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百花夫人适才坐下,樱桃就是推门进来,如画见状是赶紧呵斥樱桃不懂礼数,如今丽姐姐已是百花夫人,就算不找人通传,至少也要学会敲门啊
樱桃才不理会如画所言,对着如画是“狠狠”地吐了一记舌头。百花夫人早已是疲惫不堪,示意二人不要打闹,然后就赶紧是询问樱桃,方舟那边的状况如何?樱桃是直接坐到桌旁为自己倒上一碗茶水,是一饮而尽:“我已经为方相公施针放出一部分淤血,之后是要准备煎药了……”
闻言如此,百花夫人长舒了一口气,如画见状是赶紧埋怨樱桃:“那你还不赶紧去煎药,在这里蘑菇个什么?还有啊,就连夫人也只是方先生方先生的叫,你这个丫头片子凭什么方相公方相公的叫个不停?”
樱桃闻言是立马反击道:“要你管啊,我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咯,再说,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吃你的山西小陈醋”
两个女子说着说着又是打闹了起来,百花夫人是摇了摇头,只道自己累了,你们来两个要打要闹的都去外面。二人闻言是立时安静下来,樱桃是赶紧凑到百花夫人旁边问道:“丽姐姐,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方相公做哪三件事啊?”
百花夫人闻言是笑而不语,但就实际来说,百花夫人自己也没想好究竟是要方舟做哪三件事。但是无奈樱桃央求个不停,只得是狡黠地回了一句:“秘密”
……
小五爷宋忠是腹饿之下,直在石床之上打滚儿,弄得身上铁链哗哗啦啦响个不停;吴双则是眼望着身上铁锁倍感绝望:原本只是普通的铁锁,现在却是换成了特制的浑铁锁链,再想要用内功震断,除非大罗金仙降世临凡了……
百里红玉是被宋忠吵得心神难安,娇嗔道:“你个刺猬脑袋,吵死了啦”
就在三人烦躁之时,听得石门打开之声,吴双不觉奇道:“还不到饭时,这是有人前来探监吗?”
“舟哥哥”百里红玉闻言立时欣喜起来,赶紧是趴到牢柱上,向外望去。
不过见得进来之人是永秀公子而非方舟,百里红玉立时就是小嘴一扁,一脸的怅然失望,坐回到石床之上。宋忠本就是为了饭食之事,一肚子的不爽不悦,瞥眼见得永秀公子,当即是冷哂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儿啊,来看大爷什么事儿啊?”
对于宋忠的出言讥讽,永秀公子只是淡言一句:“听说有个石头脑袋是用内力震碎了身上铁锁,本公子很是好奇,不知道换成这浑铁以后,那个石头脑袋还有没有本事震碎一个看看……”
听得永秀公子针锋相对,宋忠立时火起起身大骂:“你爷爷的,你说谁是石头脑袋,有种的放小爷出去,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算了吧,若非是耍诈出阴,你根本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你说什么?”宋忠虽是不爽,但无奈永秀公子所言却是事实,但即便如此,这嘴仗也不能吃亏,“那叫兵不厌诈,你输给小爷可是事实俱在,不容否认”
“好了五弟,不要再说了”吴双是出言喝止了宋忠,转向永秀公子,“不知公子前来探视我等,有何见教?”
“见教嘛,倒是没有,只是念在父辈交情之上而已。”
父辈上的交情?吴双闻言倒是有些意外,这才开始细细地打量起永秀公子,疑惑道:“那不知令尊贵姓?”
“家父姓江。”永秀公子随口回答,然后才是展开了扇子缓缓地摇在腹前。
吴双的目光是停在了永秀公子手中的折扇之上,见得了扇面之上的一个秀字;永秀公子也是注意到了吴双的目光所在,便是里外翻转了一下手中折扇,淡然一笑。看清了扇面之上的“永秀”二字,吴双不觉的惊圆了双眼,道:“你是永秀公子?”
永秀公子仍旧是淡笑着并不回答,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宋忠听闻来人就是永秀公子,当即是随口嘟哝了句什么,然后就是突然一惊,一个猛虎下山式扑在地石之上:“原……原来是庐山二佬家的公子,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才会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念在我们乃是世交,不要与小弟一般见识”
小五爷的惊人之举一出,不只是吴双,就连永秀公子也是不觉汗颜:“我可受不起宋兄这如此大礼,赶快请起,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又何况是我一早知道却没道明,说起来应该是我的错才对。”
宋忠听得永秀公子不与自己追究,当下起身又是变得一张熟套脸面,道:“玉临兄弟,既然我们是世交好友,你就赶紧放我们出去吧?”
“这个……”永秀公子闻言是感到了为难,是把目光放到了一边。
耳听永秀公子推说,小五爷又是一记变脸拉得老长,冷笑了一声,哂道:“难道玉临兄弟到此探视,就是了套套交情而已,果然是人情薄如纸啊。”
“好了五弟,你少说两句,不要让玉临兄弟为难。”吴双不想要气氛变僵,是赶紧出言圆场。
“多谢吴兄见谅,终究来说我在丽姐姐这里也只是做客而已。”
吴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不知玉临兄弟可有我四弟方舟的消息,不知道四弟他现在伤势如何?”
“实不相瞒,小弟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听闻永秀公子是为了方舟之事前来,百里红玉立马又是趴到牢柱之上,欣喜道:“是真的吗,那舟哥哥他怎么样了?”
闻得百里红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