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军师在粟末部一直是灵魂般的存在。
如果不是军师昨晚突然来“探望”,他还不敢这么快好起来呢,毕竟之前手上的兵力全部被收回,且不说能不能成功,成功之后何去何从他都不敢想。
有了军师的帮助,那自然不一样了,他也很有信心。
军师掷地有声地道:“以目前形势看,无条件投降是保存本部实力减少伤亡的最好办法。”
“可是,博尔本察开出的条件是归附。”巴根道。
“我跟他谈。”
“好!有军师出马,一定能让粟末部渡过这次难关。那他呢?该如何处置?”巴根指向炒花。
“不知博尔本察、钟金哈屯,还有那个李铁,会有什么要求。”军师看了炒花一眼,叹了口气,感慨地道,“怎么说,我与他也是师徒一场啊,看在我的薄面上,暂且饶过他的性命吧!”
“好!一切军师定夺便是。”巴根很痛快。
直到这时,炒花才后悔,应该听军师,哦不,听师父的话啊,不该固执己见,否则,也许,一定会是另一个样子。
可人生犹如一条射线,没有回头路,走过了就过了。
粟末部人心惶惶。
而军师镇定自若地谈判去了。
他知道谈判的重点,知道什么问题该跟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