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你没事,真好。”
云熙立刻愣住了,他果然记得,怎么办?他喊自己云熙。
“你瞎叫什么?我是无心,云熙,云熙在家里呢。”
云熙强自辩驳,可是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轩辕澈笑了,笑得很是开怀。那些不是梦,是真的。太好了,无心就是云熙,云熙就是无心。对了,全都对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轩辕澈看着云熙问道。
云熙这才发觉,轩辕澈当时甚至不清,可能根本就不确定自己是否是云熙。自己竟然这么不淡定,一下子就被他诈出来了。大骗子,狡猾!
“我回不回家,不用世子爷操心,我是你什么人。”
云熙完全没有听出自己言语中的嗔怒。
“叫我澈哥哥。”轩辕澈明显心情极好。
“你胡说什么!”云熙再也抑制不住,脸上一片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难为情。
轩辕澈笑得更开心,“你要是不怕本世子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就只管不这么叫。”
“轩辕澈,你!”云熙觉得今日的轩辕澈真是蛮不讲理,过去那个清冷高傲的世子爷去哪里了,还是他本来就是个无赖。
云熙嗫嚅着,最后没有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无心,你收拾一下,下午的时候,我来接你回卧龙村。”
得到了心中的答案,轩辕澈转身大步离开,心情大好。
“轩辕澈!轩辕澈!你凭什么?”云熙在后边气得直跺脚。
“叫我澈哥哥。”轩辕澈头也不回的说道。
“自大的家伙。”云熙嘴上这样埋怨,笑容却忍不住爬上了脸庞。
也好,免费的劳工不用白不用,反正老和尚也要撵人了。云熙决定回去收拾一下,反正也是要走的。
云熙走后,云庭回廊的尽头转出一个身影,他看着云熙轻快的背影。一个月了,她从未这样笑过。低头看着手上已经失去温度的汤,转身离去。
婆娑罗堂里,了尘看着跪在蒲团上的戒念。
“你迟到了,自己领罚吧。”
“是,师父。”潘永麒恭敬的说道,去戒堂领罚。
了尘看着他的背影,说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潘永麒没有回头,说道“是,弟子不该有次妄念。”说完走了出去。
了尘看着走远的戒念摇摇头,“你错在不该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
了尘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戒念为情所困,却已经失去了机会。
轩辕澈回了寒王府,侍卫和下人们似乎今天能明显的感到世子的心情极好。
一个侍卫说道“你们看,咱们爷今天是不是哪里不一样啊。”
另一个侍卫搓着有些冻僵的手说道,“好像是,脚步比之前快,比之前轻了。”
“你们看咱们爷是不是脸上挂着笑。”
“这怎么可能,咱们爷什么时候笑过,一定是你们看错了。”
“报!”门口传来传书士兵的洪亮悠长的声音。
书房里,寒王坐在案机后边,下首坐着文启山和公孙令。
三人看着跪在下边的传信士兵,互相对视一眼。
“既然是京城的八百里加急,那呈上来吧。”
寒王看了圣旨之后,把圣旨递给了公孙令和文启山。
“你先下去领赏吧。”总管吩咐士兵。
“这……”公孙令看完之后,眉皱了起来,“这皇上给如意郡主和世子爷赐婚,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这时间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寒王面上一冷,“对于他们来说时间不是刚刚好吗。”
文启山不知道寒王和公孙令话里的意思,不过他觉得如意郡主和轩辕澈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我觉得如意郡主和世子很配啊,咱们世子爷是相貌堂堂,文武双全,这如意郡主也是貌美如花,温柔贤惠,多好的一对啊。这昏君也总算有昏的一次。”
公孙令摇着扇子,看了一眼耿直的文启山。
“文兄此言差矣,这如意郡主是谁一手培养出来的。”
文启山一拍脑袋,“不就是京城里那个老妖婆吗。”
“哎,文兄怎么能如此形容当朝垂帘听政的太后呢,就算她玩弄权术,翻云覆雨,那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啊。
这如意郡主是安泰和的女儿,当年,王爷能顺利的出京,就是五城兵马司之一的安泰和放行,如若不然,当年势必有一场生死厮杀。”公孙令说道。
“她竟然是安泰和的女儿,可惜了,安将军那么正直刚毅的人,最后竟然死于匪乱。”
文启山当年在京城只是御林军的一个小总旗,在官员林立的京城,那可是连芝麻绿豆都算不上了。当年,他对于五城兵马司的安将军还是很崇拜的,当真是一个英雄人物。
公孙令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一个武艺超群,身经百战的将军,怎么会死在一窝山匪手上。其中内幕,难人寻味啊,可惜,他们追随王爷离开京城多年。对于京城里的权利争斗,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文启山虽然人有些直爽,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得看人脸色。王爷似乎不是很高兴啊,难道王爷不想和京城里的人结亲。也对,这太后能安什么好心,肯定有什么暗招在后头等着他们那。
这时候轩辕澈走了进来,见文启山和公孙令都在,估计有要事商讨。自己的事情还是等他们讨论完了大事再说,反正有的是时间,云熙还这么小。
“澈儿,你回来啦。正好,这是京城八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