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浴池内,烟雾缥缈中。
“木驴是什么?”
嬴非君问道。
“嘿嘿嘿,是一种对女人的性罚。”
雪听雨说道。
“刑罚?你写刑罚,不见得能镇住那四个女子。”
嬴非君摇头,十分天真的说道。
“哦?那写什么能镇住?”
雪听雨瞬间不解,心想道:连性罚都镇不住的女子?她们得是多厉害啊……
“写生孩子。”
嬴非君正经说道。
“额……够歹毒!”
雪听雨感叹道。
而在这时,听闻嬴非君说生孩子的虞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胆怯的看了嬴非君一眼后,红着脸颊,伸出手想拉嬴非君离去……
“虞姬不想洗了吗?”
嬴非君说道。
“睡觉……”
虞姬羞羞怯怯的说道……
……
南华城外,战火熄灭处,一名负剑的老道士和一个大大咧咧的老乞丐,来到那巍峨的天下第一坚城的南华城门前。
其中老道士说道:“你确定这城里面有邪教教主?”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可是个实在人啊……”
那老乞丐自信说道。
“你确定那邪教教主就是百年前剑魔弟子雪听雨?”
老道士喋喋不休的又问道。
“你都问我三遍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是?百年前,她红衣剑仙的风姿令儿时难忘,如今老了却愈发记得真切了,更是忘不了。”
那老乞丐不耐烦的说道。
“那贫道可叩城了?”
老道士说道。
“叩吧叩吧,顺便杀了那为祸天下的嬴非君也不错。”
老乞丐淡淡说道,好似完全不把那城中的数十万军民放在眼里。
“好。”
那老道士说罢,便走近那高数丈的城门,抬手便叩在了那嬴非君用十万人命叩开的城门之上,在手与门碰上的一刹那间,一声激昂刺耳的巨响过后,那南华城门,轰然打开。
里面刚想出门的数百铁骑瞬间懵逼,只见那老道士和老乞丐平静的走来。
其中那群将士里的一个头领,横着胆子便挡住了那老道士和老乞丐身前,说道:
“那来的野道士?!不知道挡爷道了?快滚开饶你不死!”
“贫道不杀人很久了,请这位愣头青让一让。”
老道士淡淡说道。
“呦呵!老子我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你马王爷几只眼?!”
那愣头青刚刚说罢,还没动手的时候,那老道士手中飘出一片竹叶。
老乞丐见状,叹息一声后便闭上了眼睛,说道:“活着多好?何苦找这麻烦呢?”
那一片竹叶随风零飘过那小头领的身边,一道血光乍现。
“挡贫道者,死。”
老道士淡淡说道。
而那小头领则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原本雄赳赳的数百兵甲瞬间震惊,人马惊骇。
“让开,饶可饶尔等不死。”
老乞丐说道。
那数百铁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的看着那还冒着血的小头领。
“为正教剑字门主让路!”
老乞丐字正腔圆的大喊一声,道出了那老道士的身份。
……
“如果你的邪教和你夫君的正教正面干架,你觉得,谁胜谁负?”
赢非君泡过澡后容光焕发,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在除了竹简就是竹简的南华官府中,看着卷竹简,对身边的雪听雨说道。
“当然是我邪教胜。”
雪听雨躺在一柄巨大的藤椅上,悠哉悠哉自信满满的说道。
“哦?为什么?”
赢非君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妻管严。”
雪听雨说道。
“说个实在点的。”
赢非君哭笑不得的说道。
“如果是百年前的正邪两教开战,结果是必然的邪教大败,而今夕不同往日,我邪教弟子人才辈出,总体战力堪与昔日正教抗衡,且有我这个邪教教主坐镇,而至于那正教,自那正邪大战后,便已步入暮年,垂垂老朽矣,而且那正教之主赵问道的修为与我相比犹如流萤与皓月争辉,所以,如果有一些人不顾规矩乱来的话,他们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雪听雨说道。
“人才辈出?我这正好少能以一敌百的猛将,什么时候给我弄一个来?”
赢非君说道。
“好,改天送你个玩锤的猛人。”
雪听雨应允说道。
“对了,你们邪教手中的势力可有昔日的西北狼骑的旧部?”
赢非君再问道。
“大秦西北狼骑一共七十万,有三十万落入了你赢非君手中,剩下的四十万中有一半,大部分都在皇都遭屠后,从各地势力中分离落入了那李家新帝手里,而那最后的一半并没有听说加入那路势力,而盘踞在晋地,为一个叫什么兰陵生的人效力。而且各地的大部分的正规军都被正教拉拢住了,所以我邪教中的正经兵士并不多。
而且邪教渗透方向与正教相反,正教止步于那些贫困百姓,和不甘弱于他人而又没有一展宏图的资本的野心之辈,而那邪则只步于固守根本利益而不企图改进的庸庸之辈。
所以在庙堂上的主动权邪教不如正教,故而我的兵都是杂牌军。”
雪听雨娓娓道来。
“我不瞒你说,我问你要兵是想强征魏地后阻断西秦与东越的联系,这时再与那窝囊王李纳兰修书一封,恐吓他不敢攻我背部,再使重礼与北方的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