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博担心这位林先生是不是知道了文学院的一些秘密,所以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八《八《读《书,.2■3.o⊥
林寒看着方鸿博说道:“方院长,今天有些事情想和您聊一聊,希望不会耽搁您的正事。”
方鸿博笑道:“林先生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不必客气。”
林寒听方鸿博这么一说,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对他说道:“方院长,鄙人得到一些情报,当然,我现在也不知真假,说国立重庆大学文学院有人勾结外国人倒家文物,其中还有不少是国宝级的,不知道方院长是否知道此事?”
方鸿博有些吃惊的看着林寒,问道:“林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我这里是文学院,都是一些读书人,大多清贫,怎么可能和文物扯上关系呢?”
林寒面无表情的说道:“方院长,据我掌握的线索,有些文物是直接卖给了日本人,在当前的时局下,不仅不合适,而且是通敌之大罪,我想方院长不可能不知道吧!”
方鸿博说道:“当然,虽然本院的师生大多是文弱书生,但是国家法律还是懂的,绝不会做出通敌之事。”
林寒这才面带笑容的说道:“我相信方院长是有民族气节的人,绝不会做这种求荣之事。”
方鸿博听林寒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笑着说:“林先生,你说得对,如果本院真的有这样的师生做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立即将其除名,以正视听。”
其实林寒并没有什么情报指向文学院有倒卖文物的事例,他只不过是随口编造的一个理由,只想试探一下方鸿博的态度。《八《八《读《书,.2■3.o⊥显然,方鸿博的态度还是令他满意的。
他又说道:“方院长,在这里,我以军统局的名义提醒你,此事绝不是空穴来风,我先知会你一声,如果再次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会请当事人去军统局喝茶的,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方鸿博听林寒言下之意,这一次他并不想为难自己,他松了一口气对林寒说道:“多谢林先生为我文学院作想,方某在此谢过林先生。”
林寒看到方鸿博态度比较真诚,就笑着说道:“方院长不必客气,芸芷也是你的学生,怎么说来都不是外人,我能够做到的,自然会做的,请方院长放心。”
林寒说着这句话,心里却在想,难道我阴差阳错无意中说到方鸿博的软肋了?难道这个文学院里真的有些难以见光的秘密?
方鸿博听林寒这么说,连连点头笑道:“张芸芷同学不愧是家学渊源,在文学院是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林先生的眼光确实是不错啊!”说完看着林寒,轻轻的笑了起来。
林寒也笑着说:“多谢方院长夸奖,这都是方院长教导有方啊!”
方鸿博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林先生过奖了!”
林寒突然转换了话题,对方鸿博说道:“不过,方院长,据我所知,芸芷身边有人向她灌输一些新潮的思想,不知方院长怎么看这件事情?”
方鸿博略微迟疑了一下,对林寒说道:“林先生的意思是,文学院里有些分子的宣传,影响到张芸芷同学了?”
林寒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说:“正是如此,不然我今天也没有必要亲自来见方院长了!”
方鸿博这才明白了林寒来找自己的目的,不觉长出了一口气,原有的担心也已经消云散。
他笑着对林寒说道:“林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文学院里隐藏着赤色分子,通过各种方式,不断地向学生们灌输他们的思想和主义。”
方鸿博的表情并没有逃过林寒的观察,他现在基本上确定方鸿博不是一个正真做学问的人,这个人身上一定有问题。
而且,听方鸿博这么一说,林寒心中还感到有些诧异。他一直以为张芸芷新思想的形成,一定和文学院有关联,他起初甚至怀疑文学院里一定有的地下工作者在起主导作用。没有想到这个方鸿博院长竟然是一个反对者。
于是,他故意笑着说:“是啊!虽然说目前国难当头,全**民不分地域、不分党派联合抗战,但是,有的人如果搞得太过分了也是不合时宜的。”
方鸿博说道:“是啊!党国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过,那些赤色分子总是神出鬼没的,很难确定他们的身份,但是我们文学院里有一个人,我觉得怀疑甚大。”
林寒现在已经明确了方鸿博的政治立场,作为文学院的院长,他竟然是一个反的人。
林寒笑着说:“方院长,如果真有分子在文学院里开展工作,那么如果搞出事来,方院长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方鸿博有些气愤的说道:“是啊,林先生说的极是,我为此也感觉非常头疼,但是这些人都是秘密活动,我想找出他们的真实的身份’我也无可奈何啊!处理这些问题,林先生才是行家里手。”
林寒看了他一眼,故作关心的说道:“方院长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调派了人手,加强了对嫌疑人员的监控,不怕他们闹出什么事来的。”
方鸿博恭维的笑道:“我相信有林先生出马,这些事情都能够解决的。”
林寒点了点头,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又问道:“刚才方院长说到一个有甚大怀疑的人,不知是他是谁?”
方鸿博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就是我们文学院的副教授寇仲夏。”
林寒问道:“方院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