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的李儒,刚将小玉抱上床,却听院外传来了卫兵的话语声,应该是有人路过此地。
虽最终无人进院,但还是打断了这场即将上演的春宫大戏。
“大人,再稍忍几天,等奴婢去了您府上,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李儒也知刚才之举有些冲动,万一把卫兵引来就麻烦了,便讪讪一笑,松开了小玉。
见李儒暂无离去之意,苏香玉便拉他坐在床上。将脑袋依在对方肩头,二人又闲聊了起来。
“对了大人,那华魔头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么?”
“呵呵,他再厉害不也败在了我的计谋之下?”得意的笑了笑后,李儒又继续说道:
“你不用担心,他是身手不错,但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假的?”苏香玉一脸不信的道:
“我听好多人说,他是天降之魔,随手就能杀敌千百。这么多人都在讲,怎会是假的呢?”
有过刚才的亲密接触,李儒已将苏香玉纳入了自己的亲信行列,口中毫不避讳的道:
“因为……你听到的那些,都是我让人散布的谣言罢了。”
“啊?是、是您编造的?”
“没错!”
见小玉不懂其中奥妙,李儒笑眯眯的解释道:
“有了这些谣言,小到太监宫女,大到将军臣子,在跟华兴接触时都会心存忌惮。就连太师听过后也担心会被厄运缠身,不敢轻易召见。呵呵,你看前几日,别说委以重任了,太师连华兴的面都没见过一次,这可都是谣言的功劳啊。”
“喔,是这样啊……”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苏香玉又面带不解道:
“大人,华魔头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啊?”
“呵呵,要说得罪嘛……还真没有!”
“没有?那您为何要设计陷害于他?”
“这么明显的道理,猜不透?”
“奴婢愚钝,望大人赐教。”
闻言,李儒先捻须沉思了片刻,之后却不答反问道:
“小玉,你觉得我李文优在朝中地位如何?”
虽不知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但想必与那华兴有关,很快就听苏香玉回道:
“大人官拜郎中令,乃太师身边第一谋士,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听过此番赞美,李儒并未因此高兴,反而是一声冷哼:
“哼!如今太师已死,天下大变。这种话……今后可不敢乱说了!”
见李儒面露不悦,苏香玉赶忙歉意道:
“奴婢知错,以、以后不会乱说了。”
“嗯。不过,就算太师在世时,我李儒也算不上是太师的第一臣子啊……”
“呃……您是说牛辅大人?”苏香玉猜测道。
“牛辅?”
听到这个名字,李儒是一脸不屑:
“他虽是太师之婿,但此人毫无城府,亦无战功,不足为惧!”
“对、对!大人所言极是。”
猜错的苏香玉附和了一句,但很快又陷入了思考。没过多久,就见她是双目一亮:
“那一定是吕将军吧?”
而这一次李儒再未反驳,微微点了点头:
“唉!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让太师劝降了吕布!奉先无谋是真,但骁勇善战,屡建战功,才几年光景就爬到了我头上。不仅认太师做父,还抢走了第一臣子之席,实在是可恶!”
说到这儿,李儒还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不难看出他对吕布之恨是发自内心。
“哦,可这和华魔头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了!”李儒面色阴冷道:
“你看那华兴,他武勇不输吕布,头脑也极为好使。若给他机会,不出一年,定能立下汗马之功。到时摇身一变,定会成为第二个吕布,甚至更强……哼!同样的错误,我李儒可不会犯上两次。所以,即便与他无冤无仇,华兴也必须得死!”
听到这会儿,苏香玉才彻底明白,李儒之所以陷害华兴,根本与仇怨无关,完全是出于妒忌。
其目的是为了保住地位,不希望华兴爬到他头上去。
对此,苏香玉是有过半秒惊诧,但很快就接受了此事。
而且不仅是接受,她还暗自庆幸,董卓刚死她就攀上了这样的狠角色。
因为只有足够狠毒,才能在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
只要李儒能一直风光下去,她苏香玉便能借着这棵大树也一直富贵下去。
对她而言,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苏香玉才懒得过问呢。
“大人果然神机妙算!先是散布谣言,又让奴婢留宿他屋……如此以来,华兴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见小玉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自己,李儒的脸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
“哈哈,岂止谣言、留宿,其实他带入殿中的利剑,也是我安排的!我早就猜到,仅靠前两计,太师未必会动杀念。所以才找来亲信冒充徐荣,将装有利剑的木盒交给了华兴。这小子也是够傻的,不检查一下盒中之物就带入殿中。呵呵,这不是耗子嫁猫,找死么?”
说到得意之处,李儒是满面春风、摇头晃脑,整个都沉醉在了自己的“作品”之中。
一旁的苏香玉也是满眼崇拜,如迷妹般仰望着李儒,极力配合着对方的情绪。
然而,就在这看似美妙的一刻,衣柜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内推开!
一手持乌黑铁匕、身着锦袍的男子蓦然出现在了屋内。
既然已弄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