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我爸妈都好,现在也来了京城,我一会儿就叫他们过来和您相认,您先躺下吧!”钟林说道。
老人一听更是高兴,躺了下去说道:“好好,我听我外孙的,孩子,你快叫他们过来,姥姥已经二十年没有见到她们了,咳咳!”
钟林急忙掏出手机给他父亲打电话,让他们直接来这里,又让韩姗给老人去熬了一碗粥过来,让老人喝下去,见老人逐渐的好点了,钟林才松了一口气。
旁边诡婆知道见钟林竟然是这位老人的外孙,心中想到了一件事,自语道:“原来恩人让我尽力救治这位老人,等待的人是他啊!看来我的任务算完了!”
钟林见老人喝了粥之后睡了过去,又取出纸笔给韩姗写下一个固本培元的药方,让韩姗去抓药了,为老人续命!
诡婆看到钟林开的药方,频频点头夸赞道:“好,好啊!就算是我也开不出这样完美的药方,药力即不烈又能见效果,没想到你对医理也十分精通,老婆子真是佩服啊!”
钟林一笑说道:“前辈缪赞了,我以前也跟我师傅学过治病救人的医术,毕竟我们修道之人,十道九医,会医术也是情理之中,可后来我得到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许多古代失传的医术,我才能对症下药的啊!”
“好啊,这是我道门之幸事,你年轻有为,日后必能成大器啊!哈哈。”诡婆现在看钟林不想刚才一样了,对钟林说话好了起来。
“哎,前辈,我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道放不放便告知啊?”钟林以前听丁香说过,这诡婆和那天残老人虽然是师兄妹,但是关系并不好,诡婆对她师兄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耻,并不和他来往,钟林这才敢问她。
“哦?谁啊?只要老婆子我知道,定然告诉你!”诡婆说道。
钟林脸上露出愤恨之色说道:“我问得就是您的师兄,天残老人,他当年参与了一件灭门惨案!现在那门派的后人想找到他,问出所有仇人的下落,为自己门派几十口人报仇雪恨!不知前辈可知道天残老人的落脚之处啊?”
诡婆一听大怒,问钟林是怎么回事。
钟林就如实回答她的话,说明了铁松派的遭遇,也跟她说了自己和袁半山还有东方应怜的关系。
诡婆听完以后一拍桌子,怒气冲天,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当年的铁松派灭门惨案,竟然有他的参与,我定不饶他!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只是听说他和那齐天集团的董事长来往密切。”
钟林点点头说道:“多谢前辈相告,晚辈感激不尽。”
“哼!我那师兄,其实就是一个便宜师兄,我师傅本是一介散修,从小待着我,有一次在路上无意中救了他,我师傅见他是个孤儿,就收他为徒,见他岁数比我大,就让我叫他师兄,可等他长大以后竟然去做恶事,于是我师傅就把他逐出师门,后来我师傅死了,他四处作恶,我决定替师傅清理门户,追杀于他,可他苦苦哀求,决定痛改前非,原因加入修道者联盟效力,做好事弥补罪过,我心软就放了他,心道他要是加入修道者联盟,有规矩制约他,他就再也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没想到他还是如此不知悔改!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诡婆说完,为自己的一时心软感到后悔。
钟林想了想问道:“哪我们修道者联盟之人,应该法规严明,为何他敢做出恶事来哪?”
“唉!其实我们修道者联盟也不是铁板一块,分为两个阵营,一个是以盟主为首,一个以联盟总执法为首,而我的那个师兄就是总执法的人,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年盟主好像在纵容他们,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导致修道者联盟出了一些败类!这让我们这边的人心有怨念。”诡婆叹了一口气说道。
钟林听完心道,这修道者联盟也是良莠不齐啊!我看看这些修道者联盟如果是替天行道,我就待下去,要不然我绝对不和他们同流合污!
这时门外有车辆的鸣笛声,钟林知道,这应该是父母他们来了,出来一看,果然是父母到了,而韩姗也听到声音跑了出来。
“姑姑!我是姗儿啊!”她一下子扑进韩月香的怀里放声痛苦。
韩月香也流出泪水说道:“你是姗儿,我走的时候你才七岁,这一晃,你都这么大了,啊,还怀了孩子,别哭了姗儿,会对孩子不好的。”
钟保国在一旁见她们娘俩哭个不停说道:“我说姗儿啊,我们见面时好事,你们娘俩就不要哭了。”钟林也过来劝了几句,两人才止住悲声。
钟保国在钟林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子说道:“你这个小混蛋,从国外回来,也不去见我们,你心中还有爸妈吗?真是岂有此理!”
“爸,您就不要生气了,我回来以后遇到很多事,才没有及时去看你们二老,林儿下次不敢了。”钟林接着就嬉皮笑脸的说道。
韩姗带着韩月香来到房中,当韩月香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心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候老人像有了预感一样,她睁开眼睛说道:“是香儿吗?这些年你还好吗?”
韩月香立刻跪在母亲旁边哽咽道:“妈,是香儿,香儿不孝,回来晚了,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
老人见到女儿坐起身来,抚摸着韩月香的头发说道:“这都是报应啊!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们一家赶走,我也成不了现在的模样,都是你的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