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江南北的老百姓为魏晋两国即将合并,而一片欢腾的时候,远在朔方的铁弗部已经行动起来。
在一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旷野之上,刘务桓召集数万匈奴健儿。
这些铁弗部的健儿都头戴大毡帽,腰挎战刀,身穿兽皮麻布,骑在高头大马上,欢呼雀跃着,不时的嚎叫了一声,一股凶煞之气扑面而来。
刘务桓在万众瞩目之下登上早就搭建好的祭坛,焚香祷告,请部落里赫赫有名的巫师烧龟甲占卜,占卜为大吉。
刘务桓于是拔出了手里的环首铁刀,亲自宰了一只羊、一头牛,用这些牲畜的血液喷洒到旌旗上,然后振臂一呼:“儿郎们!咱们铁弗部崛起的时候到了!匈奴人、汉人、羯人、鲜卑人、氐人、羌人纷纷立国争霸,如今咱们铁弗部是时候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了!”
“吼吼吼!……”
“现在,跟着我拿下朔方,拿下河西,拿下河南地,拿下并州!汉人的气运已经衰微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杀!杀!杀!……”
随着刘务桓的一声令下,数万铁弗部的骑兵顿时宛如脱缰野马一般冲向了朔方城。
一大批的匈奴骑兵围城,宛如黑云压城城欲摧一般,瞬间就逼得朔方城的守军不得不退到城里去坚守。
但是为时已晚,刘卫辰率兵早就埋伏在朔方城内,就等着铁弗部的骑兵围城,然后杀死朔方的郡守、郡尉、县令等官吏48人,突击守城的魏军,随后打开城门,迎铁弗部的骑兵入城!
“快跑啊!匈奴人杀来了!”
“轰隆隆!……”
匈奴人一进城,就化身成了打家劫舍的强盗,他们骑在战马上飞驰,见到穿着汉人服饰的百姓就杀死,满脸的狰狞之色。
这些匈奴人嗜杀成性,平日里被官府的法令约束着,不敢轻举妄动,可是这一下跟随刘务桓起兵,他们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冲入城内,奸淫自己喜欢的女人,抢走自己喜欢的东西,杀死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这一座原本称得上是西北重镇,大西北唯一一座还算繁华的朔方城,很快就在匈奴人的铁蹄之下化作了炼狱,成为了一片火海!
在匈奴人的里应外合之下,汉人纷纷出逃,很多人都死在了匈奴人的屠刀之下。
“啊!……”一个猝不及防的铁弗部的骑兵在闯进民居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拿花盆砸了一下,顿时摔下马,头破血流的,不知死活了。
“嗷呜!”
那个匈奴人的同伴很是愤怒,狼嚎了一声,便骑着马直冲那女人的身前,挥起环首铁刀一砍,顿时鲜血四溅出来,喷洒到了那个匈奴人的脸上,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在地上。
至于那个敢于偷袭匈奴人的汉女,则是在失去了脑袋之后,身体还仿佛触电一般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倒在了血泊中。
“逃啊!匈奴人杀来了!”
朔方城内的老百姓跟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能跑的尽量往城外跑,跑不掉的就躲进了地窖里,躲进了床底下,都希望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但是幸运儿毕竟是少之又少的。
一个藏在衣柜里的汉女被几个身材魁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狐臭味道的匈奴人抓了出来,然后不管这汉女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叫喊,这些宛如qín_shòu一样的匈奴人硬是凌辱了她。
“放了我,放了我……”
汉女的瞳孔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但是好几个匈奴人依旧没有罢休,还趁热凌辱了她几次!
而在一个空地上,几个哭哭啼啼,还不足车轮高的孩子被抓到了这里。
一群匈奴人下了马,盯着这些汉家孩子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听说这些孩子的肉和少女的肉一样,十分的可口而有弹性,比羊肉还好吃呢!今儿个你们可有口福了!”
“噢?你会烹饪人、肉?”
“那是当然了!”那个匈奴人一脸恐怖的笑意,还不自觉地流了哈喇子:“这些年官府虽然禁绝咱们吃人、肉,但是咱哪敢明目张胆的干啊!我这两年都偷偷烤了好几个汉女的肉呢!真是鲜嫩可口啊!”
“好!”
这时,又有一个邪恶的匈奴人说道:“这些小屁孩哭哭啼啼的,真是让人心烦意乱。我还没试过砍下小孩的头颅呢,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如咱试一试吧?”
“好!咱们来比试比试!这里有六个汉人孩子,你我各三个,看看谁砍的咽气得快!”
这些匈奴人真是说干就干,一人分了三个孩子,不顾这些无辜的孩子怎样的吵闹,就跟杀鸡杀鸭一般,一刀子下去,手起刀落,很快地上就骨碌碌地出现了六个小脑袋,还有些知觉呢,抽搐了一会儿,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
但更为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了。
一些匈奴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竟然找了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活生生地刨开了她的肚子,在一阵鲜血淋漓,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喊声中,取出了孕妇怀里的胎儿。
一尸两命!
甚至于最后这对没有见过面的母子,都沦为他们的食物!
很快,这座原本繁华一时的朔方城就成了一座十室九空,人烟稀少的“鬼城”!
作为铁弗部的首领,刘务桓对此是漠不关心甚至于他都参与其中,吃了不少所谓的“两脚羊”。
铁弗部凭借数万骑兵,很快就攻陷了整个朔方郡