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还没有腐烂,皮肤保持完好,脖颈上的断口还残留着凝结的血迹,据此判断,死者被杀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二个时辰。
“死者是什么身份?”张麟问道。
“死者是一位男性,猜想是一位禁兵。”一位年龄不到二十五岁,长得白白胖胖的禁兵,心有余悸地回答。
“那你可知道,这位死者是谁?”张麟瞅着那名禁兵,语气略显紧张地问道。
“你没看见这尸身没有头嘛?怎么辨认得出?”那位白胖禁兵语气不善地回答。
“那你们有没有发觉你们中间少了谁?”张麟继续盘问。
“刚发现这尸身,还没有来得及清查人数。”另一位瘦瘦高高的禁兵接口道。
“那赶紧清查一下,看看少了谁。”张麟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你谁呀,对我们发号施令?”一位年龄三十岁左右,唇上贴着一撮黑毛胡须的禁卫不高兴地问道,看样子是一名禁卫小头目。
“我不是谁,只是路过的。宫里死了人,跟大家的切身安危息息相关,谁都不能掉以轻心。”张麟以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尸身,语气沉重道。
“这位应该是供奉。”人群中一位太监提示道。他不认识张麟,是从发型辨识出后者之身份的。
“供奉?”大家闻言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向张麟,很快就辨识出来了,这发型这辫子,的确是供奉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