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孙续的到来,其在涿县大破五万黄巾军的事很快便再整个汉军答应传开了。
这条消息,无疑是一针强心剂,使得全军士气高涨。
晚上的接缝酒宴上,虽然没有酒,但众将还是热情的向着公孙续频频试好。
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公孙续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反正是来者不拒。
“子衡对广宗战事有何看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卢植抛出了一个话题。
当然了,公孙续有表字这事他也是今天刚刚知道。
公孙续起身,向着卢植一礼,而后又向着众人一礼,道:“禀将军,末将以为那张角必然是出了问题,否则黄巾军绝不会避战!”
就在刚刚的酒宴中,公孙续通过与众将的闲聊,已经对广宗的战事有所了解。
再结合上自己千年的历史知识,他当然知道张角已经病重。
只是目前他不能明言罢了!
若是说出病重二字,他还没想好要如何解释?
即便是有个神医的名号,那也不可能信口雌黄。
闻言的卢植点了点头,这与他自己的判断一致,之所以由此问话,完全是在给公孙续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
说白了,也就是再给公孙续日后混迹官场铺路罢了!
“末将与黄巾道有旧,明日亲自前去挑战!”
说完这句,公孙续行了一礼,而后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对于公孙续这个说法,北军的将领多少都听说过,毕竟杀徐奉这事,在洛阳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对于公孙续的过往,也出现过很多留言,无论有心或无心,反正公孙续在洛阳已经是小有名气了。
“末将愿为公孙将军压阵!”就在公孙续刚刚落座的时候,宗元的声音传了出来。
作为卢植的副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一个态度问题。
能够用两千五百人马大破五万黄巾军,宗元自认为是做不到的。
挺直了腰板,公孙续向着宗元微笑着行礼。
俗话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宗元此举也是主动示好。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公孙续拜见了卢植,领到了将令,带着自己的五百白马义从向着广宗城而去。
在他身后,宗元集结了北军的五千骑兵,黑压压的一片,算是为公孙续压阵。
“将军,那五百白马骑兵难不成就是传闻中的白马义从?如此说来,根本无须吾等压阵!”宗元身边的一位偏将说道。
宗元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着解释:“本将此举,乃是试好!试问何人能以两千五百人马击溃五万黄巾军?”
众将闻言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北军的精锐,军中自古以强者为尊,这一点让他们对前面那个只有十七岁的公孙续打心眼里佩服。
“子衡老弟乃是卢中郎将的徒孙,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宗元继续得意的说道。
其实他的根本目的就是在于巴结,方便日后自己升官发财。
一众偏将得知了缘由,心中都在做着自己的打算。
而公孙续这边,已经派出了大嗓门的张飞,一人一骑来到了广宗城下。
“张角老儿听着,不敢斗将,那就出城比医术!”
张飞嗓门有多大?
反正处在后面的汉军都听得清楚,至于广宗城内的黄巾军有没有听见,那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此时负责压阵的汉军,已经是笑的前仆后仰!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必先斗将,可有谁听过比医术的?
貌似今日叫阵的白马小将军还有个神医的称号!
连续爆喝三生,张飞头也不回的返回了阵中。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广宗城内黄巾军的回应。
公孙续此举,是别有用意的。张角能不能打他不知道,但是黄巾军不敢出城迎战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因此,公孙续只能用张角最引以为豪的东西来刺激与他。张角若是病重,自然不会出现!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广宗西门城头上高高挂起了免战牌。
对此,公孙续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而后转头向着黄忠使了一个眼色。
原本以为今天就要无功而返的宗元,突然发现公孙续的身旁奔处一员战将。
此人手拿弯弓,毫不犹豫的向着广宗城头射去。
少时,一阵阵呐喊声传来,宗元仔细望去,刚刚那块免战牌已经被射落于城下。
“张角缩头乌龟!张角缩头乌龟!”随着公孙续的大喊,整个汉军将士都跟着呐喊起来。
城头上的黄巾军虽然愤怒,但谁也不敢露头,只因想要射杀城下汉军将领的弓手都是眉心中箭而亡。
骂了一阵之后,公孙续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打算撤军回营。
就在此时,嘎吱一声,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员头裹黄巾的壮汉策马而出,怒气冲冲的向着公孙续而来。
“公孙小儿纳命来!”
公孙续有些纳闷,不就射落了免战牌吗?何必如此大的火气!
可公孙续不知道的事,刚刚的那阵叫骂声,已经气得张角再吐一口鲜血。
伸手拦住了正欲出战的张飞,公孙续认为此时的自己是不能做缩头乌龟的。
“某不杀无名之辈,速速报上名来!”公孙续也不含糊,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大喊着。
“某乃褚燕,公孙小儿纳命来!”
对于褚燕这个名字,公孙续没有太多的记忆,或许这就是一个头脑发热,自持勇武的黄巾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