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陈磊耍得一副流氓嘴脸。
姗姗说,“你可倒是厉害呢。现场没有一个脚印,你是怎么搜走银票的?”
“太简单了。他们住的房间门只要一个刀片就能撬开,两个人睡得如死猪一般,拿走几张别再怀里的银票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是说,走道里没有一个脚印,房间里就更没有了。你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我擦了呗!”他扭动身子移开视线,明显是在敷衍。
院墙一黑衣人越下。姗姗连忙跑过来,“怎么样?”
“费了不少力气。这吴老大真是富得流油,金银几个箱子。找这没名姓的玉佩和金镯。若不是这两个搁在一起,今天可就无功而返了。”万成军把玉佩和金镯交给姗姗。
姗姗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和镯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太好了,公子这下终于可以平安了。”
万成军微微笑了。“好了。这件事就算这么结了。”
“那这小子呢?”姗姗瞧瞧绑在角落的陈磊。
万成军说,“放了他吧,这小子是个有眼色的家伙,知道该怎么做。”
姗姗给陈磊松了绑。“那么,我就走了。”万成军嗖嗖几下轻功便没了影。
陈磊慢慢直起腰,活动已经僵了的筋骨。“哎呦,我以为腰断了呢。”
“多谢你了。”姗姗微笑说。
“谢我什么?”
“你告诉我们玉佩在这里啊。”
“这个啊!我本来可是答应吴地主绝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那你岂不是……”
“可,我认为你并不是‘其——他——人’。”说罢,他摆摆手告别姗姗也轻功走了去。
江湖人真是难猜心思,姗姗望着没入黑夜的陈磊叹声气。有缘再见吧!
她抱着玉佩和金镯,离开了吴府。
第二天刚刚破晓,姗姗便来到县衙敲响了伸冤鼓。
还没睡醒的县太爷打着哈欠上了堂。看到堂下的姗姗爱理不理。“堂下何人伸冤啊?”
“大人,玉佩和金镯找到了!”姗姗举起玉佩和金镯。
“什么?”县太爷的下巴都要掉到桌上了,这玉佩不是若相依所偷吗?怎么如今!?“快快!快传孔公子来认领!”
几个时辰后,孔公子和他的情人来到县衙,见到了姗姗手里的玉佩。他左瞧右看之下,点点头。“大人,这正是草民所丢玉佩!”
镯子更加没问题。他的小情人都迫不及待重新带上手。
县太爷捻着山羊胡子,愁了脸。
“大人,请释放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没有偷玉佩。”
一击惊堂木。“大胆!你以为找到了玉佩就能洗脱罪名,我看就是你为了让你家公子出狱,才不得不拿出玉佩的!此等计谋,怎能瞒得过本官?来人,将此女拖下去。”
“慢!”唐小哥见状,上前作证。他跪拜陈述说,“大人,姗姗确实是将玉佩找回,我可以作证。她甚至曾经和偷盗玉佩之人交过手。小人亲眼所见!”
“这……”县令无可奈何,转脸旁边的师爷也是茫然的样子。找回玉佩的程公子更是感激,并没又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既然孔公子都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再把这若相依关下去,只能是浪费县衙的米食。县太爷这才做下顺水人情,决定无罪释放若相依。
姗姗跟着几个衙役来到牢中,打开一扇扇牢门,若相依奄奄一息靠在墙角。
“公子!”姗姗跑过去搀起他。“一切都过去了。公子,回家吧。”
姗姗试图搀起他的时候,发现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眼神无光的目空,像是丢魂的傀儡一般。
“公子……”姗姗擦擦眼睛,背起若相依。几个衙役给她让开一条道,姗姗出了去。
“原来,再次见到阳光的感觉是这样啊。”若相依苦笑着望着苍白的太阳奄奄说。
姗姗似乎明白这句话其中的意味,当初若夫人走出黑暗的大牢,也许也是这般泪目吧?
姗姗背着若相依回到宅院。门上的封条依然在,那紧闭的大门似乎都在陌生这两个人。姗姗快步走过去,扯下封条,一脚踹开门进了院子。只不过几天,院子里就已经狼藉一片,落叶满地。
若相依已经不省人事,姗姗推开房门进了屋子。将若相依放在床上便去找茶水,手忙脚乱的整理这摊已经不能整理屋子。慌忙间,姗姗看到房门上面夹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封信什么的,姗姗把它拿了下来。一封无名信,里面竟然是整整五百两银票,还附加有一张纸——“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姗姗噗嗤笑了,是陈磊,他这五百两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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