我官人出家?
今日若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白素贞誓不罢休!”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他白素贞这样一个有修为有道行的蛇妖。
法海:“……”
他微微一愣神,但似乎早已预料到,所以仅是一瞬间的功夫便回过神来,“原来是你这千年蛇妖,孽障,你还不速速认错认罚!”
老和尚一声暴喝,带着一道道法力席卷而开去。
白素贞不为所动,继续冷厉着目光道:“法海,你无故教唆我官人来你金山寺剃度出家,你究竟是何居心?”
她绝不相信是许仙自愿的。
都是那该死的法海,如果不是他,自己何至于这般来金山寺。
可法海却道:“阿弥陀佛,许仙慧根不浅,他知佛礼佛懂佛,此番受贫僧感化自愿加入金山寺,为一扫地修行的僧人。
你这蛇妖可莫要阻止,否则于你无益!”
他也没着急动手,淡淡地教育着白素贞,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甚至比当年佛祖赐予仙丹时还要高兴。
哼!
他法海没有立马出手镇压都算是你白素贞运气好,现在居然还敢质问他,真是不知所谓。
“法海,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处处与我作对,非要与我过不去?”
白素贞冷着神色望向金山寺内的法海,她知道今日这一切事情其实都是法海搞的鬼。
心绪不免有些冷厉起来。
好个该死的法海!
“孽障,休得放肆!”法海突然怒喝道:“你一小小蛇妖,与那许仙通婚,人与妖相恋,本身就已经是触犯天条,违背人伦之德,天理难容。
今日,贫僧便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非叫你这孽障被镇压在雷峰塔下不可!”
说完话后,法海的身上便已经扬起一股恐怖的气息,那是不弱于她白素贞的修为啊。
见此,白素贞心里不由一怔,“这法海的修为这么强,看来这一次怕是难带官人离开了。”
她有点怕。
毕竟法海是佛门正道,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存在,自己只是一蛇妖,顶多有个黎山老母座下弟子的名头,但除了这些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来让法海忌惮,白素贞想不到。
她内心是有些怨念的。
此刻。
许仙从那大雄宝殿中缓缓走了出来,他神色变得很平静,“法海,你看到了吗,你是错的!”
“……”
法海却是不信,他法海一声行事何须问他人,他降妖除魔又有什么错。
一直以来,他恪守本心,守护正道,维系天下苍生,法海自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此番对付许仙,也只是他为了对付白素贞而已,若非如此又怎会把许仙带来。
不过现在他现在面对的是白素贞。
“孽障!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法海高声地冷喝起来,旋即继续说道:“贫僧念你修行不易,你若主动认错兴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贫僧定要把你镇压在雷峰塔下不可。”
白素贞:“……”
她压根没想到法海居然这般怨恨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和法海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一时间他心里不禁有些震惊起来。
于是,白素贞忙问道:“法海,不知你与我可有恩怨,可是有仇有恨?”
如果没有仇没有恨,那这法海带着她官人做什么,又怎会霸道地想镇压她?
白素贞很是不解。
一旁,法海闻言却是冷冷一笑道:“呵呵,白素贞,看来你当真是已经忘记了,当年你盗取贫僧仙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现在才短短数十年你就忘记了?”
仙丹?
闻言后的白素贞突然间脸色大变起来,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年我机缘巧合之下确实得到一颗仙丹,但那颗仙丹不是无主之物吗,怎么会和法海有关?”
她惊恐无比,脸色顿时一阵惨白,“如果那颗仙丹真的是他法海的,那我……”
嘶!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脑门心都疼,暗道:“该死,这件事怎么就和他法海扯上关系了呢。”
他心里有些不爽。
顿时苦涩起来,心中莫名一阵紧张起来,“怪不得他这般算计我,怪不得他把官人带来金山寺,还强迫他出家为僧。”
有这般因果仇恨在,那法海能不算计她么。
白素贞的心里突然有些阴沉起来,继续道:“法海,即使那颗仙丹是你的又怎样,我已拿了,那便是我白素贞的缘法,是我的造化,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此番用这件事来说事,哪里像是有高僧大德的模样。
再说了,即使仙丹一事与我有关,即使你法海想找我算账,甚至是了结因果,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我家官人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