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哦”道一不解的看着师傅,虽说师傅经常这样说话一半对一半的,但照着师傅说的做,准是没有错的。
“那,接下来,为师将教你一个本领,这一个就够你走遍天下,如果遇上招架不住的主儿,也自会有贵人相助。”
“哇,什么招式师傅”
“当你遇到危险时,你就默念此咒语”元真道士交给了道一一句真语。
“然后会发生什么?”道一问道。
“然后你就安全了。”元真道。“但此法不能够给别人解围,也不能够随意传授别人,否则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够学习使用此咒语,懂否”
“弟子谨记。”道一回道
“退下吧,记住别跟任何人提起,你会这件咒语,毕竟很多人都想得到,否则咒语失验,将会有杀身之祸。”
如此,这一夜算是过去了。
平鞍城内,皇族的庆典也过去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家家院院都在莎啦啦的打扫着。
与此同时度府上上下下都在紧张进行着什么,奴人们正在匆匆忙忙搬运东西,都是些绫罗绸缎,美玉瑰宝,还有些奇异玩意儿,度府里还挂上了囍字,可度九华与度顾卿都是一脸丧气的表情,度顾卿并不喜欢皇族,也是受他爹度九华感染,度九华身居高位,因此很多事都清楚,皇上不是表面上的皇上,虽抵抗外侵,却对其屠族灭门,对内设庭卫,以致人人自危,虽说一片祥和,整个国家却宛若木头一般木讷不堪,度九华曾在宫中和三个人周旋不止,一个皇上,一个国师,还有一个是前任国师,前任国师已然被放逐边界,只剩下现任国师和皇上。度九华算盘打的响,皇上给了一块免死金牌,一是权衡我与国师,一是担心我与国师相并。眼前的这场婚礼,如果可以拒绝,那最好不过。
度顾卿也是不想成为驸马,一是单纯的不喜欢皇族,更不喜欢尔虞我诈,另一方面,他比较喜欢研究经文古书,向往归隐。
所以,当全家都在动的时候,只有这两个人,从各自屋里闭门不出。
婚礼大典选择十五,十五天以后,便是又一个热闹非凡的节日。度顾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无计可施,因为这事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是一族之罪。
度顾卿有些烦躁,就上街上走一走,街上没有什么人做买卖,酒馆挂着牌子,却只有希希两两的人,家家门窗紧闭,只有几只乌鸦盘旋,度顾卿越看越烦躁,回家中套上一匹马,往城外去,城外有一处地方,是又一次度顾卿迷路意外走到的,那里山清水秀,给人一种舒畅顺然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那里有个人,在等他。
度顾卿快马加鞭,一路上依旧多加警惕,以防庭卫处的人监视到。峰回路转,穿过狭长小路,来到一个石头上,石头临接水潭,水潭承接瀑布,池水虽然清浅,竟有两条鱼在其中,当年十几岁时见这鱼活跃非常,如今却依旧如此,不禁感叹这里的灵气非常,突然,度顾卿像记起了什么,从袖袋中掏出一直短笛,吹着起起伏伏的调子,似歌非歌,似幽叹,似长鸣,似低吼,似叹息,一时间四周的生物不自觉靠拢,似乎欣赏般享受着,连水中的鱼也翩翩起舞,激起层层浪花。这时一道身影闪过,一把抢走了度顾卿手中的笛子,度顾卿却也不恼,笑道:“你总算来了,月蓝凝”
“你有急事?”眼前这个叫月蓝凝的女人问道。
“大事,皇上要让我做驸马。”度顾卿说道。
“驸马?什么东西,一种马?你要做多久呢?”月蓝凝说道。
“啧,就是把公主许配给我。”度顾卿说道。
“哦,你不喜欢她。”月蓝凝说道。
“我不喜欢整个皇族。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而且这明显是政治联姻。”
“也罢,我怎么帮你。”月蓝凝问道。
“你能不能在大典上大闹一通,然后说不定就不会继续了,不详之类的再一说,此事就不会成了。”度顾卿说道。
“听闻平鞍城内有国师,不知真假本事。”月蓝凝说道。
“假国师而已,走的那个才是真国师,我小时候还被他就过呢,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么,现在这个国师,不过是哄人的鬼话多而已。”度顾卿说道。
“也罢,多久开始。”月蓝凝问道
“这月十五。当宣布拜礼时就动手,否则拜完天地就成了。”度顾卿说道。
“嗯,老规矩”月蓝凝伸出手。
“我还说你忘了呢”,说罢度顾卿从袖袋中掏出了一块锦糖。
二人谈论一会就各自隐去,却谁都没有没发现,草中忽闪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