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妮猛然一惊,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飞了起来。%∷八%∷八%∷读%∷书,.≮.※o不过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一双男人的手紧紧的搂住,身体往后回撤了几米远的距离才站稳了脚跟,只是这时,自己的身体已经紧紧的依偎在林寒的怀里。
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陈安妮惊魂未定,抬头就看到刚才站的那个巷口,有四五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正围着者汤池州一阵狂砍。好在汤池州的身手不错,他左支右绌,与刀光中穿梭闪躲,一步步后退,嘴里还大声喊着:“老大,小心!”
陈安妮还没有来得及脸红,就感觉紧搂着自己的腰的手就松了开去。只见面前人影一闪,林寒已经冲上前去和那几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交起手来,他嘴里还轻松的说道:“池州,你自己要小心,看我的。”
话音未落,就在刀光拳影中传来一声尖厉的哀嚎声……
一个手持大砍刀的黑衣人,本来凶狠的举起大砍刀,奔着从后面冲上来的这个年轻人的面门就砍了过去。猛然间他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还没有来得及笑出来,突然感到从自己的手腕处传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疼。
他有些不相信,却又绝望的明白过来,这是自己手腕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心里叫了一声:“我的妈呀……”,就觉得手中的刀撒手掉落,然后眼前一黑,痛得他立刻晕倒在地。
林寒这一次出手毫不留情,一击即中。因为他愤怒了,如果不是汤池州示警,加上自己反应迅速,那么陈安妮现在可能已经血溅当场了。+∧八+∧八+∧读+∧书,.※.→o
林寒一出手就放倒了一个人,另外三个黑衣人立刻看出林寒是个硬点子,其中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双方一点头,手中寒光闪烁,举起两把锋利的斧头,立即就向林寒扑了过来。剩下另一个手持大砍刀的人对付汤池州。
这两个黑衣人一离开,汤池州的压力顿时大减。他在躲闪之间,很快从腰里掏出了手q,毫不犹豫抬起手来,对着面前这个挥舞着砍刀,步步紧逼的黑人,抠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面前的这个黑衣人就栽倒在地,大砍刀咣当一声掉落在街道上。这一声q响,早已经把街上的人吓得抱头逃窜,四处躲藏,还伴随着一阵阵小孩子找不到妈妈哭喊声。
汤池州顾不得上前查黑衣人的伤势,一扭身看向林寒这边。他这才发现,一个持斧头的黑衣人已经栽倒在地,另一个黑衣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林寒,像中邪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汤池州连忙冲了过去,挥手一拳,击打在那个人的脸上,打得那个黑衣人一个趔趄,退后两步没有站稳,也摔倒在地上。汤池州扑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也把他踢晕了过去。
林寒看到汤池州出手,就转身看着身后有些惊魂未定的陈安妮,对她说道:“安妮,不用怕,已经解决了,没事的。”
陈安妮赶紧上前一步,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依然有些害怕的说道:“刚才真的好吓人,我被吓到了。
林寒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没关系的。”说着,还弯下腰捡起刚才掉到地上那包料子,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笑着递给了她。
陈安妮赶紧接过来,点点头,用还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科长,我不怕了。”
林寒点了点头,又无奈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黑衣人,摇了摇头。他看到汤池州正在弯腰查验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伤势,然后就看到他直起了身子,对林寒说道:“老大,几个人都残了,跑不掉的。”
林寒点了点头,这时,就看到从前面急匆匆的跑过来一个人,汤池州警觉的又从腰里掏出了手q,待他看清来人之后,才放心的又把手q插回了腰间。
原来来人正是刚才从“草堂茶社”出来的潘仁哲,他跑到他们面前,大声问道:“科长,安妮,池州,你们都没事吧?我听到q声才发现这边出事了。”
林寒一脸轻松的摇了摇头说:“老潘,你来得正好,快联系一下警察局的人,让他们把这几个人全弄回去,好好的审一审,看看是什么来头?”
陈安妮也恨恨的说道:“这几个人胆子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我们动手,真是太吓人了啊!要找出幕后的指使者,关他十年八年的。”
汤池州也笑着说:“安妮说得对,竟然敢把我们安妮小姐都吓到了,干脆关他们终身监禁。”
陈安妮听了这话,对汤池州莞尔一笑,脸上却莫名奇妙的生出一片红晕,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在街角处才传来一阵尖锐的警笛声,就看着几个人顺着街道跑了过来。汤池州有些无奈的说道:“为什么警察总是在事情结束之后才出现呢?”
陈安妮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用手捂着嘴巴笑道:“这个问题还得问老潘,他以前可是做过警察的。”
潘仁哲摇了摇头,但是同情的说:“其实啊,也不能怪警察,这些巡警待遇差,事情还多。平常抓抓小偷小贩什么的,倒没关系。要是遇到街头的狠角色,冲在前面,要是出了啥事儿,这一家老小的就难过了!”
很快,陆大良带着他的人就跑了过来,他也是认识林寒的,连忙过来问道:“林先生,你们没事吧,不好意思,我们赶过来晚了点。”
林寒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点点头说:“我们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