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久红放下手中的信,久久不能平静。
有些兴奋,有些伤感。
兴奋的是有小宝宝了。名字都有了。
伤感的是她们在心里说的内容,那深深的牵挂和思念。
范久红也很想念她们,毕竟离家又有半年多了。
反复的读者手里的手里的信,在字里行间感受每一个人的感情。
仿佛自己置身于当初跟每一个人的片段之中。
苦涩的味道蔓延整个心头,很不是滋味。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范久红却很清楚,这一切也只是刚刚开始,抗日的道路还很长,非常的长,长到即使自己清楚才更加的难熬。对于其他不清楚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知道结果的事情才值得期待,当结果来临的时候那才是幸福。
范久红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进入军官训练团,范久红才知道他们要学习的内容是如何多。
自南昌行营执行委座的旨意,,发出人事电令,为庐山军官训练团调集、任命了各主任教官。除了主管的几位主官之外,其余教官人员即由各该主任教官在各军事机关、军事院校或部队挑选调用。
为了增加军训团的教学,力量,也为了便于吸收德国的军事技术战术,特地从南京政府外国顾问团请来“担任学术科指导之德国顾问多人,首席顾问阔次,担任战术科教学指导,作过多次战术演讲;通讯顾问史托茨纳,负责讲授军用信犬、信鸽、闪光通讯器、信号枪、信号弹、无线电等通讯器具的使用,并指导演习;还有排战斗射击教官渡勒等。
教学内容分学科和术科两项。学科除“特别注重山地战术”外,尚有侦探教范、夜闻教育、游击战术、阵中勤务等;术科则主要为连、营、团攻防对抗演习及行军、撤退、反伏击、遭遇战等有关作战事项。学、术两科教学项目繁多,内容十分庞杂,根本无法全盘掌握。
教学科目主要为:步枪、轻机枪、重机枪基本射击要领及射击演习、战斗射击等。
筑城组共有教官九人。教学科目有步兵筑城学、工兵筑城学,架桥学、爆破学等。
通讯组先后有教官十一人。主要教学项目为部队战时的通讯联络方法,各类各种通讯器材的性能及其使用。
政治组除主任教官中将朱怀冰外,还有从南昌行营调来的少将级教官魏席儒、傅恒伯、舒适等人。该组教官都是“反共专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向学员灌输反共思想,讲述所谓“**惯技分析”之类,陈词滥调,空洞无物。
短短的十几天的时间要学习的内容就如此之多,正常没有三年五载根本学不完,说白了其他的训练只是为了政治洗脑做辅助,怎么也不能天天的将政治课程,这样学员也受不了,教官同样如此。
陈芝麻烂谷子讲多了,任何人都烦。
范久红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很多的训练内容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尤其是五百米的障碍更是到了王俊的水平。王俊连连的夸赞,不过范久红都没有放心上。
谢俊辉也在认真的学习,两个人在很多的时候都是在攀比的训练,当然除了政治课程以外。
一上政治课程范久红就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可上面的朱怀冰讲的神采飞扬,自己不能不给面子。谢俊辉更是一个劲的捂嘴,打着哈欠。还时不时的给范久红飞眼。范久红总是抿嘴一笑。
下课两个人在回来的路上相互聊着。
“你说怎么就这么训练?还无聊啊。预期如此我还真是不愿意来。”
范久红回道:“你当我愿意啊,天天坐着听天书,好像多有意思是的,你知道吗,我接到我们师的电话了,我们的一一五师吃了败仗。就在罗山长岭岗。两个团跟红二十五军干上了,最后你才怎么着。”
谢俊辉很识相的配合问道:“怎么着?”
范久红摊摊手:“还能怎么着啊,败了呗,你说说两个团兵力是人家的五六倍,最后让人家歼灭了五个营,被缴获的机枪估计没有二百,也有一百五,步枪没有以前也有八百,五个营的东西全部给人家了。”
“啥玩意?这么凶残吗?五个营,好几千人,赶猪也得时间啊,再说那可是整编师,武器装备人员远远超过对手,还是败的这么惨,说句你不高兴的话,这个指挥官吃屎的吗。”
范久红倒是没有生气,虽然都是东北军,可他并没有认同除了一二零师之外的部队,再说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只不过都是东北军而已。
“我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毕竟都是以后抗日的力量。”范久红问道。
谢俊辉点点头:“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再者说了,照这么打下去,东北军还能剩下多少都是个未知数,你还盼着将来他们能打日本呢?你是不是有点太乐观了。”
范久红摇头:“没有。这么说吧,红二十五军怎么说也就三千人,我们可是有十几万呢,再加上周边的中央军,二十几万人马。你告诉我他们就算再厉害,还能将这二十几万全部歼灭了不成。显然是不可能的,再加上现在坚壁清野,对无论在物资还是人员上都会更加的困难,更何况就算是他歼灭了我们五个营,不可能自己一方一点损失都没有。多少还会死些人的吧,那么如此的困难情形下,兵源怎么解决,人肯定是越打越少。”
“不是我说丧气话,按常理你说的没有问题,可咱们不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