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来势这么凶猛,何天坤眼看躲闪是来不及,反正都是死,他也豪气冲天一回握紧方向盘咬着牙踩着油门加速撞过去。
对方也料不到居然上个居然不怕死的人,何天坤的车冲刺过去倒把对方慌了手脚赶快方向盘右打避开,嘭的声车头撞飞路边的围栏车子停了下来。
而此时何天坤的车早己把他们抛开远远的,末无闻赶紧打电话给魏定均“队长,刚才有人想用车撞我们结果却撞坏在环城西路。”
“难道又是南弦月的人?”末无闻放下手机对着大家说。
“师父,干脆我们去和平医院把那女人揪出来。”黎骁迈气呼呼的说着。
“魏队长让我们不要擅自行动自有他的理由,不过我们不找她她还不是一样找我们的麻烦。别管那么多,我们找她算账去!”末无闻也是气不过。
“走,咱们这就去和平医院!”何天坤把车子调头就往临江市方向开去。
叮铃铃铃末无闻的手机响起“无闻,你们来下临江市和平医院。“
“什么事,魏队长。”
“你们所说的环城西路发生交通事故,伤员正往和平医院送去,其中有个伤员的名字就叫做司马达封,你看来确认一下是不是在东明山村杀人的那个凶手。”
“好的,魏队长,我们马上就到!”
一会儿时间何天坤就将车子停在临江市和平医院附近的停车场,末无闻看了看手机的信息便下车向着骨科住院部走去。
伤员只是手臂轻微骨折不需动手术只需手法固定打上石膏休养即可,末无闻他们只等了会儿功夫伤员便被推到病房。
当末无闻出现在司马达封面前的时候,司马达封惊诧的眼神瞪着末无闻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着“难道是真的,难道不是梦吗?”
“我们在东明山见过,魏队长,是他。”
等末无闻从病房出去的时候,司马达封还是不住的摇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魏定均把末无闻送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说道“那人好像是受到惊吓,也可能是在装疯卖傻。不过我们会对他的犯罪行为取证,他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魏队长,南弦月在和平医院。”
“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她出来。你们记得不要参与行动,非但帮不了忙反而误事。你们就放心地回去等待我的好消息。”魏定均拍了拍末无闻的肩膀把他们送出医院。
既然如此,末无闻他们只能是开车回顺兹,好好休息等着上官迟箬的好消息。
回顺兹的路上有段路段在修,汽车有点颠簸,持久的劳累过度导致末无闻居然在车里打起盹。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闭上眼睛走出车子走呀走,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色大吃一惊。
一条条撕裂的白布条扔在树边的地上,末无闻认得这些白布条就是他从素缟撕下同来缚司马达封用的。末无闻环顾四周山峦叠嶂,心中暗自慌张他怎么又回到了东明山!
可是现在的他穿着夹克衫,休闲裤,山地靴,是他从何天坤的车子出来时的穿着。的声音这次是从前方那块岩壁后传来,末无闻走过去看到有个人影在往山上跑。
“司马达封!”末无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大喊着他的名字。
那个人顿时停止不前转过身来,末无闻居然看到的是手上打着石膏的司马达封!司马达封看到末无闻也是满脸的恐慌,转身就咚咚咚的往山上跑去。
“你还想跑!”末无闻大喊声捡起块石头对着司马达封的后背砸去,哎呀声司马达封疼的蹲在地上喊出声。
末无闻急步上前挡住司马达封的去路,司马达封却是满满的疑惑望着末无闻说道“我明明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睡觉,怎么会出现东明山遇上你?”
“你说什么都没用,杀人你还想逃?”末无闻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拿在手里在手臂绑着石膏的司马达封面前晃来晃去。
“人是柳竟宏杀的人,与我无关。”
“你还狡辩?”末无闻挥着树枝吓唬着司马达封
“那你让他过来和我对质。”司马达封记得末无闻说过柳竟宏在阴间,反正是死无对证,为什么不把杀人的罪名戴在柳竟宏的头上。
“别嗦,跟我下山去。”末无闻把他往着山下的方向推了一把。
“汝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私闯吾东明山府禁地,罪当可死!”长须及胸的东明神兵不知道又从哪里钻进来骑着高头大马,挥着大刀横在山路中央。
看到司马达封借机撒腿就跑,东明神兵的大刀就立刻砍向末无闻,这一切来得太仓促末无闻来不及掏出青瓷片或者炼妖壶。
末无闻望着锋利的刀刃,不知该往左倒还是右倾才能避过。就在此时,刚刚还是明媚的阳光,忽然间太阳渐渐消失,天越来越黑再也找不到太阳的痕迹,眼前的山峰消失,山林也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天漆黑如墨,什么都看不到。末无闻一个后滚翻躲过如风般急速砍来的刀,哐铛声起。刀砍在岩石上溅起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末无闻看到东明神兵望着天上被天狗吃掉的太阳,惊悚的脸如枯骨般的白森森慌然而逃。
天太黑末无闻脚打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只听到哎呦声尖叫,末无闻居然是坐在司马达封的腿上。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还在骗我!”末无闻气不过干脆更加用力的坐在司马达封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