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说到这儿,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魔头,我们进来了啊!”
不等华兴开口,指挥室的大门便被人从外推开,来者正是养鸡场的厂长——董白与貂蝉。
“大魔头,这都过去七天了,鸡卵的数量还不见增加,每天只有七、八十枚。再这么喂下去,非得亏死不可。你说……咱们要不要调整一下饲料的配比啊?”刚一进屋,董白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见到这二女的身影,魏阔立马识趣的退到一边,停止了汇报。
“呦?是两位厂长来了啊?呵呵,关于产卵的事,我不是说过了,需要给母鸡们一些时间调养。我相信,再过一阵子一定会有所有提高的。”
关于产量的问题,华兴其实也挺发愁的,但作为养鸡事业的发起人和主心骨,他定不能轻易表露出来。
这就跟打仗一样,就算战况再危机,主帅也决不能乱了分寸,否则定会军心大乱。
“还要等啊?”闻言,董白带着一脸郁闷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你是不知道,厂里那些大姐们,现在一个比一个着急,我每天都要被她们问个十回八回的。唉!我现在都有点害怕见到她们了。”
“真是难为你们了,我也没想到会等这么久。那个,再坚持坚持,应该就快好了……”
微笑着安抚了董白一句后,就见华兴又扭头望向了貂蝉,带着几分好奇道:
“貂蝉姑娘又是为何事而来?你也在担心产量的问题吗?”
听闻此言后,貂蝉却摇了摇头:
“不是的,奴婢并非为此而来,我是有其他事情找将军。”
“什么事啊?”
“我刚刚在院门口又捡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奇怪的字,我看不明白。但我猜应该是给将军的,就给您送过来了。”
说到这儿,就见貂蝉将一张黄色的字条递到了华兴面前。
看过字条上的内容,华兴眉头微皱,冲众人道了声“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
两小时后,华兴乘坐马车来到了村西河畔,就是上次他私会陆普之处。
刚从马车钻出,华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河边身穿白袍的陆普。
这一次,陆普并非只身前来,在他身后三十米处,还停着七、八十架辎重车,看样子是来给华兴送粮草的。
见到此景,华兴当即面露喜色,快步向陆普走去。
“洛阳首富果然名不虚传!才短短一个多月,就搞来了这么多粮草,呵呵,厉害、厉害!”
听过对方的恭维之词,陆普即刻露出一脸的笑意:
“华队过奖了,小事一桩,无需客气。对了,您的伤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若放在以前,见对方上来就询问自己的伤势,华兴定会颇为感动。
但自从发现陆普对自己有所隐瞒后,华兴的心态已悄悄发生了变化。
他不仅没了当初的感激,甚至还心存戒备。因为他已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关心下一项任务何事开启。
“哦,伤势比之前好些了。不过按华佗的意思,想要彻底康复,可能还得……三、四个月吧。”
华佗给出的康复时间,其实只有一两个月。
但考虑到陆普的欺瞒行为,以及黑衣人的临终遗言,如今的华兴真的有点不知该相信谁了。
在弄清真相之前,他是不可能再傻乎乎的去执行所谓的“振翅计划”的。
所以,他才故意将康复期夸大了一倍,是想以此来暂缓新任务的开启。
一听华兴还要三四个月才能康复,陆普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啊?还要这么久啊?华佗的医术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呵呵,可不是么?”
虽然这么说有些违心,但为了骗过陆普,华兴也只得点头附和道:
“那老头治个发烧感冒还行,但像这种内伤,他也束手无策。我现在虽然能下床走动,但稍微剧烈的运动都不能做,就连骑马都不行,更别说与人动手了。所以……任务的事可能还得耽误一阵。”
陆普今日前来,送粮只是个幌子,其真正目的是来打探下一项任务的。
而此刻,听华兴说还要等上三、四个月才能开始行动,他心里顿时焦急起来。
但在康复时间上,他是束手无策,并无能力助对方快速复原。
另外,华兴又是自己名义上的“队长”,他也不能命令对方带伤执行任务。
所以在三思之后,陆普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
“若是这样的话,那华队确实该好好修养……不过,这么长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也挺可惜的,不如让我去打前站如何?”
因为“私自行动”的问题,华兴上次就狠狠的批评过自己。所以说完此话后,陆普又立马补充了一句道:
“不过华队大可放心,我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擅自行动了。没有队长指令,我绝不会私自动手的!”
陆普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其实都是在糊弄华兴,他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若有刺杀良机出现,他才不会错过呢,定会痛下杀手,大不了事后再被华兴骂上一顿。跟执行任务相比,这等小事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在经过吕布一事后,华兴其实也看得很明白,陆普并不是一个喜欢服从命令的“下属”。
他一旦知道了任务目标,有很大几率会私自动手。
所以,在弄清真相之前,华兴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