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可否补完?”赵佶又问道,
张玄拱手道:“额~,恩,啊,恩,额,补完了!”
众人一听,皆是好奇不已,以为张玄是刚刚补完,殊不知张玄只是在回忆而已。
“来听听!”赵佶道。
张玄走了两步,摆了个姿势,这叫有范!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唬
“好啊!”
赵佶击掌赞叹道:“思华年,迷蝴蝶,沧海明月,已惘然,真是美啊,仿佛一副画卷徐徐展开!”
着这赵佶来了兴致道:“正适合晚上作画!朕得先记下来!”
招招手,便有文房四宝伺候,赵佶刷刷刷的提笔就写。
“好久没有见到爱卿了,想不到爱卿进入礼部之后还有如此才情!”
赵佶赞叹道:“难的来一次,就一起用膳吧!”
“谢圣上!”
张玄再次拱手,还好不用跪来跪去。
跟皇上吃饭,就是菜多。
但也不能乱看,毕竟还有皇上的女人在,你乱看是个什么意思啊?
不过张玄虽然不能乱看,但是耳朵嘴巴在,倒是不停的回答这些娘娘皇子的问题。
“张大人,为什么乾隆的皇后为了后宫安定,却被人误会啊?”话的是皇后。
“恩,大忠似奸,正直的人总是被人误会的!”张玄拱手道。
这些书迷还真是有代入感啊,幸亏我巧舌如簧。
“原来如此!”
皇后笑道:“来人看赏,赐玉如意一对!”
“谢皇后娘娘!”张玄跪下谢恩。
“为什么令妃娘娘就如此讨人欢喜啊?”问话的德妃娘娘,
张玄拱手道:“善解人意这四个字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的!”
其余人听了皆是暗暗点头,德妃娘娘道:“来人看赏,赐明珠一对!”
“谢德妃娘娘!”张玄跪下谢恩。
不过问来问去的,也只有这两位打赏了,看来这后宫之中就这两人势均力敌,或者是有钱。
后宫里可没有多少收入,都是看娘家背景,不然光凭每月的俸禄,可养不了什么心腹下饶。
宫里的侍女太监,使唤起来也的掏钱。
赵佶却是笑盈盈的听了一阵,偶尔也问些修道问题。
幸好张玄看过晾经,虽然不如黄裳一样悟出什么《九阴真经》出来,但是跟皇上对答,没什么压力。
吃饱喝足,得了赏钱,张玄又被留下睡了午觉,当然是睡偏厅侯室,醒来陪着皇上画画写诗对句。
“张玄你看,我这画怎么样?”赵佶问道,
张玄道:“这个,总感觉太真了,没有朦胧迷幻感,不想是个梦!”
这赵佶以张玄的《锦瑟》为题作画,画的倒是不错,海上明月泛舟弹琴,但是太过于工笔写实,没有意境。
“那朦胧感怎么画啊?”赵佶也是不太满意,但是这年头也没有其他的表现手法,
张玄道:“要不然把画弄的模糊一点?”
“弄模糊一点?”赵佶皱眉道。
张玄道:“对,不用太清晰,撒点水,就像是起雾生烟一样,不知真假,不得全貌!”
听到此话,赵佶用干毛笔沾了一点清水,然后一点点朝画卷撒上去。
这年头没有喷壶,但是赵佶的手艺确实不差。
不大一会,这未干的画卷便湿润起来,颜料晕染开来,模糊一片,但是清水洒的不是太多,可以看得出大致是什么东西。
“福生,挂起来看看!”赵佶吩咐道,
当下太监福生便挂起画卷,
张玄又道:“请关门窗,光线不要太亮!”
福生太监又关了门窗,赵佶这才满意起来,呆呆的看着画,又退了两步坐下,张玄站在赵佶身后欣赏起来。
这画朦朦胧胧,线条被水打湿,看起来就像是轻微近视眼摘了眼镜一样,看什么都有一种美福
“妙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赵佶笑道:“爱卿的办法真的是好啊!”
“还是圣上的画技更高,微臣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张玄自然不敢居功。
“这也给了我灵感,我要把梦中景象全部画出来!”
着赵佶便重新铺上画卷,要开始作画。
张玄只能站在一旁伺候,不大一会,总管太监魏云来报:
“启禀圣上,太师携童总管高太尉求见!”
“怎么这时候来了?真是扫兴!”
赵佶皱眉道:“让他们进来吧!”
着赵佶依旧调墨,准备作画。
只听到外面脚步声声,张玄急忙退在一旁,便见到三个奸臣坏蛋过来给皇上磕头,
“微臣参见圣上!”这三人齐声跪拜道。
“起来吧!”赵佶道:“什么事啊?”
蔡太师道:“启禀圣上,这艮岳现在剩下花园假山没有布置,不知道圣上喜欢哪里的石头?”
这蔡太师虽然是个老头,但是确实一脸媚笑,又带着憨厚。
张玄对这样的笑容见多了,憨厚的人用起来放心,即使你知道憨厚的人绝对做不到高位,只是伪装而已。
而童贯是个太监,虽然无须,但是也不是太白。
毕竟他是个中年太监,北方人,皮肤很黄,又是带兵练武的,所以皮肤偏向黄黑色。
剩下的一个脚步轻敏,形销骨立,正是高俅。
高俅虽然是以蹴鞠进身,但是绝对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