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游,你在干嘛,别惹事啊!”女子立即说道。
“阿姐,你被欺侮了吗?”秦少游没有搭话,反而问道。
这句话落在地上,却是让女子止住了口中的话语,沉默了起来,眼神却是有些暗淡下去。
“阿姐,你愿意为我受那些委屈,可我不愿意你受啊!”秦少游急声道,随即转了转身形看着眼前几人道:“尔等是否欺侮过我阿姐?”
第二日,杨殊便辞别老者往着百里之外的燕军军营而去,临行之前,老者并无多话,只有那个小女孩跟杨殊打着招呼,作着告别!
杨殊慢慢走在官道上,系统内古朴的镇妖剑,已经彻底失去了灵力,被封印起来,如今握在手中,也只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罢了,与那仙剑之名,却是毫不相干!
杨殊短期内也抛却了所有的想法,径直往着军营赶去,如今他身上没有半点武功,不寻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恐怕活不了多久!
燕军的那座大营,位于临近小镇数十里之处,距离并不是很远其上有一个烽火堆,应该是为了抵御匈奴人入侵所设。
杨殊看着这座规模不大的军营,心中默默叹息一声,随即看了看辕门,大步走了进去。
守卫辕门的军士见此,单手持矛横住了入口,大声喝道:“此地是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杨殊闻此,皱了皱眉头,高声说道:“我来此处是投军的,何来闲人之说!”
二军士见此,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杨殊,却见他身着一件白色文士衣,脸庞消瘦,身躯也不壮硕,当即讥讽道:“就你这申办去,还来投军,怕是投军妓营还差不多!”言毕大笑起来。
另一个军士闻此,也是一脸不屑,淫笑道:“你怕是驾驭不了小女子,来寻我们这群大老爷们的安慰吧!”
二人的言语并未激怒杨殊,他只是轻皱眉头,不卑不亢地说道:“你二人并无阻碍我的权利,若是让此营长官知晓,必然军法处置你等!”
这句话落在了两个军士耳中,却成了威胁,其中一个神色微变,当即怒喝道:“臭小子你别瞎说,什么军法,你若是再不滚蛋,小心爷爷我的长矛!”言毕把手转了转手中的尖矛,对着杨殊恐吓道。
“我还真不曾被吓大过!”杨殊面无表情,浑身气势顿时展开,压向了军士!
那军士原以为杨殊不过装腔作势,直至他的气势散发出来的那一刻,恍若面对尸山血海一般,一股极强的杀意笼罩心头,使得军士一阵呆愣,额头边的汗水也溢了出来,身上的里衣更是被汗水湿透,整个人如同变成雕塑一般。
杨殊看到二人的模样,轻笑一声,轻轻荡开二人的长矛,大步踏了进去,却是丝毫没有收到二人的半点阻碍。两个军士也早已被他吓住,丝毫不敢有半点动弹。
杨殊回首轻望,却见前面印着一面大旗,上书两个大字:征兵!当即快步走了过去。此处旗虽大,人却极少,算上杨殊,也不过三人在此,其中两人还是上了年纪的。
“都说了,这么老了还当什么兵,想吃军饷岂会这么轻易,军营不养闲人的!”那个征兵文书对着第一个老者说道,言语中充满了恼怒。
“可是小老儿一家等着钱救命啊,若是不能从军,吃上这口兵粮,只怕一家就要饿死了,还望大人可怜可怜我!”言毕竟然跪了下来。
那文书见此,也是一叹,换了个语气道:“你儿子呢?怎不让他从军,反而让你来!”
那老者闻此,当即一震,随即叹道:“三年前匈奴南下,我儿死在了边塞!”言毕,眼神仿佛灰暗了下去。
那文书闻此,也是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你先在此领几个米禄,回去过些生活,也好谋图它业,但是军营之中,确实不能招揽闲人,抱歉了!”言毕沉吟了许久,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将之递给老者,随即说道:“下一个!”
老者本以为没有结果,不料看到文书给了自己一些钱,当即向他作揖道:“多谢大人,多谢……。”话还未说完,便被文书打断,“你走吧!”
言毕他直接拿掉第二个人的名册,看向了杨殊,问道:“你为何来从军?”
第二个年纪较大之人见此,当即说道:“为何跳过我,直接让他来!”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不愿。
“军中严令吃空饷,你年纪如此之大,来此何用,早就说了军中不养闲人!”这气都没有,直接说道。
“那你为何给他钱?”此人不服,指着那个老者说道。
“那是我私人给的,我爱给多少就是多少,与你何干?”文书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当即对着此人喝道:“你若再在军营里起哄,便按军法从事!”言毕,径直对着杨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见文书如此说来,也不敢放肆,只是眼神变了变,便往营外走去,嘴中却是喃昵着什么。
可惜啊!
杨殊看了看他的背影,正大步走了过去,应道:“杨殊,木易杨,歹朱殊!”
“杨……殊!”文书重复了几句,方才说道:“你为何从军?”
杨殊闻此,径直说道:“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提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为世人所记,我亦如此!”言毕正直地站在文书面前,丝毫没有畏怯。
文书还未说话,身后已然传来一个声音,“好一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