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仁义威名将会受到空前的诽谤,谋逆之名将会挥之不去,四方诸侯从此将会有了名正言顺的口实。”

“知道你还这么做?”

“父亲应该已经看得出,我并州众将虽然看上去鼎盛,可多年来任战功如何闪耀,都已经到了所能受封的极限,在这么下去,兵将就会没有进取心,就会把心思用在权力的斗争之中,今日的劝进盛况,不正显示了这种情形吗?强盛的兵力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攻城略地、冲锋陷阵,也能生出变故,成心腹之祸。父亲是时候,也有必要再进一步,让这些猛虎财狼之兵多一些期许,父亲不就正好可以腾出手来,整顿军容军纪,巩固在军中的影响力。因为冀州兵早就不受父亲节制多年了,军中只知大都督,何曾知道还有远在安邑的丞相君侯!”

“住口!家国大事,你一个黄口小儿岂可胡言乱语,你小小年纪,便已经目无尊上,私自做下这种决定,将我整个相府推向水深火热之中,是谁给你的权力,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为我做这种决定。”

“我知道父亲一定会怪我,儿子愿意承受一切后果。因为这种事必须有人去做,既然父亲不愿意,那儿子就替你去。”

吕布看着吕幸一脸的淡定从容,绝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样子,听他情真意切的诉说,及时吕布两世为人,也不近心中接连突突几下,哑着声音道:“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同样的问话,却是不一样的问题,吕幸知道父亲这时在为他着想,笑着道:“儿子无畏无悔,父亲需要一个引子来正视听,我愿意做这个引子。”


状态提示: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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