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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只要做到以上几点,袁军定无心恋战。再加上曹将军知晓我军抵达后,必会从内城杀出,到时是里应外合,前后夹击,不出一个时辰,我军便能夺回许昌!”
陈宫虽不喜华兴,但他知道华兴所言不假。
只要他们在心理上压制了敌军,对方就很难再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所以,听完华兴的讲解后,陈宫的顾虑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见众将再无异议,华兴便一声令下,命大伙解散归营,准备下山。
但仍有一人留在原地,眉宇间还透着几许担忧之色。
见到此状,华兴立刻迈步上前,拍着对方的肩头,笑盈盈的问道:
“怎么了?杨大人还在担心敌军反扑一事?”
留在此地之人,正是杨彪之子杨修。
作为赐婚使者,杨修曾去过镮辕村一趟,算是华兴的老熟人,所以他们说起话来相对会随意一些。
“将军误会,您向来用兵如神,杨某才不担心反扑一事呢。”
“哦?那你为何愁眉不展啊?”华兴疑惑的道。
“那是因为……唉!”
一声叹息过后,就见杨修带着几许为难之色,道出了他心中顾虑:
“实不相瞒,在临行之前,朝中有几位大臣曾叮嘱过我,说此次发兵的主旨是在剿匪救人,要我秉公督战。可现在,将军私调兵士与袁军开战,这会不会、会不会略有不妥啊?”
“噢!原来大人是在担心这个啊?”
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后,就见华兴毫不避讳的承认道:
“没错!我是将兵力调来许昌,准备与袁军作战,这点我不否认。但杨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圣上着想。据可靠线报称,西贵人此时很可能就在许昌城内。她是圣上的爱妃,如今落了难,难道咱们不该进城营救吗?”
“什么?西贵人在、在许昌?”
杨修是怎么也没想到,华兴竟会道出如此一番言论,令他大吃一惊:
“华将军,您是在说笑吧?西贵人是被贼人虏走的,怎么又跑去许昌了呢?”
“贼人也是有腿有脚之人,你以为他们就一直躲在山里不会动吗?呵呵,大人要是不信,等咱们夺回许昌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笑了!”
说罢,华兴便不再与杨修多言,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自顾自的向山下走去。
……
同一时间,许昌以东三里处,袁术帐内。
听说许昌城门被攻破后,袁术是万分欣喜。
心说,姓陆的设计的攻城武器果然厉害!
本以为要打一两个月的仗,结果不到半个月就提前结束了,着实令他兴奋不已。
大喜之下,袁术便将上个月新娶的小妾唤入了帐内,陪他饮酒作欢,庆祝胜利。
可半个时辰后,军帐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擂鼓之声!
正行美事的袁术心中大怒,提上裤子刚想出帐责骂,就见一兵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地说道:
“启禀将军!有、有敌军来袭!”
一听有敌军,袁术是惊愕失色。
许昌都快被他们拿下了,又从哪跑出来的敌军呢?
带着此念,袁术掀开门帘便往帐外走去,放眼一看,他是当场呆在了原地。
只见有无数兵士正随着擂鼓之声,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涌来。
不仅来势汹汹,且速度极快,眼瞅着就要冲到他们眼前了,情形是十分危急。
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在这些兵士身后,由于奔跑之故,竟还激起了一层浓郁无比的尘烟!
那尘烟看上去比二层楼都高,可想而知,后面肯定还有大批人马在向自己冲来!
见到此景后,袁术的脑袋瞬间一个变两个大,嘴巴也如同吞了鸡蛋般,半天都没能合拢。
心里面是又惊又怒,还有些发憷!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庞大的兵力到底是从哪冒出来呢?
“你……对,就是你!给我站住!”
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袁术当场叫住了一位企图逃命的兵士,并将其唤到了身边:
“不去迎敌,光知道跑,你信不信我现在治你的罪?快说,敌军是从哪来的?”
一听要给自己治罪,那兵士赶忙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回道:
“属、属下知错,我马上回去迎敌……至于敌军嘛,小、小的也不知他们从何而来,就如天兵降临一般,突然就、就冒出来了。”
“去他娘的天兵降临!”袁术一脸不满道:“他们不是举着旗子吗,上面写的啥啊?”
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年岁之故,袁术虽眯起双目,但仍旧看不清旗上的字迹。
“哦,旗上写得好像是个‘华’字。”
“华字?”
在许昌附近,能打出“华”字大旗的部队,袁术想了半天,也就只有华兴一人。
可是,那华兴不是他们的内应吗?
而且据陆普所说,此人不是还在弘农吗?
他怎么突然跑到自己身后,搞起偷袭了呢?
对于此点,袁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脸上充满了困惑。
“那敌军来了有多少人啊?”
“呃……这个属下不知。但我听阎象大人说,看样子有十好几万……”
“什么?!”
听过这个数目,袁术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许多。
虽心有不甘,但为了活命,稍加思索之后,他最终还是饮恨说道:
“唉!速速传我军令,所有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