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牵制住服用了秘药的“野狼“阿诺德。
骑士休斯、半蛮人邓肯、“连珠箭”玛佩尔三人倾尽了全力。
这也使得他们再无瑕关注战场的其他地方。
少了三个超凡级强者的围剿盟军,也没了之前那么强大的压力。
手持超凡武器的血手团精锐们也趁此机会站稳了脚跟,徐徐地后退着。
望着焦灼的战场,哈里斯时不时咆哮着催促道“快点!快点!快点撤回教堂!”
……
威尔教堂中。
血手团的一位小队长科特正搀扶起一位陷入昏迷的队员往地窖挪去。
科特自信地往自己身后望去。
看着还在厮杀的众人,科特露出自信的笑容。
“你们就厮杀吧。我就先溜了。”
不管在哪里、在哪个团体都会有这种人,贪生怕死、胆小如鼠。
科特就是这类人的典型。
不过科特和这类人不同的地方就是科特有一个特长。
科特这个特长就是善于伪装。
每次大战虽然他出力不少最多的,但他的吆喝声一定是最响亮的。
而且科特自认为也不是特别怯懦。
该杀人的时候,自己肯定也会杀人。
不过那大多是杀手无寸铁、弱不禁风的老人妇女和儿童。
和那些精壮他科特才不会血拼呢。
他更多的时候是偷偷躲在别人身后补刀。
要不然他又如何能在规矩繁多、刑罚苛刻的血手团活到今天呢?
在血手团遭受到第一波箭雨袭击时,自己就闻到一股不好的味道。
于是自己果断假装负伤,躲在最安全的地方。
在血手团副团长哈里斯下达撤退命令的时候。
自己就果断搀扶起一位陷入昏迷、但自己压根不认识的血手团队员。
然后第一个溜进教堂。
看着自己面前的宽阔地道,科特露出自得的表情“我就先溜了,你们加油。”
科特不是傻子,看到自家两个团长的谋划都被爵士领的人识破,就知道血手团这一关难过了。
就是渡过了这次难关,怕是也会元气大伤,不复以往威势。
再加上血手团这么多年胡作非为、倒行逆施。
必将被北境各势力穷追猛打。
之前不惹你是因为惹不起。
现在在你坟头跳舞是因为你软弱可欺。
而且欺负你师出有名,算是惩恶扬善、匡扶正义。
说不定在打击你时,还能得点好处。
既得名又得利,何乐而不为?
既然血手团已经快要倒闭那就早点跳槽,自己可不想陪葬!
想到这里科特嘿嘿一笑。
正要跳入地道远走高飞。
一阵阵轰鸣只声不断响起。
“怎么有爆炸声?”
有些悠悠然地科特下意识地向上瞄了一眼。
一个巨大的、装饰华丽的吊灯从天而降,刹那间就砸到科特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科特砸了个稀巴烂。
血液从他的七窍、从他的身体各处流出,然后浸湿了教堂的绵软的地毯。
破碎的灯盏和科特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好像红色底汤上的白玉丸子。
是那样的鲜艳。那样刺眼。
科特抖着手想触摸近在咫尺的地道,可是被狠狠钉住的身躯根本做不到这个动作。
科特的眼中尽是对生存的渴望。
在他罪恶多端的一生就要结束时,他脑海不断闪现的是“该死的牧师,就会偷工减料,偌大的教堂连个水晶灯都挂不住……。”
……
着着顶着箭雨马不停蹄地跑回教堂的血手团成员、
牧师雷迪和他的徒弟们第一反应是“这北境第一的血手团怎么被吊着打呀?”
也难怪雷迪他们诞生出这个疑惑。
在北境,血手团一直都是以难缠残暴著称。
而今天本应该借着奇谋祸乱威尔镇的血手团竟然被爵士领的人给包了。
被包了也就算了而且被吊起来打。
这对于想依靠麦糖秘方攫取财富的雷迪来说有些接受不了。
“你说你要带我浪,结果一见对面就叫爸爸。”这种事无论是发生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就在雷迪和他的弟子发愣、懵圈的时候,一阵阵轰鸣声从威尔教堂里传了出来。
雷迪机械地转动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眼睛对准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巍峨耸立、高高在上的威尔教堂、在几声清脆的爆炸声后轰然倒塌。
无数巨石落下,砸死了所有进去教堂的血手团的成员。
正在指挥战斗的哈里斯见到这一幕,眼睛一下子爆满血丝,狠狠地骂道“我操!!!”
这时候,大腹便便。满脑肥肠的牧师雷迪也张卡了大嘴“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你啊!”愤怒的哈里斯一把抓过呆愣的雷迪咆哮道,
“我,我不知道啊。”面对暴怒得口水都吐到自己脸上的哈里斯,雷迪赶忙解释道。
“你不知道?今天不是你他么给我设的陷阱??”已经快失去理智的哈里斯根本不想听雷迪解释。
“不,不是我!”牧师雷迪一副快哭出来的委屈样子。
“不是你那是谁!除了你这个掌控者。谁有能力在不惊动教堂法阵的情况下安装炼金弹?”哈里斯红着眼吼道。“你别告诉我还有一个人也可以掌握阵法?”
听到提示的牧师雷迪赶忙像鸭子般喊道“是有一个,是有一个!是、是塞西尔,是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