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做的糖葫芦,姚瑶让姚大江给宋强家送了一些,等她从岩城看望秦玥归来,刘氏就主动上门来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姚瑶是否打算做了糖葫芦去卖,如果姚瑶看不上这小生意的话,她很有兴趣。
这就是姚瑶喜欢刘氏的地方,直爽,有事说事。而她本来就有意带着宋强一家发家致富,说好明年一起种辣椒,但那是明年的事,现在秋收过后,刘氏想做点小生意,姚瑶自然没有二话。
山楂这种东西,野生的就有很多,因为太酸,不知道正确的食用方法,最后基本都是脱落腐烂。就算有人摘了去卖,价格也是极低的,还很少有人买。从成本来说,十分低廉。
制作糖葫芦和炒红果,主要成本在于糖。但只要卖得好,绝对是赚的。
姚瑶把冰糖葫芦和炒红果的做法都教给了刘氏和宋思清,还让姚大江用木头和稻草给他们做了几个糖葫芦的靶子。
最近正是山楂成熟的季节,宋强家的小生意已经做了起来。走街串巷零售只是一方面,姚瑶安排,把他们做的糖葫芦和炒红果在林家的酒楼里面寄卖,带孩子的食客都会买串糖葫芦,有老人的偏爱炒红果,销量相当不错。
这天是樊峻和梁薇成亲的日子。
请帖早已送到了姚瑶手中,邀请她全家去喝喜酒,姚瑶答应了。
林家和梁家是姻亲,梁薇是林凡的小姨,如今林颂贤不在清源县,林放提前带着林凡回了金水镇,他们是女方的亲属,要提前去梁家道喜。
清水镇的樊府张灯结彩,樊峻这些年生意做得很大,他京城樊侍郎府的出身,知道的人其实不少,所以这天上门来道喜的客人络绎不绝。
樊峻一早去了金水镇接亲,姚瑶一家到的时候,樊府管家恭敬地迎了进去,让他们坐了贵宾席。
快到正午,有人大声吆喝:“回来了!”
鞭炮声声,樊峻骑着高头大马,把梁薇接回来了。
拜堂的时候,父母之位是两把空着的椅子。樊峻的父亲和嫡母都健在,不过在京城。
把梁薇送到新房里,樊峻就出来敬酒了。
今日的樊峻,姚瑶差点没敢认。他也才三十有余,之前一直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得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粗人。
今日成亲,樊峻把蓄了好几年的胡须给剃了,竟像是变了个人。其实他五官并不粗犷,甚至还有几分秀气,如今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
“以后我可不能叫你老樊了,这样看着很年轻嘛!”姚瑶调侃樊峻。
樊峻呵呵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得配得上我小媳妇儿啊!”
姚瑶莞尔:“天作之合。”
“哈哈!”樊峻闻言十分高兴。
魏府和樊府是对门,魏员外有心想结交樊峻,奈何樊峻一直不搭理他,这次樊峻成亲,清源县还有周边几个县,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上门来道贺,离得最近的魏员外却没有收到请帖。
等魏夫人得知姚瑶一家成了樊府的上宾,气恨得不行,认定是姚瑶从中挑拨,越发觉得姚瑶克她,克魏家。但如今眼看着姚瑶成了林放的干女儿,又跟樊峻关系不浅,魏夫人再气恼,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喝了喜酒,姚瑶一家便回青山村去了。
而新娘子梁薇,是在盖头挑了之后,才第一次看到樊峻没有胡子的样子,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不认得为夫了?”樊峻握着梁薇的柔胰,看着他的小媳妇儿娇嫩嫩得跟朵花儿一样,傻傻得如此可爱,正是他年少时期心向往的姑娘模样,只是迟来了十几年。
梁薇脸色羞红:“你……怎么把胡子剃了呀?”
“你喜欢我留胡子?”樊峻笑意幽深。
梁薇下意识地摇头,樊峻皱眉:“你不喜欢我之前的样子?”
梁薇连忙摆手想要解释:“我没有!”
“呵呵,小薇,我留胡子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显得成熟稳重些。现在剃了,你知道是为何吗?”樊峻在梁薇耳边问。
“我……我不知道……”梁薇头都快垂到了胸口去,感觉樊峻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这样,我亲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扎了。”樊峻话落,将梁薇压在了身下。
春宵苦短,一夜贪欢。
第二天,梁薇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身子都快散架了。
这里没有人等着梁薇起床去敬茶,樊峻说,她以后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不用做什么,谁敢欺负她,他就宰了谁。
曾经所有的忐忑不安,都在樊峻霸道的宠溺中化成了甜蜜。
“我们不去拜见你父母,真的没事吗?”梁薇小心翼翼地问樊峻。
樊峻摇头:“没事,三日回门,我带你回娘家去。京城那边,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玩儿,别的不必在意。”
“哦,我听你的。”梁薇点点头。有些事樊峻跟她讲过,譬如他在京城里的那个“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梁薇当时听了,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她出嫁前,她的嫡母再三说起,让她早日催樊峻带她回京城,但她并不想那样做。刚刚问起,只是担心樊峻的父母得知他在外成亲,会为难他。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樊峻笑着问梁薇。
“我……”梁薇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