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西门外,两支骑兵厮杀震撼,若是仔细望去,人数少的并州骑兵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尤其是为首的那员武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挥舞,根本就是如入无人之境。
凡是当在其冲锋道路上的西凉骑兵,没有一合之敌。
不仅如此,这些西凉骑兵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好无缺!
面对如此猛将,樊稠已经心生怯意,但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自家主公董卓绝对会扒了他的皮。
犹豫再三,求生的战胜了一切,樊稠不得不狼狈的向大营逃去。
好在吕布并没有追击的意思,只不过,没有逃走的那些西凉骑兵只有等死的份了。
“嗒嗒嗒!”一阵马蹄声传来,把守西门的城门校尉心头一紧。
寻声望去,一队队杀意十足的骑兵呼啸而来,而官道两边的百姓早已逃之夭夭。
“快开城门!”校尉大吼了一声,而他的手下却是一脸的楞逼。
“愣着干啥,是羽林骑!”校尉的大吼变成了怒吼,羽林骑为何而来,想想都知道。
当公孙续率领着羽林骑,从洛阳西门一涌而出,其目的不言而喻!
西凉骑兵与并州骑兵在洛阳成为厮杀,这让当今天子的颜面何在
犹豫再三,公孙续只得率领羽林骑出城帮忙。
至于帮谁的吗?那还用说,自然是帮并州骑兵喽!
吕布率领的并州军先锋只有两千人,而最近一段时间陆续抵达的西凉骑兵虽然没有细作探查的两万之众,但七八千还是搓搓有余的。
若是真的打起来,或许董卓的西凉兵占不到便宜,但吕布必然是元气大伤。
只不过,当公孙续赶到战场的时候,这场械斗已经落下了帷幕。
“奉先兄,看来小弟来迟一步!”策马来到吕布面前,公孙续笑着行礼道。
其实早在公孙续出城的时候,吕布就看见了。
也正因为是公孙续领兵,因此并州骑兵并没有太在意,仍然是自顾自的打扫战场。
“哈哈,今日痛快!西凉兵不过如此。”吕布大笑着,公孙续今日能领兵助战,说明这家伙够义气。
“天子那边,小弟自会禀明,兄长还需小心提放李儒的报复!”公孙续四下望了望,临走时还是提醒了一句。
“多谢贤弟提醒,为兄醒的!”
公孙续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并州骑兵的战力,尤其是在吕布的统帅下,可是成倍的增长。
西凉军大营内,董卓已经雷霆大怒,樊稠跪在账内大气不敢出,今日之战他可是丢尽了西凉军的脸面。
“来人,将樊稠拉出去砍了!”董卓怒吼一声,这种丢脸的事让他忍无可忍。
当下,樊稠大惊,却也没有过多的反驳,好在李儒及时出言劝阻,这才保下了樊稠的性命。
“主公,樊将军跟随主公多年,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若让其戴罪立功!”
闻言的董卓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樊稠见此急忙叩首谢恩,而后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主公息怒,此事并非坏事!”见到董卓余怒未消,李儒继续劝解道。
“吕布勇武,昔日也只是传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李儒说道这里,看了看董卓的脸色。
而后继续道:“如此猛将,若是能为主公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不得不说,李儒太了解董卓了,今日如此生气,其实并不是怪樊稠,而是因为自己手下没有猛将。
在加上进京这些天的事,董卓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发泄一下罢了!
如今的西凉军中将领,那一个不是董卓一手提把起来的,若真的要斩樊稠,董卓自己也舍不得。
“文优此言当真?吕布那厮真能为本将所用?”董卓小心的意义的问道。
李儒点了点头,并州军的信息,他早就了如指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相对于有勇无谋的吕布来说,公孙续才是眼下最大的敌人。
不过,李儒已经掌握了公孙续的软肋,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次日早朝,大臣们对昨日西凉军与并州军火拼一事议论纷纷,可无论是少帝刘辩,亦或是西凉军统帅董卓,对此事却是只字不提。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众多的老臣看不懂了,也有少数明白人知道,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两日后的正午,正在皇宫内的公孙续收到了赵风派人传来的消息,万年公主得知自己的母亲在白马寺,怎么也拦不住。
迫不得已之下,赵风领着百于卫队跟随而去!
思来想去,公孙续觉得此事又蹊跷,于是变向刘辩说明缘由,点齐了羽林骑中的三百亲兵向着洛阳东门外的白马寺而去。
“主公,俺老张觉得此事有问题。”
出了洛阳东门,公孙续等人加速而去,张飞则是向公孙续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翼德兄所言,某亦知晓,可眼下莹儿的安全重要!”语毕,公孙续加快了马速。
西凉军大营内,得知公孙续领兵出城的消息后,李儒那阴沉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今日之事,明显是出自李儒之手,而万年公主刘莹,恰恰是公孙续的软肋。
要想协助董卓成大事,唯有将公孙续调离洛阳。
前几次,李儒没有亲自动手,而这一次,他必定要公孙续有去无回。
白马寺,位于洛阳以东十里,当初万年公主与公孙续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此处。
策马飞奔在熟悉的道路上,公孙续的心里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