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到访王府后的第二天,王爷总算有所察觉。先是有人在他跟前窃窃私语的议论,后是他抓住了议论的人,那人也不敢说出他们究竟在议论什么。最后,他只能派人去调查,再将一切调查清楚之后,他便将玉堰叫到了书房内。
王爷再听到这些事情之后,并没有太过愤怒,反而十分的平静。
玉堰到书房之后便和玉王爷进行了长谈。
而凝珠却并不知道玉王爷对他们的事情到底保持何种态度,只能在院落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婢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面带急色。凝珠认识她,她是在玉堰院落里负责打扫的一个小婢女,名唤秋月。
凝珠见她这般着急,以为是有什么贵客再次到访。
“秋月,世子被王爷叫去了,有什么急事吗?”
“不是找世子爷的。”秋月喘了一口气,接着到:“是刚刚府门外有一个老太婆说她认识你,是你的奶奶,但是王府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所以家丁便她他拦在了府外她。最后,她便气呼呼的丢下了一句你再不回家,你娘就要死了,然后就走了。我刚刚是听说守门的家丁说的,我怕真的会出什么事,所以跑来告诉你一下。”
凝珠听完之后便着急起来了,她抓住秋月的手就问:“那个老婆婆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啦,凝珠姐姐,你要不要回家看看?”秋月面上也十分着急,但隐隐的透着试探。
她是十分担心,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娘的身体一直很好。前段日子她还回过家,也一直挺好的,怎么这会儿就说快死了。
凝珠沉眸思索了一下,秋月就又赶紧道:“凝珠姐姐,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别再真出什么事儿。”
“可我娘身子一向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她主要是在想,也许方氏是哄骗她回去又找她的要银子。
在凝珠第二次偷偷溜回方家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外出回来的方氏,打了个照面。最后,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之后方氏便知道了她在王府做婢女,月银还不少。
“凝珠姐姐,这病都是说来就来的,说不准昨日还好好的,明日就……”秋月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太好,便忙闭了嘴,但看到凝珠还在犹豫,还是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凝珠姐姐,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若你娘真的有什么事,你都不回去看她一眼吗?”
凝珠自然不是这般心狠的人,她只是在思考,这次回去要不要带银子,如果带了八成也要被方氏给要走。
“我肯定是要回去的,你不用再说了,你先下去吧。”凝珠既担心又害怕,十分心乱,但这个家一定是要回去一趟的。
秋月见她没有即刻动身,便不情不愿的下去了,临走之前还小声地嘟囔着:“还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还说先下去吧,切。再过几日,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凝珠先是进屋拿了一点银子揣在怀里,然后又去书房用她那歪歪扭扭的字写了:家中有急事,没来得及和你说,就急忙赶过去了,今夜便归。最后,她急忙赶出王府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就朝着东篱村去。
与此同时,坐在金陵城最大酒楼里的曦成公主和对面的男子碰了一下杯。咬牙切齿的道:“如果此计能让她痛彻心扉,一解我心头之恨,这县令的位置就是你的。”
“公主放心,她此生最在意的就是她的爹娘了,只要……那就一定能解公主的心头之恨。”对面的男子十分阴险的勾起嘴角,眼底尽是阴翳。他十分得意的和公主碰了一下杯,便一饮而尽,这人正是苏毅。
凝珠毫不知情,自己回家之后会面对的是什么,只是一心着急地往家赶。
再说玉燕和玉王爷这边。
玉王爷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十分有威严但并没有什么怒气:“好男儿就要敢作敢当,这流言蜚语都满天了,你居然还不跟我这个做父王的说。”
“父王,儿子怕你反对。”玉堰在玉王爷面前就像是一个被打湿了的老虎,没有任何的架子。
“怕我反对?那我不找你,你就一辈子不跟我说这件事了。”就到这儿玉王爷反而有点生气:“你平日不是挺有主意,挺镇定自若的,怎么到这会儿却怕起我反对来了。”
“父王,您最近也一直在忙朝廷的事,所以儿子本是想等您不忙了再跟您说。”玉堰辩解了一句。
“等我不忙了!就算皇帝驾崩了,还有下一任皇帝继位呢!我什么时候能不忙,再说,你不告诉我怎知我会不会反对。”玉王爷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加大。
玉堰兼职被这句话说的愣住了,反应了两秒之后,十分惊喜的说:“父王,您的意思是不反对。”
“有什么可反对的,你喜欢就是最好的。”玉王爷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你父王我年轻时一直是浴血沙场,也是从最低的小兵做起,对这些身份礼节什么的不胜在意。再说,皇家有什么好的。你看,这为了一个皇位弄得你死我活,兄弟之间都反目成仇,皇帝都已经病成那个样子了,有几个是真心关心的。”玉王爷说着说着就觉得十分惆怅,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所以呀,皇家的事我们少掺和。前几年你母妃不是一直挺中意那公主,你母妃是大家闺秀,看不出这公主的本质。可我瞧着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也不希望你娶个公主,再掺和进皇家。”
“父王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