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圣贤老人和赫连伯伯在这继续做轰天雷,容儿我们一起去救楼烈。”末无闻不计前嫌,决定去救楼烈,这份心胸宽广让大家为之敬佩。
“往哪个方向飞?”末无闻骑着木鹞问着身后的赫连容,没有风带来消息,绵绵群山咋能知道楼烈在何处。
“他们说是押往妖王府的路上。”
低空飞行末无闻听到不远处村庄吵吵嚷嚷,是不是楼烈押过此处?
看到他们飞到,村民们立刻缄口结舌,只是胆怯的偷偷观望。
人群中有个长得肥头大耳,腩着赘肉的人好像对他们并无惧感,掬着媚笑大摇大摆走过来准备说什么。
“我们不是妖,你们看到楼烈吗?”末无闻急忙解释,生怕村民误会。
“没有,楼烈是谁?”胖子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态但很快便被狡黠的微笑代替“来的都是客,本员外小女今夜完婚,两位远方来的朋友请留步在我们秦家庄喝杯水酒。”
“我们路过,多谢秦员外。”他们要救人哪有时间可耽搁。
“那喝杯酒再走,秦俭你快去给客人端酒。”员外的眼珠悄悄的对着家丁秦俭溜了一圈,不消片刻秦俭便端上壶美酒。
“干,祝新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众人举杯共饮,胡琴弦起喜乐欢庆的旋律,村民们忘却烦恼载歌载舞。
酒入喉,末无闻突觉头晕目眩,心想大事不好,支撑不住便缓缓倒地不起,
勒紧绷的绳痛醒末无闻,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五花大绑着的赫连容还在昏迷状态,窗棂紧闭大门紧锁。
厢房外,秦员外得意的笑“得来全不费功夫,青瓷片,炼妖壶,通天绳,有此宝物我秦似道就是灰界呼风唤雨的王者。”
“那老爷,小姐的婚礼取消不?即然老爷有此等宝物就不必对妖委曲求全。”
“不,继续婚礼,不能让妖怀疑。”
“可是大小姐她…”
“别啰嗦,成大事不拘小节,等我掌控法术之后整个灰界都是我的,一个区区的女人算什么,你们给我好好看好那两个人。”
“那女的好像是赫连扎克的孙女赫连容,男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师。”秦俭轻轻的提醒,怕员外不知道他俩的底细,抓错人。
“管他什么人,到时候推到妖身上就好。”
“老爷,小姐要上吊自尽。”家丁嚷着慌慌张张冲入大门。
员外勃然变色揣起宝物踏出门走向他女儿的闺房,被救下的女儿正躺在床上轻啜不止。
“富贵荣华在你面前,你倒是上吊。”他举起手准备巴掌拍过去,想想又放下手,怕伤了花容月貌,毕竟今夜将是妖护法的新娘。
她女儿只是哭,紧闭着双眼看也不看员外一眼,缄默不语。
“老爷,妖使到说妖护法被刺,正连夜押送刺客上妖王山。”又有家丁上前急报消息。
“刺客是…?”
“楼烈。”
“妈的,又是那个王八蛋,屡屡坏我好事。”
“老爷,妖使在大厅等你。”
这些宝物可不能让妖看到,情急之下员外趁女儿不注意把宝物置入橱柜匆匆去见妖使。
“员外,如有楼烈的余孽消息,一定要如实禀告,不然的话妖王怪罪下来,护法也保不了你。这是护法送给你的的聘礼:大雁、币帛,珍珠和一桶上好的灰树汁,护法择良日再娶贵千金。”妖使指着墙角的大木箱。
望着大箱,员外的眼神闪烁着贪婪的yù_wàng,“一定一定,爷你慢走。”
等妖使走,急不可待的员外疾步走到女儿的闺房,可是房空空无人,敞开的橱柜哪有什么宝物在。
“来人呐,给我搜,找到小姐。”他带领家丁去关人的厢房,末无闻赫连容早不知到哪去了。
“看,人在那。”家丁指着天空,大院的高墙上方两女子骑着木鹞飞,飞在她们右侧的是位奇装异服的男子。
“我们去妖王府。”末无闻指着妖王山的方向。
“谢姑娘救命之恩,尊姓大名。”赫连容转身对着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穿绣长尾山鸡、浅灰色袖子嫁衣的女子说道。
“不要这么客气,我叫秦湘玉我得谢你们才是。我在房里听到嗡嗡嗡嗡作响,橱柜不停摇晃,当我打开橱门的时候,瓷片突然就飞起来,我拿着绳和瓶一路赶过来就找到你们。”
“你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天涯海角任何地方都可以,反正我是不会嫁给妖。”
“我们跟着前面的妖就能找到楼烈。”末无闻指着天空那团灰云。
没多久,乌云低垂,停在树丛里的他们只听咆哮声起“你们这些妖孽,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灰飞烟灭。”
没错,这是楼烈的声音。
啪啪两巴掌,妖护法喊道“把我给他堵上嘴,如果还再让我听到他喊的话就割掉他舌头。”
“护法,割掉舌头怎么说话。”
“那是他的事,用手势比划,我们听不明白就剁他的手。”
末无闻纵身跃入人群,只见青光掠过,面对祭起的青瓷,众妖皆惶恐而退。
“快跟我走。”末无闻用瓷片割断楼烈捆绑着的绳子,一路回跑。
妖又卷土重来,刀锋如飓风恶浪,层层叠叠寒气袭人,祭起的炼妖壶也来不及收妖气,眼看刀剑就要伤到他们,末无闻拽着楼烈的手来个旱地拔葱,猛然抡起来,楼烈就像流星一样向着天边划去。
通天绳也瞬间舒展,如同利箭和末无闻跟去,接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