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我还不如去死。”宁佩在凌源怀中挣扎着。

“你还是在惦记着大师兄,我迟早有一天会将他抓回来,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大师兄死在你面前!”凌源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毒起来,拽着宁佩的头发,使得她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不要!我嫁,我嫁给你,求你,不要伤害大师兄。”宁佩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滴在凌源的手上,凌源很满意的松开了扯着宁佩头发的手,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宁佩掉落的眼泪,果然是苦涩的。

“这才乖,来人啊,伺候夫人把喜服换上,然后直接送去拜堂成亲。”凌源亲自捡起地上的凤釵,将她别入宁佩的发间,这才满意的离去。

“夫人,我们伺候您更衣把。”两个侯在门外的婢女立刻跑了进来,唯唯诺诺的对着宁佩说道。

宁佩的眼神空洞,似是一具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婢女们给她换上喜服,描了眉,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小脸,何时,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宁佩跟凌源拜了堂,送她回新房的路途中,宁佩的心中无限凄凉,觉得自己不过就是凌源用来要挟大师兄的一枚棋子。

“小师妹,今日之后,你便是我凌源的妻子,若是你还盼望着大师兄来救你,我也不怪你,若是大师兄有朝一日真的回来救你,你要走我也不拦着你,只是,我是真的很爱你,你能不能也试着爱我一次,哪怕一次就好。”凌源有些醉醺醺的回了新房,一把抱住坐在床榻上的宁佩,将头埋在宁佩的脖颈中,一滴眼泪掉落在宁佩的脖颈中。

宁佩听着凌源的话,刚建立好的心防又轰然倒塌,看着紧抱着自己的凌源,她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可最终还是放下了,她始终无法原谅凌源杀了师叔伯,杀了叔叔,这是事实,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实。

如今仅凭凌源的三言两语,自己的心便开始动摇,宁佩啊宁佩,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叔叔,如何对得起师叔伯们,宁佩的心中煎熬不已,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可想死起当初救回凌源时,他那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宁佩便觉得自己的恨意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浓烈了。

夜色浓重,天上的星星都藏了起来,只剩下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空,使得这个夜晚看起来无比的凄凉。

“无恙,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自从无恙醒来以后,淳儿就一直粘着无恙不放,就连无恙练功她都要在一旁盯着。

“淳儿,你……能不能不要如此追着我。”无恙被淳儿缠的无计可施。

“无恙,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淳儿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正在喝水的无恙惊的手中杯子都差点摔了。

“淳儿,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无恙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随便找了一根树枝便开始练剑。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快告诉我。”淳儿直接站在了无恙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无恙。

“淳儿!别闹了,过来吃饭。”老者的一声呼唤,打破了尴尬不已的场面。

“明日我便要启程了,这些天多谢了您的照顾,无以为报,唯有将这块玉佩留给您,聊表感激之心。”无恙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将它交给老者。

“你要走了!”淳儿听了无恙的话,摔了手中的筷子,别扭的回了房间。

“别理她,她就这样。”老者看着有些懵了的无恙,他怎么能看不出淳儿的心思,她喜欢上了无恙,想留住他。

“嗯。”无恙怎么可能不知淳儿的小心思,他看得出,淳儿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可自己身负血海深仇,怎么能耽搁她,更何况,小师妹还在等着自己,所以只得装作不知情。

淳儿闷闷不乐的回到房间,趴在床榻上一言不发。

老者自是知道淳儿的想法,他还未开口说话,淳儿倒先不乐意了。

“爹爹,他都要走了。你都不替我挽留一下嘛?你还让他走。”淳儿气呼呼的看着老者,

“淳儿,你知道,他身上背着血海深仇,他不过是亡命之徒,你要是跟了他,哪里会有安稳的日子过。”老者语重心长的开导着淳儿,可淳儿此时哪里听得进去,捂住耳朵不在理会老者。

老者见此情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娘娘,德贵妃的孩子大王肯定会细查,到底是冤枉了娘娘,萧淑妃此举,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怜儿用指尖沾染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涂抹在苏子涵的脸颊上,大王那一巴掌打的她此时的脸颊还肿的老高。

“萧淑妃这点手段不过是想借我上位,她在那个位置已经多少年了,再加上她哥哥前些时候安置灾民的事情办的不妥,被朝中大臣弹劾,所以她才如此急躁。”苏子涵闭着眼睛,药膏涂抹在伤处冰冰凉凉,暂时缓解了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

“那娘娘就如此任由她去了?”怜儿将药膏放下,然后看着苏子涵的脸颊,觉得还是唤来徐太医一瞧的好,若是再留下疤痕,那可就不好了。

苏子涵闭着眼睛不在言语,她心里思索的是为何萧淑妃会在此时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在她身上,还好今日大王未全信她的话,否则,她就不只是挨了一巴掌这么简单。

“德贵妃小产一事的确蹊跷不已,和她当年小产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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