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林带着张紫莺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又去了中药店买了几味中药乘坐出租车向冯老住处赶去。
钟林和张紫莺来到冯老的住处,门口耳房里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福生从里面出来恭敬的说道:“两位是冯叔等的客人钟林吧?快请进,冯叔等你们很久了。”钟林点点头客气了几句跟福生来到小院中。
冯涛推着冯老从房内迎了出来。“钟林你来了,来,房里面热,我们在外面聊。”院中有一石桌,钟林和张紫莺坐下。福生端上茶来,钟林笑道:“冯伯精神不错啊。”冯伯也笑了笑说道:“钟林啊,咱们先不要说别的,你看我这病根你怎么诊断啊?”说完还看了看福生和冯涛。
钟林拿出一个熟鸭蛋,又取出一根银针,将银针插入鸭蛋之内只露针尾对冯老说道:“冯伯,您含在口中十分钟取出。”“冯叔,这…”“爹,您…”福生和冯涛同时要说话,冯老摆摆手说道:“你们两个不要说话,一旁看着就好!”说完把鸭蛋放进嘴里。
张紫莺看了看钟林点点头,向钟林竖起大拇指。十分钟过后,冯老从嘴里取出来对钟林说道:“这鸭蛋怎么诊断我是不是中了蛊毒哪?”钟林刚要说话却被张紫莺抢先说道:“冯伯,您剥开鸭蛋皮就知道了。”说完还向钟林眨眨眼,钟林向翻了翻白眼对冯老点点头。
冯老剥开皮大惊,见鸭蛋清竟然是黑色的,旁边福生大惊失色厉声向钟林喝到:“你对冯叔做了什么?”
钟林看了看他对冯老说道:“现在可以确定您就是中蛊了。这蛊毒被您的真气压制于双腿之下经脉之中,不过毒气却还是会向您的上身发展。大家都知道银针可以测毒,而所有动物的蛋皮可以吸腥气;我用银针为引将毒气导入鸭蛋中,所以蛋清是黑色的。”
冯老急忙问道:“这蛊毒可有破解之法?我听说蛊毒也分为很多种,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蛊毒哪?”钟林想了想说道:“蛊毒大致分为动物蛊、木蛊和草蛊,如果我猜的不错您所中的蛊应该是木蛊!木蛊发作慢不易被人发现,通常中蛊者三五年就会死亡,而中动物蛊者通常在七日之内就会身死。您中的是木蛊中的‘乌木蛊’!此蛊是用母蟾蜍腹中之千百只卵捣碎,再用这腐木浸泡四十九天,腐木吸收了这些卵汁再用油炸并且念咒施以蛊术而成。此蛊非近身之人下不了。所以说…”
这时冯涛突然掏出手枪顶在福生头上冷声说道:“好你个安福生,我爹带你不薄,你竟然给我爹下毒!你是苗人只有你会下蛊!去死吧!”说着就要开枪。
安福生左手快如闪电抓住冯涛持枪的手臂往外一拨,枪口正对准了张紫莺,钟林一看不好急忙伸出胳膊,这时枪响了“啪”的一声,正好打中钟林的手臂。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冯老大吼一声:“冯涛,你大胆,谁让你开枪的!”安福生已经抢下冯涛的手枪。
张紫莺抓住钟林手臂眼中含泪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疼吗?”说完在钟林手臂穴道点了几下,止住血。
冯老也关心的看着钟林急声道:“快来人,开车去医院!”说完瞪了冯涛一眼。
听到枪声几个黑衣大汉来到近前手里都拿着手枪。冯老说道:“不要乱来,站在一旁!”这时钟林疼得不轻呲着牙说道:“不用去医院,这点小事不足挂齿。”说着运用真元灌入手臂“当啷”一声清响,弹头被逼出落在地上。又拿出在昆仑山挖出的老药‘三七’让张紫莺弄碎敷在伤口上面用纱布包扎起来。
冯老几人见钟林轻松逼出弹头,无不惊骇,冯老看着钟林说道:“没想到钟林你小小年纪功力如此深厚啊!真让我敬佩啊!”说完看向安福生和冯涛说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吗?我身边之人,除了我儿子全身瘫痪,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如果是你们其中一个做的此事的话,自己说出来吧!”说完目光之中有些颓废之色。
安福生没有说话却叹了一口气,冯涛眼神不定对安福生说道:“福生大哥,虽然你从小带我长大,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给我义父和我大哥下毒啊!你会功夫我打你不过,就算我死在你手里也要为我义父报仇。”
冯老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对冯涛说道:“冯涛,三十多年前我把你从人贩子手救出,那时你不过七岁,这些年我待视如己出和我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福生在这二十多年当中对待你和冯波也是像大哥一般!你为何刚才不问清楚就向他开枪呢?说吧!是不是你做的?”
冯涛惊慌失措急声道:“爹,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啊!福生大哥他是苗族人,一定是他做的啊!”
钟林在一旁说道:“想要知道是谁下的蛊毒其实很简单,等下我取出冯伯身体里面的蛊,然后将它放掉,我在用一种道术,它就会进入下蛊者体内!而那个下蛊者会比原来的中蛊者更为凄惨!冯伯,不如我现在就把蛊给你逼出来如何?”
冯涛这时惊恐万状,他可是见到了冯老中蛊时的惨状;如果钟林说的是真的,那…他不敢想下去了。
双腿一软跪在冯老面前双手左右开弓“啪啪”的打自己耳光,嘴里说道:“爹,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被猪油蒙了心。您老看在我陪伴了您三十多年的份上求爹饶恕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做牛做马服侍您老人家不敢有半点异心。求您了。嘭!嘭”的磕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