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哥哥,这便是九阴真经吗?”黄蓉看着书册,一脸好奇。
“嗯!”杨殊点了点头。
“这是上卷,其中记载的乃是内功基础!”
“还有下卷么?”黄蓉疑道。
“自然!”
杨殊索性将九阴真经的来历与黄蓉讲了,但略过了黄药师与周伯通的因果,仅仅陈述了黄裳写出此书到华山论剑王重阳得书之间的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多人争这本书!”黄蓉嘀咕两句,又笑道:“殊哥哥,下一次华山论剑,你也可以去试试,王重阳已死,这中间的位置,可落到你身上来了!”
杨殊淡笑一声,道:“这功名之事,还是功更重要,能建立无上功业,哪里还要这点虚名?”
两人在这边言语,另一侧却是斗得天翻地覆。
周伯通恼恨杨殊夺他经书,以为是黄药师使得奸计,索性出了洞穴,要去寻他。
可桃花岛内尽是奇门遁甲的布局,周伯通什么都不明白,越走越是困顿,几个时辰后,已失了踪影。
时至午夜,关押周伯通的洞前,有人吹箫拍和,正是黄药师。
他打定主意,要在夜里吹奏碧海潮生曲,引周伯通出洞,良久,萧声愈加深刻,但丝毫不见洞中反应。
黄药师不由得奇道:“这周伯通的内功已如此深厚了吗,我运功良久,他还能抵御?”
索性继续催动内力吹奏,待到十成功力全出,洞内还是那般平静,黄药师终于发觉不对劲,以着弹指神通击出一把石子,打入洞中。
只听见石子和洞壁相撞之声,不见任何躲避的声息。
“好贼子,竟然偷跑而出,谅你本事再高,也出不了我桃花岛!”黄药师思绪片刻,已然寻觅到周伯通离去的踪迹,只身追去。
周伯通在桃花阵内待了良久,左右也走不出阵中,最终撑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黄药师追了片刻,运功站到一棵大树上,远眺局势,看到周伯通在远处酣睡,当即再度吹奏玉箫起来。
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周伯通本在睡梦中,听到此曲,不自觉想起当日和瑛姑那一夜的风情。
他周身真气游动,血脉喷张,好似要炸开一般。
“哪里有水,哪里有水,我好渴!”周伯通瞬间跃起,四处跳动,他脸上面红耳赤,时不时抓耳挠腮,最后竟然脱去衣襟,赤身而奔。
黄药师见此,一脸讥色,当即停住了萧声,一把跃到了周伯通之前,冷声道:“周伯通,你已然走出洞中,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
萧声止住,周伯通才慢慢恢复正常,夜风袭来,他只觉一身凉意,心中余火熄灭不少。
一把捡起衣衫穿上,周伯通也是怒道:“黄老邪,你自己先耍赖派人偷了我的经书,还冤枉我,真是老不羞!”
黄药师听得一头雾水,他是今夜才来寻周伯通的不痛快,但听周伯通详述,明明是此前就有人来盗取经书。
如今桃花岛上,除了自己也就只有一个哑仆人和黄蓉杨殊三人,黄蓉没有这个本事,那便只有杨殊了。
但他生性高傲,不愿认错,只是冷声道:“我要使用诡计,还用等到今天吗?”
言毕也不理他,纵身离开,去寻觅杨殊了。
“小子,你为何要掺和此事?”岛内屋舍前,黄药师冷眼望着杨殊。
“岳父可愿听我细说?”杨殊淡笑一声,倒了杯递了过去。
黄药师冷哼一声,但碍于那句“岳父”,还是接过茶杯一饮而下。
“岳父一生武功高绝,难道真要借助真经上的武功成就天下第一吗?”
“昔日王重阳位列五绝之首,可也没见他用了真经里的功夫去击退欧阳锋,事后更是不许门人子弟习练此书,黄裳也不过一寻常文人,不过勘破道藏,才有此领悟,以东邪之能,难道真创不出一门纵横天下的武学么?”
杨殊顿了顿,又道:“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门门武功皆可独当一方,写一本堪比真经的奇书,又有何难?”
黄药师听了,脑中思绪翻飞,良久方才叹道:“我要是早二十年领悟这个道理,阿衡或许不会死!”
言毕,他已然大步离去,临行前道:“真经上卷乃是内功基础,习练后虽有益处,但没有下卷,依旧难成宗师,以你如今的本事,想必也不需此书了!”
他心中早已醒悟,只是对杨殊提点一番,希望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数日后,杨殊找黄蓉带自己去找周伯通,他见了杨殊,本想上前来攻,但见杨殊道:“周伯通,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去找瑛姑吧,别做那些逃避责任之事!”
周伯通闻此,神情一阵黯淡,终究离岛而去,没再追究真经之事。
海岛岸边,杨殊站在一叶轻舟之上,岛上站着的事黄药师和黄蓉父女。
“殊哥哥,你要小心点!”黄蓉一脸忧色,神情中多有不自在。
“小子,那欧阳锋下毒的本事不浅,你遇事多留个心眼,这一瓶九花玉露丸你拿着,关键时候,或许派的上用场!”黄药师也是丢来一瓶丹药,叮嘱道。
“多谢岳父大人了!”杨殊接过药瓶,抱拳一声,又看向黄蓉。
“蓉儿,我办完此事后,自会来桃花岛接你!”
黄蓉也是红着脸应道:“殊哥哥,我等着你来!”
海岛之滨,只见那轻舟愈行愈远,片刻后,已和海天一色,看不见半点踪影。
“别看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