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完成公主所交代的任务,实在是有辱使命,望公主责罚”女子低声说道。
“你可被他破了身子”堂上女子没有说别的话,反而轻声问道。
“不曾”女子的嘴中微微吐出两个字,眼神之中充满了一丝无奈。
“哦,你可是不愿意付出自己”堂上的女子闻听了他的话语,语气一变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这条命都是公主所赐,公主的交代,我自然会施行,但是此人心性绝非公主所见的这么简单,他一眼便看清楚了我的来意,因此完不成任务,还望公主责罚”女子说完了这句话,头更加的低了下去,眼神之中透露着一丝决然。
正当女子满心绝望的时候,那女子轻轻说道“也罢,那就如此吧,你先下去,日后若有事情,我再找你也不迟”
女子如蒙大赦,当即跪地磕头三声,感恩戴德的说道“多谢公主恕罪,奴婢这就告退。”说完,迅速转身离去了。
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正堂之上的女子轻声说道“哦,真是有趣,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话说杨殊修行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睁开了双眼,看着窗外透过来的阳光,最终喃喃说道,“又是一日了。”然后迅速站起,向着门外走去。
来到长街之上,杨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那日复一日的叫卖之声,心中微微有了一丝感觉,随即向着目标所在之地,大步赶去。
如此行之地,乃是乐毅的府邸,乐毅自从出使燕国之后,受燕王的感化,留在了燕国,担任他的幕僚。自此很受燕昭王的重视,因此不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士林之类都极有名气
他说此番行路的目标也乐毅的府邸,他想要通过乐毅的推荐,来使得自己有一条晋身之道,单是依靠黄金台的招揽,丝毫没有任何用处,而西营将军所写的文书,他又不想将之拿出,只得自己来谋取进身之道
乐毅的府邸位于一处闹市之处,杨殊见此也是奇怪,虽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但凡能够将家宅建在闹市之中的人,必定有些能耐,但是此中的喧闹,却非常人所能忍受,由此见来,这乐毅的修为,必定不低
杨殊快步走到府宅之前,看着府门空荡荡的陈设,不由得心中感慨道“看来这乐毅也并非权贵之人,府门口连个守卫都不设一个,倒也甚是清明”
刚一说完,他便快步走到门口,单手敲击拉环,朗声说道“还请通报一声,在野贤才杨殊,特来拜见乐大人”这句话杨殊特地用了内力,使之可以扩散得更远,整个乐府之内必定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门口,轻轻打开大门,对着杨殊说道,“你便是杨殊吗”
杨殊点头称是,然后轻轻拜了一半,说道,“劳烦管家了”
那管家也没有什么架子之类只是轻声说道“那你随我来吧”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朝着府门之内走去。
杨殊见此,也随之慢慢走去,在看大门之处,已然有两个小厮,将之关上。看起来这外门虽然没有守卫,但是门内却依然有人把守,刚才杨殊一叫半天方才应诺,这是乐毅给他一个下马威,对于他的猖狂,他自然没有话说,任何人看到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说一些猖狂的话语,都会不喜。乐毅不是俗人,却也不例外。
杨殊跟随管家走过几条小路,渐渐的有了些门路,这是不曾有过的
又行了一段距离,二人终于来到凉亭之前,此时管家方才说道,我家老爷就在里面,你有什么话就对他说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却没有留下半句言语,更没有对乐毅说出半点话来。
杨殊对于此人的做法颇为称奇,但也只是讶异罢了,没有任何表示的他当即站到凉亭之前,看着乐毅说道“在下杨殊,见过乐大人”
“哦,你便是那个在野的贤才吗”乐毅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杨殊说道。
“不才正是杨殊,适才之言,确是迫不得已,为求见大人一面而已,昔日毛遂自荐,如今我连自荐的方式都没有,自然只能采取这种方式,还望大人见谅”杨殊说到后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如今不是见到了我吗又怎能说连机会都没有呢你有什么话语就一起说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贤才”乐毅把言语说到后面,重重的看了杨殊一眼。
杨殊没有说别的话,反而轻轻向着乐毅说道“大人是有问题要问我,还是让我自己做答呢”这句话透露出些许无奈,却也颇为自信。
乐毅听到这句话,心中来了兴致,当即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若能答上来,我便向大王举荐你”
杨殊闻此,当即拜了一拜,对着乐毅说道,“还请大人提问”
“好,既然你有如此的自信,那我便问你”乐毅说完这句话,猛然站了起来摆了摆衣袖大声说道“当今天下,你认为孰强孰弱,哪一国可以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杨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自然是秦国”
“哦,何以见得”乐毅反问道。
“秦国占据了函谷关的优势,有着天险来防御周围的六国,因此他只有攻打别人的份儿,而没有别人打他的份,他拿下蜀地来作为自己的根基,向西有关中置地作为来源,只需要看着周围六国自相残杀便可。数百年之后,国力日盛,自然可以拿下天下”杨殊慢慢说来。
“据你所言,那其余六国只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