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从来不好奇关久久到底是怎么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来的,老陈是老虞师傅的徒弟,他从老虞师傅那里听说了许多奇闻异事,不但不会问这些东西的来历,反而用的得心应手。
紫气东来在精锐部和姑娘们的努力下,基本格局已经建造完毕了,现在就差里面的隔间。
而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决定,房屋建设方面的事全权交由精锐部,关久久看过老虞师傅的图纸,比自己理想化的更完善,所以她带着姑娘们准备过年的事情去了。
关久久给狂风暴雨放了一天的假,自己和沈风出去采购东西了,柳凝梅一直躲在沉家观察着什么。
谁知,狂风暴雨在街上晃悠了半天,还是跟上了沈风和关久久。
“我不是给你们放假了吗,什么时候又跟过来了?”
关久久正在看窗花呢,被突然冒出的暴雨吓了一跳,他拿着两串糖葫芦,自己啃着一串,另一串递给了关久久。
“小姐快尝尝,这个糖葫芦味道好特别啊!”
“糖葫芦还能怎么特别的…不就是酸里带着甜吗…”
带着疑惑,关久久也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哇…”
关久久这一口下去,她才明白了暴雨的意思。
这糖葫芦果然很特别,特别的酸…
“说好的甜呢!酸成这样好意思叫糖葫芦!”
关久久酸的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看了看一旁憋笑的狂风,怒从嘴里来,狠狠地踩了狂风一脚:“好啊!原来你知道这是酸的,还和暴雨联合起来骗我!”
狂风努力忍着笑,肩膀微微抖着,“小姐,我们没有骗你啊,真的很特别嘛…”
“这么酸吗?”
沈风见他们的反应,也好奇地接过关久久的糖葫芦,咬了一口,“嗯…”沈风用扇子捂着嘴,微皱着眉头埋怨到”
“喏!”
暴雨指了一个小巷子,“我们看一个老婆婆一个人卖糖葫芦好可怜的样子,就买了…”
“一个老婆婆一个人卖糖葫芦…”
沈风念叨着,突然一敲暴雨的脑袋她是狼眼有名的酸杏婆婆,她家有好几亩酸杏,哪里可怜了!”
“我说呢,”关久久也敲了一下暴雨的头:“我就说这不像山楂,原来是酸杏啊,暴雨,你是山楂酸杏傻傻分不清楚吗?”
暴雨显得很无辜,伸手到:“那你要是嫌酸杏酸,就给我吃呗!这两串糖葫芦,花了我6铁呢!”
沈风一把将关久久的手,连同她的糖葫芦一起抱在了怀里:“诶!看来,你不识的酸杏婆婆,酸杏婆婆识得你啊!我记得,她的酸杏一斤20铁,这一串糖葫芦,从酸杏到加工,少说也要10铁啊!快说,你怎么只花了6铁?”
“我…”
暴雨伸着手指,呆呆地数着,嘴里叼着糖葫芦,半天没想明白,狂风抬手轻轻叩了一下暴雨的脑门,“你呀,大哥哄你玩儿呢,还当真了。”
“诶?!”
暴雨追上了那三人,在街上说说笑笑的,买着过年的东西,顺便把街上的小食吃了个遍。
小巷子里。
一个小姑娘在酸杏婆婆身边,脆生生地问”
“是啊,那手背上的蜈蚣疤痕,不就是为了救你才留下来的吗?”
酸杏婆婆欣慰地笑着,串着酸杏,“行啦,别问啦,你哥哥过的好就行,其他的不要多问,免得连累他。”
“知道了奶奶。”
…
沉家。
柳凝梅隐去了身形,在沉家里肆无忌惮地走着。
这边把下人刚刚扫好的落叶吹跑,那边把下人做卫生的水桶踢翻,玩儿的不亦乐乎。
“今天是见鬼了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别是进来什么不干净的…”
一个长工手里的名家花瓶被无形的力量打翻在地,碎成了渣。
“这可怎么办啊,我半年的工钱可能还不够赔的。”
长工和婢女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柳凝梅突然上前,一脚将那婢女的手踩在了碎片上。
“啊…”
婢女的手顷刻见血。
“怎么了?”
一个温柔地声音从长廊那端飘过来,柳凝梅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大小姐好…”
下人们纷纷对沉金木点头致意。柳凝梅也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嗯,原来是她啊,沉家的大小姐,那晚见过。
听说是个学医的?
沉金木远远看来,婢女手上一片血红,“哎呀。”
嘴上叫着,沉金木马上快步上前来,后面的丫鬟抱着一个小箱子也急忙跟了过来。
“大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大小姐,怪我!是奴才把花瓶打碎的!”
抱着小箱子的丫鬟笑了,“你们是第一天认识大小姐吗?”
说罢打开了小箱子,原来是个小小的药箱。
只见沉金木蹲下来,熟练地从药箱里翻出干净的棉布,将婢女的伤口清洁好,再撒上药粉,又迅速地包扎好伤口,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是谁手下的婢女?和领班的说一声,就说我特批的假,在你手伤好之前,不必干活了,月前照拿。”
沉金木对着长工又笑笑:“你也是,不必去领罚了,就当是我打碎了花瓶吧。赶紧收拾了,好在你们碰上了我,要是木儿火儿看到了,少不得你们一顿鞭子。”
“多谢大小姐!”
“多谢大小姐!”
正说这话呢,沉火木就从外墙跳了进来,“哼,刚刚在墙那头就听到了姐姐的话。姐姐,你这样惯着这帮奴才,他们迟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