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越叫越高,眼看就要到达金了,突然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一个宝石金。”

全场安静了下来,他说什么楼上楼下的人都面面相觑,开玩笑呢吧?

沈风也抬起头,看着这个黝黑黝黑的男子,不是很熟,但是他生意一定做的比自己大,起码,他能自己赚个宝石金。

还愿意花在一个并不是c的花魁身上。

“这位爷,您是…”

梦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耳边轰鸣的声音都是,宝石金,宝石金,宝石金。

不说别人了,沈风那块宝石金还是他父辈赚来的,他现在还没有这个本事。

关久久不屑一顾地切了一声,“不就是宝石金嘛,以后我分分钟赚给你看。”

沈风在关久久耳边悄悄地说:“话别说这么早,我都还没赚到过呢,而且,宝石金这种东西简直就是跟收藏品一样,几乎都在王城里,老百姓能赚到宝石金,简直就是天塌下来一样的事情。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会不会是亲王?”

关久久这么想着。

“不应该,亲王我都认识的,这个人,看着不想本地人。”

沈风看了男子许久,确实不眼熟。

那个黝黑的男子嘿嘿一笑,从二楼慢慢地走下来,从鼓鼓囊囊的腰包里小心地摸出一块金光闪闪的宝石金,男子捏着宝石金,在金盏和梦姑眼前略过,又收回自己身前,“如何?”

嘶——

人群里尽是一片吸气的声音,宝石金!多少人没有见过!梦姑的眼睛都直了,金盏也原地发愣,但是她硬生生地保持住了花魁该有的高姿态,没让自己垮下来。

郁从文良好的素养让他安静地看着楼下的一切,花生也挺直了身体,看着那宝石金,紧抿着嘴。

关久久看到大家的反应,也有点怂,缩到了沈风身边:“那个就是宝石金啊?”

沈风点点头,“他这块算小的,我父辈传下来的那块比这个大。宝石金形状成色各不相同,能得一者,都是厉害的人。”

关久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弄到这个宝石金。

金盏见梦姑久久没有晃过神来,就踢了踢梦姑的脚,轻轻唤了两声,梦姑这才回神,尴尬地笑了笑,“这位爷,您贵姓啊?”

黝黑的男子憨憨一笑,“我叫飞鹰,来自神昼猎鹰国。”

“原来是友邦的大爷啊!自己人自己人!”梦姑开心地挥着帕子,把金盏推向了飞鹰,“大爷,今天金盏就归您嘞!你俩请好吧!那这个…”

梦姑两眼盯着宝石金,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手指努力地伸着,上下扭动着,想去够着那宝石金,又不太好意思直接开口。

飞鹰将宝石金抛向空中又接住,抛了两个来回,重新收好,对梦姑说:“宝石金多不好弄到啊,我这还没捂热呢。这样,金盏姑娘今晚先归我,等明天,我满意了,这宝石金自然是你的。”

飞鹰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金盏,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领略她的周身。

梦姑无奈,只能应下来,“好说好说,大爷你放心,金盏不会让你失望的。”

梦姑一边说着,一边推着金盏往楼上走:“快扶大爷上楼,烧洗澡水,今晚的晚膳我亲自给你们送上去。”

金盏也听话地扶着飞鹰,引上了楼,“大爷这边请。”

眼看着金盏和飞鹰上了楼进了房间,外面的人炸了。

“诶梦姑,就这么走了”

二楼虽然没有什么怨气,但是也是略显尴尬,刚才也没几个人喊价格,就出了这么个飞鹰,出宝石金,这还比什么,这才真是有备而来啊。

梦姑看着金盏关了门,这才有心思回应这群炸毛的客人。

“别急啊别急啊,”金盏扭着腰,对厨房说:“先给每个客人上酒!这可是我们沉小姐新年赏我们的酒,轻易喝不到的!”

梦姑谄媚地看着楼上,对关久久抛了几个媚眼,关久久不屑一顾,冷哼了一声。

“等我吞并了春风得意,该把这货放在哪里?”

“厨房。”

“好主意。”

烟霜在一旁听着,忍不住轻轻地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又立即捂住嘴,假装咳嗽了两声。

关久久回头看了看这个瘦小的姑娘,“看来塞厨房是个很好的决定。”

沈风见关久久一直在意这个小丫头,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塞到了烟霜手里,“丫头,这个收好,以后有困难,到沈府找我,找水木也行。”

烟霜看了看点点头关久久,满脸的感激,连忙把玉佩塞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小声说了句谢谢。

柳凝梅送给关久久的酒,关久久分了一些给梦姑,现在倒是便宜了这群凡夫俗子,也没啥好在意的,后面的莺歌燕舞关久久也没兴趣了,捏了捏烟霜的脸,便和沈风默默地离开了春风得意。

临走的时候,关久久回头看了眼画生,那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少年,突然向她飘来一个鬼精鬼精的眼神,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浸满了玩世不恭。

关久久被他这么一盯,鬼使神差地看了眼楼上,郁从文彬彬有礼地对着自己拱了拱手,脸上带着习惯性地微笑。

这两个人…

关久久回头了很久,小卷的马车早已停好,唤了她好几声关久久都没有听到。

“水木。”

沈风拉了拉关久久的袖子,“别看了,走了,姑娘看几眼也就罢了,公子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你还想收他们进楼吗?”

“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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