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川芎带着两名小捕快,一上桌,他便连干了三杯酒,似有无限心事。
“头儿,怎么了?看你很不高兴啊!”其中一名小捕快连忙问。
“这还用问吗?”另一名小捕快接道,“若你准岳父变得痴痴呆呆,还整天请别人吃,吃那个不可描述的东西,哎!不说了,你能高兴得起来吗?”
“也是哈!摊上这种破事儿,实在是让人揪心啊。”
赵川芎一言不发,又独自闷了一口酒。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好事啊!”
“什么叫好事?你这不是故意气头儿吗?胡说八道。”
“我可不是胡说,咱与头儿又不是外人,实话实说,头儿现在不是还没娶胡姑娘吗?若真娶回家了,再摊上这样的事,那才叫倒霉透顶呢。”
“你几个意思?”
“头儿与胡姑娘只是定了亲,当然可以取消嘛。”
“……”另外一位小捕快不敢接话了。
“头儿,你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嘛?我可是为你好,才掏心掏肺地对你说心底话哈。胡主簿只有一个女儿,你若娶了胡姑娘,她爹肯定要跟着呗,难道你想将来你的家里充斥着一股那不可描述的味儿吗?”
赵川芎只顾饮酒,自始至终一句话不说。
“头儿,你与胡姑娘有没有那个啊?”
啪!
赵川芎将酒杯往桌上猛地一立,酒水四溅。
这下,两名小捕快都不敢吱声了。
赵川芎凶巴巴地斥道:“喝酒就喝酒,说那么多废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