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神魔大战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也是到了双方最紧张的时候。
可他身为魔界二殿下,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
魔界胜了自然是最好的,如果魔界败了,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
那日,他觉得后方军营中根本就不需要他这个名副其实的二殿下在。于是,就带着允中,也就是现在的炎承,去了后山处。
炎承是他父王一次外出时捡到的孤儿,捡到他时,他还只是个在襁褓中的小婴儿。魔帝本来是打算将他带回魔界,随便交给一个人的。
却没想到第二日允翼便出生了,于是他在留了下来,陪允翼一起长大。说他是允翎身边的手下,倒不如说是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玩伴和伴读。
他们在后山逛了一小会,便看到前面有人躺在草地中。
他们二人一同过去,将炽煣救了下来。
当时炽煣一直在昏迷当中,他们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把一个神界人带回魔界。于是,就把炽煣藏在了附近的一个山洞内。
本来他们的打算是直到炽煣苏醒,身上的伤势恢复再离开。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刚把炽煣安顿好,就传来了魔界战败的消息。
无法,他们只得先回魔界,不再管炽煣。
可他们走时炽煣仍是在昏迷当中,所以他们二人心中都是牵挂的炽煣的。
可他身为魔界二殿下,在魔界战败的这个关键而又敏感的时刻,出入魔界都很是不方便。
于是,只能时常派炎承出去照顾炽煣。
但为了不暴露身份,他特地嘱咐炎承,每次去的时候都要带上鬼面具遮住面容。
于是,炽煣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戴着鬼面具的炎承。
炽煣刚醒来时,对周遭的一切都十分戒备,也不与炎承说话。
炎承本来人就话不多,自然也不会主动与她搭话。
炎承一直默默地照顾着她,几日相处下来,炽煣被他的行为打动的同时,也下意识的以为就是他救了自己。
“可那又怎样?就像一开始是你救了我,但是照顾我,为我疗伤,陪着我的依旧是他。”炽煣听完之后,冷笑道:“你只不过是自以为是个大发慈悲说了一句‘把她藏进山洞里罢了’!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是说了一句话。你好意思说是你救了我?”
“阿煣,对不起!”炎承是我的声音隐隐传来:“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你想知道的这些事,就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说。”
“你何须对我说对不起?”炽煣道:“炎承,谢谢你,还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阿煣,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应该那你问我的时候就把这些都告诉你,而不是选择隐瞒。”炎承道。
“二位在我面前做出如此一幅相爱的模样,不觉得恶心吗?”炎承道:“阿煣,你真的以为一直照顾你,陪伴你的一直都是他吗?”
炽煣眼中竟然含了泪:“你究竟还要说些什么呢?只会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就算你说破天,说出花,我也不会相信!”
允翼上前用脚挑开了炎承不断努力向炽煣伸出去的手,道:“你在山洞内养病这么久,对方就一直是蒙着面的,你又怎么分得清去见你的到底是谁?”
炽煣是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慌乱:“怪不得,怪不得我有时觉得他性格反差有点大!怪不得那日我摘下面具时见到的是你!允翼,你好不要脸,你好变态,你居然还有脸说出来!”
“阿煣,你还记得我们二人互诉心意,互表承诺的那一日吗?”允翼问。
炽煣立马想到了她记忆深处的那一日的情形。
当时她的伤势已经基本恢复,炎承也带她走遍了魔界所有最美的地方。那时的她早已经心系对方,早在前一日她做好了诉说心意的打算。
所以那一日他前来,她就毫不犹豫的告诉了他她自己的心意。
也就是在那一日,她亲自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她到现在都记得,当她摘下他的面具时,她那一刻的心情。
欣喜,满足,羞涩都有。
她甚至主动投入了他的怀抱,可除了这些之外,她当时心里还有一点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情绪存在。
现在细细想来她总算明白了当时那一点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了!是疑惑,是不解。
当她拥抱他的时候,她觉得他们二人很是陌生,离得很远!可他们明明那么熟悉,相处了这么久,为什么会有陌生的感觉存在?
先前自己不明白,现在回首看来,原来一切早就有了预示。
“记得,可那些话我并不是要与你说。你只不过是占了别人的身份而已。”炽煣道。
“不,那些话你就是对我说的,你明明喜欢的是我。”允翼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大叫道。
“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住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很好吗?允翼,我以前也一直以为救我的那个人,陪我的那个人就是你,一直以为我爱的那个人就是你。可是感觉不对,你知道吗?我拥抱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不是那种感觉,不是我熟悉的那种感觉。可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我惶恐,我迷茫。所以我才会在有魔界修士找上来的时候离开魔界。”炽煣平复了一下情绪,转头面向炎承,眼里含着浓浓的情谊,慢慢的道:“可我见到炎承的时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虽然我是半路救了他,虽然我是第一次见他,可那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