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悦心里一叹,这都是些什么腌臜之事,偏偏还不能不理会。
“我阿爷素来赞赏杜三郎才情人品,钦佩杜家家风清正,才答应了这门婚事,一力扶持三郎去长安太学,可不曾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品行!”她昂起头,一脸愤怒,指着缩着头的裴二娘子:“新婚不到五日,你居然与她在书房里……”
“真是教人羞于启齿!”萧容悦像是气坏了,转头一拂袖,“二婶母,出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无法在杜家安身,我先走了……”
她扶着山茶,走出去的步子有些踉跄,看来是真的难过失望至极,这也是人之常情,凭谁看了新婚夫婿接二连三与别的女人厮混,都会羞恼难当的,她这失态的模样再正常不过了。
等到出了书房,走出去一段路,萧容悦松开了山茶的手,步子也稳健起来,打着凉扇朝着正房走去,头也不回地笑道:“去吩咐摆饭,那做好的野兔锅子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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