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亨几次想张口,想跟寇季说话。
但见到了寇季没有打理他的意思,他也没办法开口,只能策马紧跟在寇季身后。
二人一路狂奔出了汴京城范围,一支身着便衣的精骑,从背后追赶而来,默默的跟随在二人身后。
刘亨也不知道寇季想做什么,就愣愣的跟着。
一晃,便奔跑了五日。
在这五日期间,除了晚上在驿站里歇息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停留。
路上碰到了不少劫道的毛贼,不等寇季、刘亨吩咐,跟随在他们背后的精骑,就会蜂拥而出,将那些毛贼斩于马下。
一路奔到了襄阳。
在襄阳驿站。
寇季勒马驻足。
随手从身后跟随的精骑怀里摸出了一块腰牌,扔给了驿站的小吏以后,一行人就住进了驿站。
寇季洗漱了一番后,吃过了饭,倒头就睡。
如此又过了五日。
五日后。
傍晚。
刘亨实在忍不住了,闯进了寇季的房门,焦急的问道:“四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带我到襄阳,又所为何事?”
时隔十日。
寇季終于开口了。
“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
刘亨见此,大喜,赶忙扑上前,道:“四哥,你这几日一言不发,可把我吓坏了。你到底怎么了?”
寇季瞥了刘亨一眼,“你是我兄弟,有了魔障,我自然要帮你解开。”
刘亨苦笑一声,“这几日你一言不发,我被你吓的心发慌,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寇季淡淡的道:“不想,不代表不存在。”
刘亨一愣,对寇季深深一礼,“多谢四哥为我操劳。”
寇季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们等的人,今晚应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