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題就來了,巴蜀就那么点地,两个派系的人一起争,资源就匮乏了。
再加上长安派的在商业方面分去了巴蜀派的不少利润,所以巴蜀派的人对长安派的不满情绪,便越來越强烈。
借故寻衅那是最低标准,在商业上针锋相对那是常规标准,在政治上明着暗着打压那是最终必杀。
不甘坐以待毙的长安派,在巴蜀派百般刁难下愤而反击,当然,除了贾诩以外。
结果,在第三年下半年,巴蜀之地乱成了一锅粥,每天大家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去搞谁,自己又是被谁搞的。
总之,情况非常复杂。
于是,司马懿不惜动用了武力镇压,并且将双方带头闹事的世家革职查办之后,正式进行了集权制,换言之,就是一些涉及政治和军事的事情,都由他专门处理,其他人只能处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只是就这样,司马懿的工作量就提高了三倍以上,只是他还不敢放权,至少在找出能够让他们和睦共处的方法之前,任何放权行为,都会造成不少的麻烦。
甚至往最坏的地方想,有了过多权力的臣子,甚至会联合起來将他架空,这个,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局。
回归正題,司马懿在卧室足足休息了三个多时辰。
当下午三点的时候,司马懿猛地惊醒,显然他又做了噩梦。
至于噩梦里面是自己被张铭所击败后,然后被全族诛杀呢?还是麾下臣子集体造反,将他杀死呢?这个就要问他自己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尽快搞定这些臣子的和谐问題。
于是,他立刻飞奔进入书房,看起了军情。
当他看到荆北独立,并且派人前來巴蜀请求秦军前去支援的时候,他摇了摇头。
巴蜀的情况都还沒有稳定下來,现在的他都害怕张铭趁这个时机对巴蜀发起攻击,此刻哪里有空出征占据荆北。
感叹了一番,司马懿继续根据现有的情报,考虑着如何处理臣子问題,结果一想,又想了足足两个时辰。
窗外的景色慢慢变暗,咕噜咕噜的肚子叫声总算是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并不是沒有所得,两个多时辰里面他想到了一两个处理,至少是缓和的办法,有了这个办法,至少可以放一部分权出去了,到时候,自己就有空陪昭儿出去玩了。
“昭儿,遭了!”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惊,起身跑出了书房,却是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自己由食言了……
司马懿不禁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一个宫女走來。
“陛下,皇后问您,是前去一起用膳呢?还是将饭菜送到书房这边!”宫女战战兢兢地问道。
“嗯……摆驾,前去皇后那边!”司马懿想了想,便吩咐了下去。
來到吕雯的寝宫,此刻吕雯却是坐在了饭桌前等待着司马懿的到來,而什司马昭,则鼓着脸一副不爽的模样坐在一边,脸蛋却是别到了一边去了。
司马懿苦笑,來到主位坐了下來。
“昭儿,明天父皇停一天的早朝,我们一家人去后山晚上一天怎么样!”司马懿笑眯眯地说道。
“父皇骗人的……昭儿再也不信父皇了!”司马昭被他老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此刻算是真的爆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司马懿不由得苦笑。
当老爹的,不容易啊……
魏军在吴军尚未反应过來的情况下,率先开始了攻击。
而刚刚离开水寨的吴军,只见魏军的船只侧面对着他们,船身上突然就出现了十多个口子,随后一些铁管状的东西就被推了出來。
看到这些铁管,大家开始奇怪,魏军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而且为什么不适用投石车或者弩炮这些标准配备,难道这些铁管子的威力,就比投石车和弩炮还厉害不成。
在他们诧异的时候,对面就传來魏军军官的大喊声:“瞄准,开炮!”
“炮,炮在哪里!”甘宁奇怪,在他的心里,所谓的炮应该是弩炮才对。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海上远距离作战的器械里面,除了弩炮沒有其他可以称之为‘炮’的东西,只是看看眼前这些管管,怎么都不像弩炮。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只见那些管管发出阵阵轰鸣,随后管口附近就出现一阵白烟,而一颗球形的铁球便在其中弹射而出,带着呼啸的划空声朝着自己这边飞來。
“靠,他们用火药來发射铁球,!”不过瞬间,甘宁大概明白了这些圆球的用处,以及那些铁管的工作原理。
只是他还沒有完全理解,这些圆球真正的威力。
‘咚’地一声,一条水柱在自己正前方升了起來,甘宁知道这是炸药在水底炸开才会有的效果。
而同一时间,那些落在船只上的炮弹,也开始陆续炸了开來。
“轰轰……”对方二十多条长江用突击舰在不断朝着吴军宣泄着炮火,而吴军的船只不断承受着炮火的轰炸,却是哪怕回避的可能都沒有。
“弃船,立刻跳水!”甘宁懵了,魏国的战船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强悍的武器。
但就算这样,他也能大概知道,在这样的武器下,自己那些只是配备了弩炮和投石车,甚至是撞角的战船,完全就是给对方送菜的,可以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